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什么?”樱花见叶军呆愣不动,紧张地问,“是不是有不好的事?”
叶军此时心中激荡,简直不想说话。
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走吧,回去我跟你细说。”
说着,扶着樱花,慢慢走回家去。
樱花本来是因为听墙根,把身上的“火”给撩了出来,浑身痒痒着,想过一个性生活。
不料被叶军的表情给弄凉了,只好暂时压抑住仰倒献身的冲动,脱了外衣,换上一件丝质透明睡衣,斜倚在床头,春情无限地看着他,“小军,你快讲讲,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
叶军一见她这个春风欲晓的样子,本想让她畅快一场,但不说那事,心里还是别扭,恐怕伏在她身上时,心里也不专心,便把刚才听到的,细细地讲了一遍。
樱花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小军,这就不好了。五眼联盟!五家!也就是说,他们五家仇家,联合到一起了,专门对付你,是不?”
“是的。”
“我们怎么可能有五家仇人?”
樱花跟叶军一样,万分不解的就是这点。
“是呀,我也纳闷,细细算来,佟镇长,王四伯,庞家,就算把木屐仙也算上,也不到五家呀?四伯嘴里说的那个方氏,到底是谁?我的仇敌里,没有姓方的呀!”
叶军一边说,一边吸气:
方氏?
莫非是在无意间产生了误会?
有时,你人生中会有躺枪的事发生。
樱花此时身上仍然是一阵一阵发热,已经燃烧的火,不会熄灭了,但她仍然在认真地回想着,是哪一次,叶军跟姓方的有过过结?
叶军见她没动静,伸手一抚摸,滚烫的身子!
不禁一阵心疼:
都怪自己,好好的夜下情调,明明可以春风劲吹,让老婆心旷神怡,自己却提起了这件烂事,把情调给破坏了。
便轻轻地抚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翻身要伏上她的身子,柔声道:
“樱姐,不去想它了,来吧……”
就在这时,樱花突然叫了起来:
“小军,我想起来了!”
叶军也一提神,从她身上滚下来,急问:
“是谁?”
樱花侧过身来,两眼炯炯:
“你记得不?你曾经救过一个女孩,她受伤了,是孟妙姗的表哥给送来的,就是那个孟科——”
“是的,是这么回事。”
“那个女孩,不就是姓方吗?”
“是呀,是姓方,而且听说是省城方氏集团家的独生千金。可是,我救了她的命,方氏老板怎么可能跟我成了仇人?我又没有事后向她家要钱,双方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哪来的过结?”
樱花道:“可是,不管你怎么说,四伯嘴里可是一口一个方老板。你想想,跟庞氏合伙的老板,能是街边的个体户吗?能和庞氏一起出钱请国外顶级杀手的人,肯定是非常有钱的。”
“樱花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方氏,就是省城方氏集团?”
“这事,九成是了!”
叶军愣愣地呆了一会。
却慢慢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樱花轻轻地“捶”了他胸前一下,爱惜地用小手抚摸着,柔声问,“你不是说,方氏是省里最有名的大企业吗?你不怕他们?”
叶军摇摇头:“我谁都不怕。要怕的话,就不出来混,就在村里眯着,穷苦一辈子。既然出来混,就不能怕。风来挡风,水来挡水,见佛杀佛,见鬼杀鬼……”
叶军一有信心,马上感染了樱花,一把抱住他,把身子紧紧地贴上去,又是一扳,把自己仰面躺着,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吐气如兰:
“对,不怕。我们什么都不怕!”
叶军忙用双手撑起身子,责怪道:
“你自己小心点!也不知自己肚子多大了!”
樱花嘤了一声,颤声道:
“……没办法,谁叫你领人家听那些东西了,人家现在……”
事毕,樱花起身拿毛巾,亲昵地给叶军擦身上的细汗,一边擦,一边亲吻,细声细气地道:
“小军,不管怎么说,以后必须得当心!像省城这次的危险,再也不要发生了。以后,你出门,一定要把乃珊带上。就是乃珊有事去不了,你也一定要把轻霞给带上。她们的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是,遇事也可以当个帮手。”
“好。”叶军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轻轻地擦汗,也是一边擦,一边爱惜地亲吻着,“樱花姐,我现在带着乃珊和轻霞,等你生了之后,我也给你来一副大力药,让你跟乃珊和轻霞一样,武功超群,到那时,我出门,把你带上当保镖。”
樱花一扭身子,含情道:
“我可不当灯泡。我跟在你身边,还不把轻霞给旱坏了?我还是在家养咱们的孩子吧,人家都说,生完孩子,哺乳期,女人都没那想法。到那时,还不是需要轻霞帮你……”
叶军戏谑地问:“帮啥?”
“不说了。”
“快说!”
“不说嘛。”
“不说?我胳肢你——”
叶军说着,把手放在她怕痒的部位。
“别别,我说……”
“快说!给你最后三秒!”
樱花实在没办法了,压低声音,“清仓嘛!”
第二天早晨,叶军来到百花诊所。
处理了几个重症患者之后,把剩余的轻患者留给大舅去做,自己开车来到了水泥厂施工现场。
小虎正在监工,见叶军来了,便道:
“昨天晚上可惜了。”
叶军笑道:
“以后,就要当干部了,要上点档次。”
小虎冷笑一下:
“大家都是那么回事吧,到澡堂子脱巴脱巴,十个叉叉熬汤,一个叉叉味!”
“怎么?受了什么刺激,变得这么粪青了?”叶军笑问。
“不说了不说了,”小虎苦笑着,转了话题,“你昨天说,把王四伯扳倒后,让我当村长……我能干得了吗?”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干。”
“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