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半山腰的祠堂入口

这里高山林立,贡山组的祠堂就是在其中最高耸的山脊处,山上了无生机也没有植被,只有死伤嶙峋的烁石,只要稍稍往上面走一步,碎石就会上面滚落下来,叮铃咣铛的滚落到碎骨。

于洋他们自是不敢怠慢,没走一步都要特别的小心,尤其是身后还跟着小秋红的情况下。

一行人终于在走了小半天之后,才终于到达了位于半山腰的祠堂入口处。

这里的祠堂跟高黎寨的又有所不同,没有高大华丽的祠堂建筑,也没有巍峨壮观的琉璃完瓦石,入口处就只一处简单的山洞而已,由石头而垒成,看着更像古老的,原始人才会居中的山洞。

进去后里面也是一些简单的陈设而已,只是石壁上的一侧就跟于洋在龙城时代步行街那边的天台上看见的一样,都有一个巨大的蝴蝶印记,而用石头制的石桌上,则是放置了一个铁架的东西,本应该放着什么架扣上,空空如也。

于洋还来不及问什么,李三爷就出了声。

“这里就是我们贡山一族的祠堂了。”

强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祠堂,有些疑惑:“这里就是祠堂?但是这里为什么连一个排位都没有?难道你们都不用供奉自己的祖先的吗?”

他可还记得在高黎寨的时候,在高黎寨的祠堂里面看见的那些千千万万的排位。

李三爷神情哀伤:“不是我们不想要去供奉祖先,而是...我们的祖先根本就已经魂飞魄散,不能入轮回,他们的魂魄全部都在入口处的通道里面,正在用最后的力量去守护贡山一族,没有魂魄之人怎么供奉。”

强子愣了愣:“那你们宗主的秘籍是就放在这里面?也没看见有什么柜子啊。”

“宗主的魂魄在500年那场大战当中已然不全,魂魄气息薄弱,只能留在这里,遏制血蝴蝶的气息,这处是宗主魂魄得以栖息的地方,而那秘籍为了防止背血蝴蝶破坏,早就已经融进了宗主的魂魄当中。”

“宗主只会在继任者面前现身,我们先出去等着,于洋留在这里,只要拿出你是继任者的证明,宗主感应到了之后,就会出来见你。”

说着于李三爷便带着强子还有小秋红去了外面。

是以,简陋的石洞里,就只剩下于洋一人在这里。

拿出是继任者的证明?于洋想了想,便从系统中把能拿出来的,全部都拿出来了,包括玄铁杖还有捆妖索,至于系统里面的孔雀翎还有燃灭之手于洋既不知道这对贡山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便没没有拿出来。

起初于洋也很是疑惑,着看着空旷又简陋的祠堂,难道真的能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有什么魂魄显现出来吗?

没想到他刚把玄铁杖拿出来,玄铁杖就好像感应到什么一样,顶端的红光越来越强烈,而后翁的一声一下就自动飞起,咣当一下就紧紧的扣在石桌上面的铁架上。

玄铁架跟玄铁杖天衣无缝的扣在一起之后,整个石洞就开始微微发抖,继而从石壁上的蝴蝶印记处慢慢的透出一层金光,一个飘渺着的金色人影从石壁上漫漫的浮现了出来。

那人跟在贡山地缝中幸存下来的贡山族人不同,头发并不是白色,而是正常的颜色,看着年纪也就五六十岁上下,精神烁烁,看着于洋的脸上笑的一片祥和,又带着几分从容,全然没有凄伤之色。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您认识我?”,于洋惊讶的问道,他从来没见过眼前的老人。

那老人笑了笑:“我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便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老人家,您知道为什么我肩上会有这个蝴蝶印记吗?”,于洋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个答案,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选伤,他出生贫寒,父母都是一般的农名,也是小角色,根本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这样传奇的经历。

宗主笑了笑:“这世上所有的因果都讲究佛缘,不必问为什么,更加不必感叹,有厄运我们就接受,有好运我们就感激,你虽然不是我贡山一族的人,却愿意前来救我们贡山于水火之中,这就是佛缘。”

于洋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我没您说的这样伟大,我也是为了救我自己,还有救我的兄弟,还请宗主授业解惑,将如何使用这玄铁杖还有捆妖索的秘籍秘籍传授给我。”

“哈哈哈,莫急,莫急。”,宗主笑着走上前,手上并没有带着任何东西,只用食指在于洋的额上轻轻一点。

一股金色的光满就好像把宗主跟于洋连接着,丝丝绕绕的从宗主的食指处钻进于洋的前额里。

于洋只觉得像是有什么热热的电流从前额处直接传到了身上,头痛男人之时,又觉得身上的经脉都已经全部打通了一般,四肢的通透跟舒爽正在缓缓的蔓延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缕金光就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直到消失不见,而于洋也感觉到身体上从未有过的力量,并且脑海中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本古老的书本,里面的秘籍正在被快速的翻阅着,一点一点融入道自己的意识当中。

等一切重新归于平静,眼前的老人却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衰老下去,身上也开始也开始慢慢变淡,慢慢变得虚无,看着就快要消失。

于洋心里一惊,连忙出声道:“老人家,你,你还好吗?”

宗主脸上老态龙钟,连身形也急快的速度变得老态龙钟,但是脸上依旧挂着从容的笑意。

“别担心,我很好,500年了,我终于等来了你也完成了我的使命,现在我快要安心的去跟我的亲人们在一起了。”

“切记,一切随心,一切自在。”

宗主的声音越来越飘渺,越来越遥远,最后彻底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