“养了儿子,能不能防老,我是心里最清楚的啊?我对我爹好不好,我最清楚啊?再说了,我爹那个老不死的,他有时间还天天的找马寡妇玩游戏呢?我要天天待在他的身边,他还烦我呢啊?”
“嫌弃我妨碍他的事情呢?我这个做儿子呢,又是何苦呢?老人有老人的生活,我们为什么总是要干涉老人的生活呢?你妈,你说了这么多,你不是来买房子的托吧?”
徐大年站在旁边听了好久。
就在这个时候,徐大年说道:“哈哈,这个就是严骗子在这里骗人啊?这个就是严骗子是一个大地主,大地主就是要剥削底层打工人的劳动价值啊?”
“所以,与其被大地主这样严骗子剥削,还不如被我们教坊司的花魁娘子剥削一下呢?你还能占到这个美女身体的便宜呢啊?”
徐大年有些不要脸的说道。
“哈哈,你是哪位啊?”
索公子回头看了一见徐大年。
徐大年撩一下头发说道:“哈哈哈,本公子是教坊司的总经理啊?你还能相信严骗子,说的那些话吗?”
严世蕃说道:“哎呀!徐大年,徐土包子,你还有脸回来,上回你带着几个人来砸的场子,那么,这个被砸的场子的损失费,你必须赔给我啊?”
“你个严骗子?不要脸,又来我的地盘来挑事啊?”
徐大年有些生气,严世蕃揭露他的老底。
“哈哈,你不也是一个不要脸的骗子吗?你不是给长公主做了舔狗吗?”
严世蕃也有些嘲笑徐大年。
徐大年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你趴在床底下,听见了什么事情啊?”
“当然,长公主的身边,可是,有本公子的眼线啊?”严世蕃有些得意扬扬的说道。
“什么!难道你天天的监视我吗?你也太无赖啊?”
“什么无赖啊?这个不是跟你学的吗?现在不是能看谁能耍无赖吗?谁的那个玩意大,谁就能吸引更多教坊司的花槐美女啊?”
严世蕃直接说出了非常恶心人的想法啊?
“你?你就是一个无赖啊?”
这个时候,骑在严世蕃身上的美女做运动,有些累了,她娇脸微红,有些像吃了春药的样子,她淡淡地说道:“我说,公子啊?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啊?既然那些人不买你的账买房子,你就找那些有钱人买房子吗!”
“小奴家我呢,给公子提出一个建议,我们不如请行酒令啊?前厅在场的喝酒的人,都要参加这个行酒令,哪个人输了,就要买严公子出售的房子啊?”
“好,小妞,没有想到,你的干得活好,出得主意也很好啊?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都必须参加这个行酒令啊?谁都不许走,谁要是偷偷地走了?就是不给我,严世蕃的面子,以后那么,就和我严世蕃结了梁子了。”
一些喝花酒的公子哥,一听严世蕃都这么说了,大家都不敢动了,也不敢说话。
不过,也有不服气的,比如说,徐大年。
徐大年看了看,这些公子哥说道:“这个办法不怎么样啊?不过,你严世蕃要是输给大厅喝花酒的某一位公子或者是我呢?你输了,你应该怎么办呢?你能把你要的新房子,免费的送给大家居住吗?”
“这个?”严世蕃有些犹豫起来,毕竟,这些新房子是朝廷工部开发建设的,他只是工部左待郎,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力将朝廷工部开发建设的新房子,分给这些最底层的贫苦老百姓啊?他今天来教坊司是出售房子的,不是来白白的送给别人新房子的啊?
严世蕃说道:“这个不可以的,因为我没有权利私下处置,朝廷开发的房子啊!那些新房子,它不是我的私有财产啊?所以,这个行酒令的赌,我不能接受哟?”
“你刚才还说这个打赌行酒令呢!要跟在座的公子打一下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你就说话不算话了?就反悔了,你严世蕃还有没有什么信誉了?”
徐大年直接使用了激将法,将严世蕃的軍。
严世藩被徐大年给说得有些下不来台了,淡淡地说道:“我去!你还来逼我吗?真是有意思,本公子能上你的当吗?那是不可能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花魁娘子张梦浪,走了出来,说道:“教坊司的美女都是琴棋书画的,行酒令的打赌,严公子没有把握,不如,我们就对诗词或者是对对联吧?我也听说严公子乃是饱读诗词歌赋的京城才子啊?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比得了的啊?”
严世藩说道:“好的,我出上句,你们说下句啊?你们大家听好了,谁要是能够对出下句,本公子就赠送他一套房子啊?”
索公子说道:“真的假的啊?你可是,不要骗人啊?”
“我严世藩,说话就是算数的啊?那里是什么时候骗过人的啊?”
“好的,那你就是说吧?”
“我的上联是:教坊司烟花柳巷吵吵闹闹,谁能说出下联啊?”
“有了下联是:房间里男男女女不停叫喊,这个下联你是否满意呢?”
索公子摇着屁股,做着不同的动作。
“严公子,你这个也是太无赖了吧?难道你就是这么的垃圾吗?说话不算数啊?”
索公子有些不满。
严世藩说道:“这个不算啊,我再说一个对联啊!”
“上句是:客人来了要吃要喝要上床要点刺激东西,谁能说出下句啊?”
“下句是:教坊司的美女各个都是骑自行车的好手,这个下句严公子,你满意吗?”
还没有等严世藩说话,徐大年抢先说出了。
严世藩顿时就是一愣。
“这么,难道严公子,也要说,这个也是不算的吗?那么,严公子,可就是不太讲究了啊?难道严公子说话,就像放屁一样吗?”
徐大年直接就开始讽刺严世藩起来。
严世藩也有些脸色挂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