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末在女怪眉宇间打入了一个印记。
刺骨的凉意直逼体内的魔兽妖丹。
“你若是再作恶,种下的印记会撑爆你的身体,这次暂且放过你。”
司徒末清冷的声音在女怪而中却是另一番意思。
终于不用死了。
顾不得抹干脸上挂着的泪水,女怪忙不停的磕了三个头,“多谢仙人,多谢仙人,我筱梦起誓,此生绝不干有违天道之事。”
“此处除了你,可有其他人踏足。”
筱梦怔愣的摇了摇头,眼底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司徒末墨黑的睫毛一沉。
这也就意味,线索断了,还得重新花费时间去找。
阴煞阵一旦启动,怕是整个大荒都会沦为魔兽手中的玩物,人族将迎来毁灭性的打击。
司徒末以血为引,将魂体虚弱的小米粒引入肉身内,没有耽搁,乘着飞船就往都城赶去。
前厅内。
一白一青对立而坐,面上翻盘着略显杂乱的棋盘。
“宽阔的斗魂界,就没有别的宝地?”
靳泽落下一子,眼帘微抬道。
“有。”
司徒末骨骼分明的两指转动着白衣,刀削的轮廓微微侧低,让靳泽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却也从他发沉的音色中,抓到一抹不同寻常的凝重。
“哪里。”
“祸都鬼域。”
靳泽从记忆里完全捕捉不到,有关此地的丝毫信息,“很危险?”
“那深居着化神境的魔兽,连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修士一踏入他的领地,自身会受到七层的压制。”
白子落棋,断了黑子的后路。
靳泽:“具体位置在哪里?”
危不危险,他都必须走一趟。
“萨拉托沙漠之鹰的界外。”
“……”
司徒末以灵力掌舵,半个月路程,第九天就抵达了都城。
靳泽本以为端木姬已经走了,推门一看,美人儿正在静修。
“你…回来了。”
睁眼,一张俊容引入眼帘,一抹红晕悄然爬到了耳根子。
靳泽一时不知,脚是该进还是该退,端木姬清脆的声音再次说道,“我们聊聊吧。”
“好。”
很少和女人打交道的靳泽,有些拘束的关上门,往桌前的圆凳坐去,屁股还没沾上,又听到了她别样的邀请。
“坐这里吧。”
端木姬轻拍了拍床沿。
这是在邀请自己?
那是拒绝,继续装高人姿态,还是回应?
靳泽沉吟一二,迈开步子,还是做在了床沿边,不等她说话,一手抓过她的手腕,手指放在了她的脉搏上。
感受到强而有力的跳动,他声音不咸不淡道:“伤势恢复的不错,看来有好好听话。”
靳泽走时在桌前留下一张纸条,全是叮嘱的话。
靳泽欲要起身时,柔软的身体突然朝她扑了过来,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细嫩的脸贴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后背上。
扑洒而来的呼吸,都带着一股灼热。
靳泽身子僵了僵,抬手准备挣脱开始,怎料端木姬抱的更紧。
软糯透着羞怯的声音如魔音般飘入他的耳中。
“别…别推开我。”
靳泽手中动作僵了僵,一时进退两难,将问题抛向了掉线的系统。
「我娶个女配不过分吧?」
【宿主,这是你私人问题,我无法干涉】
「我娶了她,会不会被嘎腰子?」
【如果女配情绪稳定,不黑化,应该不存在嘎腰子一说。】
端木姬手法笨拙的去解靳泽的衣服,衣带还未解开,比之宽大的手,抢先一步制止了她。
“跟我,不用献身。”
靳泽拉开了她的手,大步逃离似的离开了升温的厢房。
门合上那刻。
端木姬身子一软。
靠在墙外的靳泽,重重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他敏锐的属性能精准的捕捉到,她内心的恐惧,连小手都是止不住的颤抖,连她都没有越过心里的鸿沟,那么自己就无法下手了。
虽是及笄之年,可也不过14岁。
他实在有些做不到。
调整好心情,平复下体内呼之欲出的燥热感,回到厢房被一屋的惨狂给震的太阳穴暴起。
什么床单被褥,桌子凳子,瓜皮等,像是被土匪给洗劫了一样。
罪魁祸首,一个悠哉悠哉躺床上睡大觉。
一个老神在在的躺在醉翁椅上,嗑瓜子,看画本。
至于史贞香,苦哈哈的给一丈红捏腿。
“小日子过的不错吗?”
熟悉透着冷意的声音吓的一丈红僵直了身子,一脚将史贞香给踹开,拿着没看完的画本子,翻窗就要逃。
只是一道残影,比她更快一步。
靳泽拎住她的腿,一拽,拖回屋内就是一番暴力教育。
响动将酣睡的奥利给惊醒了,发沉的眼皮都懒的抬,释放着上古凶兽的威压,声音透着暴力道:“安静点,小心老子等会吃了你们。”
靳泽甩开一丈红,走到床边,嘴巴贴近奥利给的耳边,语气轻柔道
“你说,要吃了谁!!!”
该死的熟悉感像被刻进了DAN里,朦胧的睡意霎时清醒了。
奥利给转头一看,确认不是梦,条件反射的从坐了起来,手死死抱着被褥,“老靳,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你不开心?”
“开心,开心呀,谁说我不开心了。”奥利给妥妥的漏出大白牙,笑道。
“玩的尽兴吗?”
奥利给闭口不言,抱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
靳泽朝他勾了勾手指。
奥利给骨子里满是拒绝的摇了摇头。
最终靳泽干脆连床也不要,拽住饕餮就是一番暴力教育。
他是真没想到,出门一个月不到,好好一厢房被搞成这个样子,跟个废品站似的。
对这种不卫生懒惰的行为。
靳泽一刻都不想忍,下手也没有丝毫留情,看得史贞香是又解气又怕,最后干脆缩进了封坛里了躲起来。
暴力教育后。
靳泽给了赔偿,干脆花了五百上品灵石,买下了可移动的大宅院,三个院子,四十五个房间,如果想换个地方居住,直接收进空间戒内,需要时直接在放出来。
入住前,靳泽名列规定,谁不爱卫生,直接住茅房旁边,成功压制住了他们摆烂,不爱卫生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