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爷要狂拽酷霸炫16

深夜。

热闹的洲河回归到了寂静中。

微风拂过湖面掀起阵阵涟漪。

做完热身运动的靳泽,一头栽进了微凉的洲河中,借着夜明珠耀眼的光芒,向湖底探去。

悬挂在天边的月亮逐渐攀爬在最高空。

寂静的湖面猛的探出一湿漉漉的俊美男子。

只见他使出标准的狗刨式游泳游到了岸上。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近着皮肤,勾勒出了几乎接近完美的身材。

“可恶,这玩意儿究竟跑哪儿去了。”

他可是跟大爷聊过,场面跳洲河的青年才俊不下于百人,怎的连一个可以渡的亡灵都没有。

这未免也太邪乎了。

脑洞大开的靳泽,不由联想到前世热追的灵异小说。

剧情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有人炼化了亡灵为自己所用,亦或者以阵法的方式炼化亡灵的阴气为自己所用。

难道,这个斗魂大陆也是如此?

什么大鬼吃小鬼,能发生的靳泽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可这终究是他大胆的猜想。

洲河无果,靳泽直接奔向B方案——城北的乱葬岗。

踏云行百里,直奔都城城区外最大的乱葬岗。

成千上万只食腐的寒鸦成排的栖息在生长茂盛的树梢上。

得了极好的养料,这里的花开的格外艳丽,无形中暗藏着死气。

哪怕是从医多年,见过太多生死的靳泽,走到此地时,胸腔总觉有股驱之不然的沉闷感。

好看的柳眉一蹙。

“有鬼。”

靳泽踏进乱葬岗,用先师府的罗盘转悠了半圈。

周遭除了扰人心智的死气,并没找到心心恋恋的一丝鬼气。

这简直太他妈邪门了。

“这个任务非做不可?”

靳泽活像鬼般,哀怨的看向箭头的系统。

飞飞重重眨了下眼睛。

“我就不明白了,修仙大陆,我拯救个世界还不够,还非得添个兼职给我做,看我很闲是吧?”

【宿主,你生气作为有专业素养的系统而言能深深理解你的无奈之举。】

【听我一言,抱怨抱怨就得了,我听听没事,主脑那个250听了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也未可知】

“威胁我是吧。”

刹那间冷意翩飞。

“三十年后,爷照样是一条好汉。”

话音一落,树叶摇曳的簌簌声作响。

系统一句【友情提醒,三十年后你可能在某处执行任务,有可能…灵魂撕碎不复存在】

可恶。

有被威胁到。

活像怨妇附体的靳泽,收好罗盘准备补大觉时。

“哒哒哒”

车轮滚动的声音由远而近,其中还掺杂着浓浓的嫌弃之意。

“呸!丧气事全让老子一人做,狗日的李蛋子,等老子那日发达了,老子让你天天添粪水。”

靳泽一跃落在树上,俯视眺望着十米外的深坑旁。

一满头乱糟糟,腿脚不便佝偻着背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视线中。

而他手中费力推着的板车上,是一具具僵硬泛白的尸体。

这令靳泽眼前一亮。

寻寻觅觅几个时辰,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看着尸身上那残留的黑影,靳泽恨不能亲切的上前来个热情的怀抱。

哐当——

中年男子手一松,十几具尸身跟倒垃圾似的,清车滚落进了深坑中。

“呸,这破差事,何年才是个头。”

男子啐了口唾沫,拖着板车渐行渐远。

准备捡漏的靳泽,还没动,就见那掉入深坑的亡灵发出了凄厉的鬼嚎声,周遭的数树木受到磁场干扰,开始剧烈晃动,寒鸦扑翅惊飞。

刺眼的白光法阵在深坑的上当骤现。

靳泽跃到深坑旁,想一拯救那一眼之缘的亡灵时,法阵灭了。

鬼嚎声戛然而止。

而那一眼之缘的亡灵兄…没了。

“过分了哈。”

靳泽仰天怒斥道。

回应他的只有簌簌的树叶作响声。

郁结的靳泽果断放弃蹲守,赌气般的回到酒楼天字房一觉到晌午。

人一醒,

就将昨晚所见的怪异阵法笔墨绘画了下来。

准备传送给一丈红,青丘时,靳泽双目盯着宣纸上的实在算不上好看的线条,陷入了沉思。

内心挣扎了一番,靳泽果断将其揉拧成一团。

算了。

那两货见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自己。

无奈之下,靳泽重新握其了低磨的毛毡笔,沉浸式的陷入了一遍又一遍的绘画中。

桌边的纸团很快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靳泽严重怀疑,脑子跟手在闹情绪。

经过一遍遍的回忆,阵法都快刻进DAN里了,可绘画却没有丝毫的进展。

该丑还得丑。

靳泽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落完最后一笔,携画直奔上清境。

靳泽的出现,惹的镇守外前门的上清境弟子瞬间警惕了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一弟子梗着脖子道。

“我找司…”

一想到自己此行有事相求,靳泽画风转了三百六十度大弯,“我找你们尊上聊点事。”

身份象征的白玉坠一亮。

上清境的阵法开了一扇门。

揣着心思的蓝风准备引路时,就见那相貌不凡,实则有大病的男子直奔师尊所居的白玉殿。

所以……他是如何知道哪座是白玉殿的?

身后心思跳脱的守门弟子:事出有鬼。

推开沉重的白玉门。

入眼眼帘的一幕,给靳泽遭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这是???”

“霸霸!”

白玉睡翁椅上,小糯米从司徒末怀里撤离,顾不上穿着,赤脚踩在地上,第一时间奔向靳泽。

不知为何。

靳泽总有一种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霸霸……救救我。”

一旁,头顶炼丹炉的小米粒红着脸委屈道。

要不是了解这活宝的天性。

还真就容易被这满脸只剩委屈的活宝给骗了去。

想着伺机敲一次这斗魂首富,靳泽沉眸看向拿着书,不言不语的司徒末。

“你一堂堂上清境尊上,欺负一个孩童算怎么回事?”

“三百岁的孩童。”司徒末淡声纠正道,视线却未从书上挪开分毫。

“那也是孩童。”

“送来那日碎了我的玉髓珠,不久碎了我一琉璃冥盏,洗髓经被毁,佛滴树被拔,奇瑞绒金菊被毁,书房被焚,两个时辰前,化骨丹炉被碎。”

“你也一并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