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好了,与其让疯子对付周果果,还不如让疯子直接对付林凝,林凝现在之所以不把你放在眼里,不还是带着千金小姐的心高气傲吗,只要他被疯子给糟蹋了,被拖下烂泥塘,她不再心高气傲了,你不就可以趁机接近她了。”
“而且到时候,她深受打击,你如果安慰她,正是赢得她心的好时候。”
陈景峰仔细想了想,好像目前只有这个办法,“好,那我就再相信一次,你说说你的具体计划。”
吴美玉就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具体计划说了,“只要疯子把林凝糟蹋了,她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有男人要她,她就该烧高香了,又怎么会拒绝你,至于闻韶,闻韶虽然是村子里的人,可一个乡巴佬也知道找黄花大闺女,他不会再要林凝,到时候你就可以得偿所愿。”
陈景峰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我同意用疯子对付林凝,让她好好受点教训,这样她才能心甘情愿的投进我的怀抱,不过只要让疯子吓吓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行,不能让疯子真的糟蹋了她的身子,我们主要的目的是坏了林凝的名声,可不能让疯子实际上做出什么。”
陈景峰心里想着,林凝尽管心高气傲不理他,可那张脸确实是好看,都说得不到的越是显得珍贵,陈景峰反而对林凝有一种异常的执着。
若是林凝真的因此被糟蹋了,到时候戴绿帽子吃亏的不还是他?
无论怎样,他都要娶林凝。
努力了这么久,不能打水漂。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
“怎么,你这是心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当初不是跟我说你只是看中了林凝的家世,想借此接近她,谋取前程,今后带我过好日子吗?难不成你还真想跟她过一辈子?”
吴美玉的声音突然抬高,带着一种紧张。
当时,陈景峰勾搭她的时候,可是说得信誓旦旦,他和林凝只是逢场作戏。
最终,陈景峰会跟自己在一起。
她怎能容许陈景峰违背承诺和林凝在一起。
陈景峰看见吴美玉较真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他倒还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现在在他心里,林凝自然比吴美玉要贵价一些。
吴美玉?他都已经玩腻了,没有兴趣。
林凝这朵鲜花,他要亲手摘下。
不能为了娶到林凝,就把她的清白毁了。
“吴美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公报私仇,我告诉你,不管将来如何,林凝总归是要成为我的妻子的,我陈景峰从来不捡破鞋,你若是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就休怪我不客气。”
陈景峰义正言辞的警告,吴美玉撇了撇嘴,“好吧,那我答应你想办法只是让疯子吓吓她,不让疯子真的把她糟蹋了。”
吴美玉虽然口中答应的爽快,心里却并不这样想。
陈景峰越是这样,她越是想毁了林凝。
当时她和陈景峰在一起,不过就是看着陈景峰的条件还不错,符合自己心目中金龟婿的形象,再加上模样也不赖。
可如今看见陈景峰对林凝一副痴迷的样子,甚至还不想让疯子真的把林凝给糟蹋了,心里忍不住愤恨。
她下定了决心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陈景峰,只是让疯子吓吓林凝,并不会太过分让疯子真的糟蹋林凝的身子。
暗地里,她却偏偏要让林凝失去清白,不再是黄花大姑娘。
到时候事情定局,陈景峰就是再生气也没用,自己只要说是意外就好了。
反正疯子言行无状,举止无常,谁又能真正把握得准。
再说了,她就不信到时候陈景峰还能活吃了她不成。
陈景峰见吴美玉答应的爽快,“那你想好具体计划了吗,现在疯子很有可能被她家人关着,没那么容易出来。”
陈景峰注意到最近村子里没再看见疯子溜达,看来是被关了,既然被关了,还怎么利用这个疯子。
“他家人不可能关他一辈子,疯子还是会偶然翻窗出来遛弯的,你放心,我这就去隔壁村子看看疯子如今情况如何。”
“那你赶紧去吧,免得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了误会我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陈景峰如此说道。
吴美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很快就来到了隔壁村。
这就是疯子所在的那个村子。
吴美玉一进村,就看见河边有一个大妈在洗衣服。
吴美玉走过去问洗衣服的大妈,“大妈,请问,你们村那个总是跑出去打人骂人,朝人吐口水的疯子呢。”
”你问他做什么。”大妈似乎觉得提到疯子就晦气,目光不解的看着吴美玉。
“没,没什么,我,我就是走亲戚的,听说有这么个疯子,有些害怕,顺便想问问。”吴美玉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大妈看她是个女娃子,倒还真当真了,“走亲戚啊,前些日子是不安全,那疯子总是翻窗出来游荡,大家看到他都是避着让着的,正常人哪敢跟疯子一般见识?他是疯子,又不能关进监狱,只能留在家由父母照看,不过既然你怕疯子,为什么连根棍子都不拿,那疯子可是会拿棍子打人的。”
“我?我一时来的匆忙,忘了,待会儿我就去摘一根树枝。”
“倒也不用了。”大妈摇摇头,“最近这段时间疯子的家人把疯子房间的门窗加固了些,窗户都快封死了,疯子一时间逃不出来,倒是安分了很多,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他在村子里流浪了。”
吴美玉恍然大悟,看来大家伙的猜测是对的,最近疯子是被家人给关起来了,这才没出来晃悠。
若是疯子一直被家人关在家里,她的计划该怎么实行?总得去疯子家看看是什么情况。
大不了,找个机会偷偷把疯子放出来。
她可不能错过这次好机会。
于是,吴美玉直接往疯子的家里走了。
不过,毕竟她跟疯子家里不熟,第一次只是在门口看了看,就扭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