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看着大势已去,知道自己要是再坚持的话,傅沉君说不定真的要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他有些害怕的看着傅沉君,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等人都离开后,林希颜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傅伯伯,您可以不用这么做,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还叫我傅伯伯。”傅沉君看了一眼林希颜。
林希颜有些尴尬,她与傅沉君虽然是亲生父女,但对傅沉君的感觉并不深,两人的接触也不多……
傅沉君似乎是看出了林希颜的尴尬,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我都谈不上熟,你不愿意叫我也是正常的,先回去休息吧,这些天,M国肯定不安生。”
“好。”林希颜点了点头,顺势应了下来,跟着陆筠霆一块离开了。
她和陆筠霆出门的时候,傅诗雨还没有走,她见两人出来,立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林希颜的脚边。
“希颜,以前在海城的时候,我们可是最好的,你也很照顾我,你能不能再照顾我几天,就这段时间。”傅诗雨抬着湿漉漉的眼眸,眼底满是哀求。
只可惜,现在的林希颜早
就知道了傅诗雨是什么样的嘴脸,她冷漠的别开傅诗雨的手,“傅诗雨,你当傅家千金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有这个下场,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傅诗雨哭的撕心裂肺,她见林希颜拒绝,眼底的光亮瞬间黯淡了下去,直接‘砰砰砰’的磕了两个头,“希颜,求求你,救救我吧,梁沫爽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我现在当众背叛了她,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说着话,傅诗雨已经哭的不行,整个人也摇摇欲坠,看上去就像是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似的。
“希颜,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都行,只求你能放过我,可以吗?”傅诗雨像是抱住了一个大腿,拽着林希颜的裤脚不松手。
林希颜淡漠的别开她的手,语气冷淡,“不行。”
见打感情牌不行,傅诗雨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咬牙道:“林希颜!你别给脸不要脸!要是我死了,你就是帮凶!”
“傅诗雨,是你的贪婪害死的你。”林希颜冷嗤笑道。
都已经这样了,傅诗雨还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别人身上。
林希颜没有再搭理傅诗雨,跟着陆筠霆径直离开
了。
傅诗雨追着林希颜喊着,她想要追上林希颜,但被身后的保镖给拦住了,她只能像个败家之犬,无能的怒吼着:“林希颜!我恨你!凭什么!凭什么都是在乡下长大的,你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你拜白衣为师,现在又成了傅家的女儿!”
听着傅诗雨的话,林希颜停顿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目光冰冷,“傅诗雨,你除了杞人忧天,还能做什么?”
傅诗雨满眼的不甘心,她要是真的傅家小姐,她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惨,这一切都是因为身份的缘故!
但她此刻除了不甘心以外,没有一点的办法。
林希颜跟着陆筠霆一块离开。
两人没有回到傅家老宅,而是直接去了陆家。
应雪妩痊愈后就开始正式与科学院宣战了。
第二天。
关于昨天的发布会,已经荣登上了热搜。
#傅家真假千金!#
#傅诗雨与科学院联合欺骗傅家掌权人!#
#科学院伪造亲子鉴定,欲利用傅诗雨掌控傅氏集团!#
#震惊!科学院在学术上造假!#
#……#
密密麻麻的,几乎都是关于科学院的热搜。
在M国,科学院几
乎是医学上的典范,人人向往的地方,可现在却闹出这么大的丑闻来。
再加上,在之前的发布会上,傅沉君公开表示,傅氏集团站在科学院的对立面。
科学院在M国的势力很大,之前虽然做过很多龌龊之事,但还没有冒头就被压了下来,现在有了傅氏集团这棵大树。
关于科学院的黑料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般,不断的冒出来。
#科学院与地下赌场有关,贩卖人体器官!#
#科学院制造毒药,流通在黑市#
#科学院与黑道有关,用明面上的身份来掩盖其罪恶的爪牙!#
#……#
这件事情闹得十分的大,热搜前十,有八个是关于科学院的,还有两是关于傅家的。
有了傅氏集团在背后做主,之前那些被打压过的人纷纷站出来,甚至还有人开了一个合集,【这些被科学院欺压过的人!】
合集一出来,就有不少人参与,合集中,好多人诉说着自己在科学院中遇到的不公。
贩卖人体器官,制造毒药,给一些黑心工厂开无毒证明……
这些种种,直接往科学院身上扣了过去。
现在不仅是科学院门口,就连应军成
家门口,都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
甚至有人在科学院门口拉起了横条:【科学院!应军成!还我孩子命来!】
应军成看着这些消息,气得太阳穴直直的跳动。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一夕之间,好像全部都要没了。
二十多年来做的那些龌龊事情,现在全部被人放到了明面上来。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我让你派人去压热搜,为什么会愈来愈热!”应军成把手中的东西全部丢在了地上,目光阴狠的落在梁沫爽身上。
梁沫爽伸手拍了一下桌子,“傅氏集团在M国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傅家那边故意要炒起热搜,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有能力的话,你去压。”
应军成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起来,目光阴冷的看向梁沫爽,当年娶梁沫爽,无非是看中了梁家背后的势力,但这女人,除了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还能做什么?
每次都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要是被坐实了!整个科学院就要完蛋,不仅如此,我还要坐牢,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你以为自己能摘得干净吗?”应军成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