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的粉嫩薄唇如蜻蜓点水般,在靳泽的薄唇上,一点而过。
没有多余的动作,压在靳泽身上的两条大长腿撤了回来,朦上情欲的眸子很快恢复一片清明。
“阿泽,你是第二个雄性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勾下腰,金色的卷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
胸脯隐隐出现一条鸿沟,白白胖胖美胸,欲要逃脱束缚。
靳泽眼睛都要看直了。
怕控制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邪火,他转过头,忽略掉眼前大片春光,嗓子有些干。
“阿泽,雌性一生的伴侣永远不会止于一人。”
娜娜撩开眼前的头发。
温热的阳光洒落在她脸上,金黄的头发隐隐散发着光芒。
这夜。
靳泽辗转到了深夜才睡着,意识朦胧的回到了他死的那日。
当手持枪械的警察赶到时,凶手意识已经呆滞了,跟一摊烂泥般瘫坐在了地上,眼珠凸起,整张脸布满了惶恐。
“警长,就是他,快将他抓起来。”刚子脸上密布着一层冷汗。
当冰冷的手铐,拷在男人的手上,眼泪再也绷不住了,身体开始激烈的反抗,“警长,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的,我没想杀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我是冤枉的。”
“带走。”为首的警察冷声道。
“警长,抓他,抓他呀,他害死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孩子,快抓他,他才是杀人凶手。”男人嘶吼道。
啪!
刚子满腔愤怒的走上前,重重给了男人一巴掌,“你个杀人凶手,这么多眼睛看着,你以为你能抵赖的了吗?我告诉你,阿泽要是有事,你必须偿命。”
言语间,刚子抬手又是一巴掌呼过去。
男人本就是奔着刚子来的,此时情绪更加激动,“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我弄死你。”
“够了。”警长怒斥道。
“受害着还有心跳,快,送去急救室。”短发女警急切道,她的声音,让情绪激动的二人瞬间冷静了下来。
一旁看戏的靳泽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死?这梦到底是不是真的?
“跟我们走一趟吧。”
刚子脸色一片苍白,脱口道:“我等会还有患者,可以不去吗?阿泽没有亲人,我要留下来照顾他才行。”
“你是唯一的目击者,必须要走一趟。”就这样,刚子和男人坐着警车渐渐远去。
为了一探究竟靳泽跟着自己那具身体,一同进了手术室,刺眼的灯光一开,靳泽感觉有些刺眼,再睁开眼睛时,外边的天已经亮了大半。
“所以自己在手术室上没挺过来,还是遭谁补刀了?”
靳泽并不怀疑梦里的场景是假的。
算了,或许今晚梦境会解答他心里的疑问。
可他失算了。
当他满怀心事的入梦时,梦里全是美女野兽,跟他的死因毫无关联。
梦里太激烈了,醒来时,身体的邪火就已经被释放干净了。
靳泽汗颜,在商城里兑换了一块肥皂,将兽皮洗净晾晒好。
连着两日两夜的风吹,窑炉成功了一半。
靳泽开始最后一道工序,烧窑。
“阿泽,你这是再干什么?”扛着水桶路过的雪瑞,伫立在院门口,惊奇道。
发亮的眸光,紧盯着那滩泥巴。他还从没见谁用火烧泥巴。
难不成阿泽喜欢烤着吃泥巴?
靳泽给窑炉添上最后一把火,“这叫窑炉,可以做很多好吃的。”
“哦~”雪瑞若有所思道,“那改天你能练练我吗?”
上次的香味香的他几晚都没睡好,夜里肚子饿的难受。
他脸皮薄,就算再馋,也不能开口讨要吃的。
“可以,有空我就教你。”
“谢谢。”雪瑞脸上一喜,瞬间觉得肩上的担子又轻了不少,转身回到了小道上。
眼看要到晌午了。
靳泽用石头将小麦研磨成细粉,掺上适量的水,和食用盐,就装进了竹筒碗内。
窑炉里的温度已经升到了最高。
靳泽将里面的木炭全挪了出来,将发酵好的灰色面团放了进去,用一块平缓的石块将洞口堵住。
在温度的烘焙下,面团逐渐蓬松。
再烧窑炉时,靳泽在周围采集了一些荠菜。
可当他陷入沉浸时,一只黑红硬壳,带有臭味的虫子掉落了下来。
【叮,发现天然千足虫,是否兑换10积分。】
千足虫!!!
为什么这么臭,还长的这么恶心。
靳泽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与虫子的距离。
可刚站稳,他又立马后悔了。
小小一只虫子能赚10个积分,想想也是自己赚了。
靳泽找了两根木棍凑成一双长筷子,对准虫子下手。
千足虫外体太滑了,没夹住,反倒是给它翻了个身。
它还顺带拉了一坨绿色的粑粑……
靳泽夹准了它,系统倒也给力,眨眼的功夫就收走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靳泽开始遍地找虫,拔野菜。
直到一双带毛的脚出现在视线里,靳泽身子顿时一僵。
“阿泽,你这是?”雪瑞没看懂他弄木棍戳地的操作。
靳泽:“……”
“哦,你抓虫子吃是吧?”雪瑞机智道。
靳泽面不改色道:“不,我是准备用它来抓鸟。”
“好厉害的样子。”雪瑞眨巴着一对卡兹兰大眼睛。
一副天真的模样,令靳泽有片刻的愣神。
他想起了与刚子初遇时,他正被一群混混欺负,自己义无反顾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行为成功收服了身边的第一个小弟。
只是……
靳泽默默在心里叹出一口气。
“成不成功,要等试过才知道。”
雪瑞却是一脸坚定道:“是你,就一定可以的。”
“……”
拜托,他就随口说说,别当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