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环顾了山洞里的四周,在商城里兑换了一瓶动物气息的喷瓶,给四周都喷洒上。
再搞出一副凌乱的样子。
“不错。”靳泽对自己捣鼓的杰作表示非常满意。
眉头都不带眨的,从商城里花费五百积分兑换了250斤岩盐,堆放在洞穴内。
再稍微用树枝遮掩一二,才算彻底大功告成。
他提高了嗓音,佯装出惊喜的调调,“卡尔,快来,我发现了好东西。”
豹子的听力十分敏锐
百米外的卡尔,竖着的耳朵一动,挺直了弯着的腰杆,“阿泽。”
急性子的富灵催促道:“这么远,喊来喊去,累不累?过去瞧瞧是啥好东西。”采药草太无趣了,早知道他就不跟来了。
富灵撒欢的往声音处赶去。
卡尔用草根将独脚金捆住,妥善好后,紧随其后。
靳泽刻意的挥动着手心的一小撮独脚金,言语间满是欢喜,“快来,这儿有好多岩盐。”
富灵前爪来了个急刹车,尖锐的指甲在地面刮出一道爪痕,“真的?”
靳泽的声音不大,卡尔根本没听请,刹车不及,头狠狠撞在了富灵的屁股上。
有厚实的肉垫子,卡尔倒没什么事,苦逼的富灵头惯性的栽在了地面上。
靳泽嗤笑出声,“卡尔,你去把雪瑞他们找来。”
卡尔甩了甩头,“是独脚金不够吗?”
富灵后腿不客气的蹬在了卡尔右脸上,“我说,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谁让你挡在路中央的。”卡尔道。
富灵没功夫搭理他,轻轻一跃就上了石阶。
一堆若隐若现的岩盐赫然出现在眼中。
富灵猛然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兴奋的光芒。
他扒开了遮掩在上面的树枝,刁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熟悉的咸味在口腔里绽开。
“岩盐!”
“真的是岩盐!”富灵兴奋的一把抱起靳泽,不忘热情的在他脸上落下重重的一吻,“阿泽,你简直就是部落的大福星,这么多岩盐都能被你发现。”
靳泽干笑了两声,不着痕迹的将脸上残留的口水擦拭掉。
耳尖的卡尔,也麻溜的凑了过来,鼻息间不断确认洞穴里残留的气息。
混杂的气味,并不能准确的分别出到底是那种种群所留下的。
“这一堆岩盐足够部落用上良久了,食物和水源也解决了,往后不必再为生活发愁了。”富灵激动的,回想起前些日子贪吃丧命的胖胖,高涨的情绪又刷的降了下来。
卡尔凭借惊人的速度,再最短的时间内,把山洞里的情况带回了大部队中。
宴安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卡尔,你们莫不是看花了眼?”
雪瑞也有些不大相信,“是呀,岩盐那般珍贵,怎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你发现?”
“却。”帕尔也附议道。
面对质疑,卡尔急切的解释道:“我没说谎,真的是岩盐,富灵还尝了一口呢。”
“真的!”帕尔眼前一亮。
卧在地面的雄性坐不住了,话语间全是兴奋之意,“太好了,往后的日子不用愁了。”
宴安企图坐要坐起身,伤口的疼痛让他眉头又拧在了一起。一动,就扯到了大腿的神经系统。
他只好又重新躺下,“帕尔,你带人将岩盐挪走,切记,不要搬空,给原主留一些。”对于大自然的馈赠,不易做的太绝。
岩盐更是弥足珍贵。
帕尔一众人在来时的路,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
可等亲眼看到山洞里一堆岩盐时,也是实打实的吓了一跳。
要知道,每年秋季换取的岩盐连其中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哈哈哈,惊艳住了吧,多亏了阿泽,不然还真就要与这岩盐错过了。”富灵双手叉腰笑道。
靳泽:“……”这还是刚刚心情低落的富灵吗?
帕尔想给靳泽一个大大的熊抱。
伸展着双臂,脚刚进一步,靳泽麻溜的跑一边去了,“呵呵,谢什么以后再说,先赶紧运吧。”
豹族力道没有分寸,知道的热情的熊抱,不知道还以为谋杀,企图勒死他呢。
“阿泽说的是,大家搬的时候都仔细着点。”
“是。”
岩盐珍贵,即使帕尔不说,每个人也会十分小心。
靳泽像个监工的小公头子,坐在石洞口的大石上,静静的看着这些人来回搬运岩盐。
直到帕尔拿上一块玫粉的岩盐放置胸膛,“够了,剩下的就留给原主吧。”
立于身侧的卡尔并没觉得不妥。
靳泽清冷的眸子一僵,“为何不搬完?”约莫还剩了50斤岩盐,折算下来也是一百积分。
“领主说了,岩盐来之不易,不可做的太绝。”说话间,雪瑞以化做兽形,匍匐在了靳泽脚边。
靳泽惋惜的看了一眼所剩的岩盐。
索性就行个善吧。
宴安以为没多少岩盐,可等亲眼看见两百斤的岩盐,躁动的心暗暗吃了一惊。
在他的嘱咐下,众人连夜给肉均匀的抹上岩盐,如此反复的动作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彻底干完。
温和的晨光透过树叶洒落在靳泽脸上。
他翻了个身,从雪瑞柔软的胸脯跌落在阴冷的地面上。
这个起床方式,可真不友好。
负责烤肉的卡尔见靳泽醒了,将烤制得金黄的肉串递了过去。
卖相相当不错。
靳泽也没拒绝,一口下去,齁咸。
可食物来之不易,最终还是强行咽了下去。
“这儿还有一串大的。”卡尔道。
靳泽忙摆手道:“谢谢,我吃饱了。”刚刚吃的肉串约莫挂了半斤的肉,确实是够了。
宴安不知及时醒的,犀利的眸子只是盯着火堆,薄唇轻抿着,是自始至终的沉默。
靳泽替他检查了伤口,外伤恢复的不错,没有化脓的迹象。
至于断掉的五根肋骨,靳泽掏出一个绿叶,剥开外衣,里面是绿色的粉末。
宴安犀利的目光,瞥见一眼苦兮兮的药分,眉头一蹙,“就不能有甜一点的药?
抱怨完后,他一口气全倒进了嘴里。
靳泽:“良药苦口利于病。”
宴安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