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的靳泽,开了外挂的将空间锦囊也一并传送了过来。
靳泽懒得折腾,索性就投喂了一颗高阶的真言丸。
在药力的催动下,刚子颇为骄傲的宣泄着自己的战绩,连银行卡密码,幼年遭受猥亵的事也一并吐了个干净。
录制的视频,靳泽直接让飞飞传送给了丧妻子,大闹医院反被诬陷坐牢的刘林的家人。
名下的所有资产,靳泽以遗嘱的方式捐献给了幼年时曾关照过自己的岑妈妈。
黄昏的暮霭逐渐压了下来。
24小时徒然只剩下5个小时。
火锅,烧烤,海鲜,串串,日料,油炸食品,靳泽全都走了一套。
犹豫身体的原因,靳泽抱憾的放弃了热衷于的桑拿。
骚包的红色拉法闲庭漫步在街道上,不知不觉车停到一家顶级商务KTV。
来都来了。
略一沉吟的靳泽没有过多的纠结,停下车准备在里面消遣余下的3小时。
可缘分就是这么凑巧。
靳泽前脚被服务员迎进大厅,熟悉略显老态的干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丽娜。”
靳泽完全被适应这具身体,潜意识没意识到口中的丽娜正是此刻的自己。
一双胖手似有若无的搭在露骨的肩上。
靳泽应激的打了个寒颤。
右手猛的钳制住咸猪手,二话不说准备给这咸猪手好好上一课。
回首对上那五官端详,实则精于利己的笑面虎——王院长。
身侧雍容华贵,姿态从容的女人正是下午约见的许婧。
看清来人的靳泽没有一丝丝迟疑。
握紧,一拽。
毫无准备的王院长直接被摔了个四仰八叉。
门口的保安先是一愣,随即急奔而来。
与此同时,刺耳的警报声在靳泽脑海里穆然响起。
【警报,宿主触犯了规定,即可剥离魂体,倒计时30秒。】
【30.29.28.27.26.28…】
遇事不慌的靳泽直勾勾的盯着那面露震惊的许婧。
“我真的很透你了。”
“你可真该死呀。”
“……”
“母…亲。”
【0】
魂体一秒被抽出。
丽娜的身体像被抽离了精气神似的,直直倒在了地面上。
许婧的镇定却在这一刻彻底破防了。
令她破防的并非什么内疚,只是内心油然升起的惴惴不安。
…
酒楼。
一天一夜未眠的青丘,目光喵了床上的睡王子一眼又一眼。
“要不,我去给主子备口棺材。”
青丘反复尝试了几次,连主子的一丝生气都感受不到。
她怀疑主子驾鹤西去了。
一丈红懒懒的舒展了个懒腰,“去吧,记得给主子扎个纸人。”
“为何?”
“纸人也是人呐,真到地下去了,黄泉路也不孤单。”一丈红言含正义道:“总不能真的将一活生生的人一同塞进棺材里陪葬吧。”
青丘闻言,似有所感道:“有道理,那我让匠人把棺材也刷成红色。”
就图个喜庆。
人辰时走的。
末时五六匠人合力将棺材抬进了厢房里,吓的掌柜和小二皆是一愣。
一楼用餐的平头百姓见事邪乎,免得惹火烧身,顾不上用餐就走了。
前脚一撤。
那眼看着被抬上三楼的邪门红棺材,后脚就飞了出来。
重入玄铁的沉木馆被震成了碎渣。
“主子,你听我解释呀!!!”
撤离到门外的人,闻声仰头望去,就见一绿色的身影如流光般,破窗飞出。
绿色的身影划过天际,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子,不管我的事呀!!!”
尖锐急切的声音响起,众人惊讶之际,一抹靓丽的红从截然相反一方破窗飞出,往适才相反的轨道划破晴空。
彻底消失在迷茫的大众视线下。
…
靳泽阴沉的余光,一眼带过那残风中凌乱的纸人。
【哎,她们又有什么错呢?无非就是想给你找个伴】嘴欠的系统撇笑道。
“额~”
靳泽闻声,干脆豪爽的将这份不算礼物的礼物,友情赠送给了系统。
梳理好烦闷的心情,左膀右臂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
还不忘将城门贴的黑人通缉令一并带了回来。
看着那纸张上的鬼画符。
电视剧诚不欺他。
抬手将纸张揉作一团,靳泽看向一旁手足略显无措的青丘,“够损的哈,棺材都能被你想到,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
青丘话语梗塞了半晌,朝那出馊主意的一丈红挤眉弄眼。
而早就料到结局的一丈红也不躲。
靳泽眉眼一挑,“挺能飞的是吧!”
“一丈红,你去天竺游说摩加古出山。”
主脑传送的信息有提到过这位隐秘的和平代表法师上古凶兽。
反派虽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可系统也替过。
天道的命运并非这么容易能改变的,尤其是世界毁灭的大事。
靳泽出现在斗魂大陆的节点,有可能天道就已经衍生出了其他干翻全世界的伏笔。
多一个强者,多一分希望。
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摆烂生活,靳泽派了青丘盯着原著中魔兽自成一派的玄翼族,稍有风吹草动就用红羽汇报。
“至于我嘛。”
靳泽若有其事的郑重道:“我要闭关潜心修炼。”
身为六翼金鹏的一丈红听了,都忍不住道:“下次,躲懒的借口请找好点。”
在云澜秘境共事几百年,一丈红就没瞧见过靳泽是如何修炼的。
靳泽和善的朝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呵呵,路途远任务重,我先行一步。”
一丈红跺窗而出。
三人行分道而行。
而以修炼为借口的靳泽,不得不化身渡灵师,为那些在强者手下殒命的无辜亡灵引渡。
靳泽再次用起了当初信口胡诌的鬼畜名字“李霸霸”
面具一带,地摊一摊,简简单单的铺面就完成了。
不知是都城的阳气旺盛,压的鬼喘不上气,还是地理位置没选对。
一天下来,靳泽一个活都没接到。
摆摊6个时辰,含泪赚了两文钱,且还是阿婆看他可怜给的打赏费。
可恶。
我不差钱。
夜深的,周边的叫嚷的小摊小贩撤的十分干净。
靳泽索性把注意落在了洲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