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颜皮笑肉不笑,“多谢王后看得起,但我与王子并没有什么感情。”
宋王后看着林希颜,幽幽道:“有时候,不必需要感情,只需要权衡利弊就可以了,秋月是将来的国王,你嫁给他后,就是将来的王后,一国之母。”
林希颜:“……”
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这个身份对自己有诱惑呢?
她是傅家的千金,有花不完的钱,是南希,有别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荣誉。
有这些身份地位,所以她为什么要去嫁给一个男人,被困在笼子里,当个金丝雀呢?
“王后娘娘,您可能有些误会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林希颜拒绝道。
宋王后跟没听见一般,“你好好考虑一下,跟秋月在你一起,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宋王后自顾自的说完话后,就离开了。
留下一脸迷茫的林希颜。
是她刚才哪句话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觉得自己要当这个王后。
林希颜感觉自己要被他们这模样给气笑了。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跟长了腿似的,一下子就闹得全部人都知道了。
再次见宋思雅的时候,她眼下乌青
,整个人带着一抹疲惫。
她一见到林希颜,眼眶就开始发红,搞得好像是林希颜负了她似的。
见她这模样,林希颜就知道,这位是来找茬的。
“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林希颜捂着脑袋,真的是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见林希颜这幅模样,宋思雅更加生气了,伸手指着她,都快要指着鼻子骂了。
“你之前不是说,对秋月表哥没有感觉吗?那你还要跟他在一起!”宋思雅宛如一个泼妇。
林希颜顿时觉得有些无语,“那些都是谣言,你总不能听信谣言,就觉得我要跟上官秋月在一起吧。”
“能嫁给表哥,以后就是能当王后的女人,这份殊荣,你怎么可能不要!”宋思雅赤红着双目盯着她看。
林希颜:“……”
真的没办法解释了。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能够嫁给上官秋月是一份荣幸。
她不要,就是不识好歹?
越解释越糟糕。
“宋思雅,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上官秋月,而且,你的医术不错,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一个男人?”林希颜看着她。
宋思雅咬着嘴唇,“我
要嫁给表哥,就算不能成为王后,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没有人敢看不起我!”
她的思想,还是在她靠着的男人厉害,就能让别人都看得起她。
林希颜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现在不是我上赶着去找上官秋月,而是他们逼着我去。”
“不可能!”宋思雅一口否决。
这人还真的是恋爱脑深刻,林希颜忍不住的扶了扶额头,叹息道:“你随便去个地方,都能有不错的人生,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你懂什么,我的出路只有嫁人!我学医,不过是为了表哥而已,我父亲说了,表哥身边不能有废物,我想要留在他身边,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说着话,宋思雅脸上露出一抹惨白的笑意,“美貌、琴棋书画,这些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腻,听腻,能够稳定的站在表哥身边,那就学医!只要医术了得,表哥就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宋思雅眼中浮现出一抹痴狂,“我为了表哥,日夜辛苦,找了名医教我,就是为了站在他身边!”
简直是无可救药!
她这一生,都在为了男人而活!
林希颜冷下脸,不想跟她继续有什么交集,
指了指门外,“出去。”
宋思雅突然沉默下来,她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看,“你都知道我的事情了,为什么还不肯让我?”
“就算我真的嫁给上官秋月,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林希颜开口看着她。
她站起身子,步步逼近宋思雅,“你之所以敢来我这里说这些,是因为你不敢去找上官秋月和宋王后,你没有这个胆子,只能在我这里发泄。”
宋思雅红着眼眶看着她,“我只是觉得你虚伪,你要是坦坦荡荡的说要嫁给表哥,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哦,那我嫁,你可以走了。”林希颜已经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了,反正无论她怎么说,宋思雅都是一口咬定她要嫁给上官秋月。
自己的解释是徒劳的。
宋思雅被她突然的改口被堵得一噎,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还傻站着不走,林希颜干脆端出主人模样,“你也打听到了,只要我同意,就能和上官秋月在一起,我记得你们Y国还有个规矩,丈夫娶其他女人,需要得到正妻的认可,要是惹毛了我,你可能在这皇宫之中,连个名分都没有。”
这句话,直戳戳的戳进了宋
思雅的心中。
她虽然有些不甘,但也咬唇离开了。
林希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伸手支着下巴,刚才他那番话说的挺严重的,应该够几天清闲吧。
三天后。
是上官鸿给陆筠霆最后的期限。
有了姚贵妃帮忙,苏哲自然而来的改了口供,说是慕容龙城收买了他,让他反咬宫清云一口。
上官鸿听到这消息后,脸上顿生怒意,“好你个慕容龙城,他现在是不是以为Y国是他的了!”
看着生日的上官鸿,陆筠霆慢声开口道:“这人还真的是狼子野心,竟然为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鸿被陆筠霆这么一点拨,更加的气愤。
毕竟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对他没有好处,但对慕容龙城有极大的好处!
国家一旦乱了,慕容家有钱,就能笼络民心!
想到这里,上官鸿额角青筋暴起,眼眶也开始发红起来,“好一个慕容家,竟然算计到这里去了!”
“在我们国家,一些不再生资源都是控国家管制的,所以才没有这些纷扰。”陆筠霆意有所指道,“要是一个家族的权利过高,难免会让他心生一种取而代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