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忍无可忍的掐住了夏晚凝脖子。
“呃。”
顾寒洲面带杀意的质问夏晚凝:“夏晚凝,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什么野种?什么怀孕?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月事刚来不久,怎么可能会怀孕?这什么庸医?
夏晚凝被顾寒洲掐的快要窒息,她用力的掰开顾寒洲的手指,撑着桌子大口呼吸。
“顾寒洲,你这个神经病!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我就算怀孕了,也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怀!我前两天刚来了月事,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怀孕?”
医生听见夏晚凝来了月事,他再次拿起桌上的B超看了一眼:“仔细一看,这子.宫里看上去像肉.球一样的东西,好像是血块,小姐,你是不是宫寒?”
“是!”
医生歉疚的说道:“那就对了,抱歉啊,我刚搞错了,你没怀孕,这是血块。不是孩子,不过你这子.宫里这么大块血块,看起来真的很宫寒,要是不吃药调理,你以后恐怕很难受.孕。”
这具身体她自己会进行调理,就不劳烦眼前这位连血块和孩子都分不清的庸医替自己看病了。
避免他把自己医治出问题。
夏晚凝被顾寒洲这么一掐脖子,她的胃突然就好了,她拿着自己的检查报告单,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顾寒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眼前,
顾寒洲因为刚刚误会夏晚凝而掐她脖子的事情,显得有些不自在。
他凶狠的盯了医生一眼,快速追上夏晚凝:“夏晚凝,抱歉,刚刚是我情绪激动,误会了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顾寒洲刚刚差点把自己掐死,他连歉都不道一个,只是说要给自己补偿?
谁稀罕他的补偿?
夏晚凝现在只希望顾寒洲能够离自己远一点,不要在靠近她了!
夏晚凝停下脚步,别过头和顾寒洲四目相对,她眼神冰冷的对他发出警告:
“顾寒洲,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想让你尽快和我办理离婚手续,不要在跟着我了,因为我可不想在被你掐一次脖子。”
顾寒洲闻言,在想要说话的时候,夏晚凝快速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回了公寓,顾寒洲讥讽一笑,离婚他求之不得。
只是到时候夏晚凝别后悔才好。
……
夏晚凝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了。
秦母在房间里听见开门声,她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从客房走了出来:“夏小姐,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
“那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夏晚凝看了一眼时间,太晚了,她也不想麻烦秦母:“不用了秦姨,我自己做吧,你回房间休息。”
秦母温柔的说:“反正我醒了,还是让我做吧,夏小姐去洗个澡,一会儿就能吃了。”
秦母说完就去了厨房为夏晚凝做吃的,夏晚凝什么也没说的回了房间洗澡,等她出来的时候,秦母已经把为夏晚凝留的饭菜做好了。
“夏小姐,吃饭吧。”
“秦姨以后别叫我夏小姐了,叫我晚凝就好了。”
秦母哎了一声,坐在夏晚凝身边陪她吃饭,在夏晚凝吃饭的时候,秦母把今天对老太太的记录递给了夏晚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