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菡烟回头望着纷纷下落的气球碎片,双眼露出崇拜和雌伏之态,“你可真行!换作别人,恐怕还不敢打它呢!”
叶军淡淡地道:“要擅长斗勇斗狠,该出手时就出手,就是暂时不出手,也要保留报复的权利。不这样,你在国际上会被人欺负死!”
巩菡烟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侧影,感到他好英俊,好帅气,爽爽的纯粹一个英雄。
心中一缕微热,意识里一片芳心暗许,瞬间之间,有一闪念,恨不能就地解开裤带,仰倒身子,把自己交给他。
不过,她马上就提醒自己,女人太主动,男人最易变渣男。
便呼了一口气,压抑住一腔的热火,慢慢地把手伸过来,放在叶军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叶军的双腿,热了起来,扭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眼里情意满满的,特别像樱花晚上上床之前那种渴望的眼神。
便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向自己衣内探去。
她脸色一红,急忙把手抽出去,身子躲向车门,离叶军远远的。
叶军心中闪现出一丝不快:
你发贱要撩我,我一动手,你就撤了,这不是让我上火吗?
叶军确实上火了。
刚才被她抚摸的地方,越发地向周身散发热量,鼻孔中闻见她衣下散发出来的雌体温香,令他一阵阵心跳,禁不住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
“别碰我!”
她却抡起巴掌,打开他的手。
叶军手背被狠抽了一下,无聊地缩回手,心中暗暗骂道:
又要仰倒主动要求“遇害”,又要装嫩守处栽赃于男人来表示自己是被动,这样一来,把生育之后的抚养责任,一古脑地推给男人。
知识女人的老策略了。
唉,书越念多,心越偏颇。
一直各种装叉,装吧,装到最后,看你变成没人敢要的老剩女!
到那时……活该!
这样的知识女性,真不如樱花姐、轻霞姐那样来得天然直接:
爱,就松开裤带,敞开胸怀。
含情仰受,毫无保留,让孕肚快速凸起来。
把爱情,兑现成对国家对民族最实质的贡献——生育新一代。
除了樱花和轻霞,还有春香姐,春香姐虽然没有来得及赴榻献身,但有爱,就直接向男人说出来。
一想到春香姐当时在春香花店里那场表白,叶军心中又是一动。
一直以来,就感到很对不住春香姐。
春香姐是自己少年时梦中的美人。
可惜,那场挺凄美的姐弟恋,最后弄成了春香姐离家出走,孤身闯京城。
唉!
从未出过远门的春香姐,一个人到京城闯荡,容易吗?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每当两人通电话时,她总是说自己很好,不要他挂念,而且不断地给百花村的村民提供花卉市场,使得百花村的扦插花苗,越卖越好。
以前,百花村的姑娘往外嫁,小伙子却不能把外村的女孩娶进村。
可是这半年来,好多小伙成亲了。
这岂不是春香姐的功劳?
没有春香姐,百花村哪来的花卉销路?
而自己来了京城,能不去看看她吗?
要去。
车到了京风医疗器械贸易公司。
这是严书曾给介绍的一家公司。
叶军刚才被巩菡烟给撩拨出半身“火”气,心中不甚痛快,也不下车,道:
“菡烟姐,严叔给介绍的公司,应该靠谱。你自己跟他们谈吧,随时把进展通知我就行。”
“你呢?”巩菡烟恨恨地问。“
“我,我要去看一个朋友。”
巩菡烟相当奇怪,看了他一会,冷冷的哼一声,便下车进了大楼。
叶军望着白色大楼背影之下的她,娉娉婷婷,腰条柔软,长腿笔直,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这种女人,你要把她拿下,非一日之功可以办到。
非得用水磨功夫,天长日久,直到哪一天,她生育的原始愿望爆发,需要男性配合,她才会放下装逼,俯身就榻,让你得以驾驭,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眼下,还不是时机。
摇了摇头,把方向盘一打,去找春香姐!
在京东花卉文化街,叶军把车停好,缓步走进春香花店里。
店里的迎宾员是个小美女,一听叶军要找春香,忙问里间喊道:
“春香姐,有人找!”
“来啦!”
随着娇滴滴的一声回应,仿佛声音都带着花香气息,娇容绝色的春香从里边走出来。
一段时间不见,春香清减了不少!
小腰更“蛮”更细了。
脸色也细白了不少。
让人平添几分爱惜。
来京城之前,镇上春香花店里站着的春香,可是丰腴饱满酷似少妇却有少妇所不具备的胶原蛋白充足的处女脸庞!
而此时,小衫之下的细腰和白皙的脸,已不似往日丰满,格外透出一段风情和病西施的娇态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紧绷的胸部,仍然像原来那样高耸傲娇,向前走步的时候,微微地颤动着,令人产生无尽的风流遐想。
也许是刚刚从花间走出来的原因,她身上散发出来缕缕花香气息,与她身上那股特殊的、辨识度极高的体香整合在一起,让叶军身上一阵热,一阵燥动。
叶军迎着她走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扑面而来的香气。
春香惊讶地叫了起来:“是你,小军!”
叶军也叫道:“春香姐!”
说着,便伸出双手,要跟她握手。
岂不料,她一扭身,侧过身去,抬手便抹眼泪。
这一哭一扭,令叶军身体内一阵激动,活生生的尤物,就在眼前,叶军一下子伸手到她腰间,虽然没有敢直接搂到怀里,声音却有些变:“春香姐,你怎么瘦了?”
“我腰受伤了,”春香一下子意识到店员还在身边,便挥手打脱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到办公室吧。”
说着,推开一道门,回身向他瞟了一眼。
叶军进门之后,春香把门关上,回过身来,面对叶军,呶起小嘴不说话。
叶军伸手在她腰间又抚摸了几下,“怎么伤的?重吗?”
她没说话,扯起小花衫,撩起衣角,给叶军看。
叶军的眼睛差点被晃瞎:
好白!
好白好细的腰!
在腰胯之间曲线转折之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红肿。
叶军禁不住伸出幽灵手,在红肿处点了两下:“疼么?”
“白天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晚上躺到床上开始疼,你给看看吧——”
说着,把衣角又向外扯了一扯,露出绝大部分腰间肌肤来,像是初冬的一片新雪,露在叶军眼里。
叶军把她轻轻扶到窗边,就着日光,仔细观看。
只见红肿处从脐部左侧开始,横着纤细腰部,向腰后延伸,在后腰眼处,向下拐去,没入裤子之内不可见光之处。
红肿呈现出一条带状。
而带状之内,细细看去,有一片片小小的麻眼,红红的,挺瘆人。
“野鸡疹!”
叶军惊了一下,脱口而出。
“野鸡疹?”
春香也吃了一惊。
野鸡疹是江滨一带农民常见的症状。
是为当地一种名叫野鸡脖子的毒蛇的蛇毒而引起的一种带状疹。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去山里了吗?去动物园了吗?”
叶军急急地问道。
“没有。”
“那你接触到——”
“我就是前天收到百花村那边发来的花卉盆,我整理之后,晚上就这样了。”
百花村?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百花村发来的花卉里有蛇毒?
如果真有蛇毒,要是把客户给毒到了,百花村的花卉可能就是砸了牌子,以后谁也不敢经销了。
“那些花在哪?”叶军急问。
“在后屋暖室放着。”
“走,我们过去看看。”
叶军说着,便向外走。
两人来到后屋。
这里暖洋洋的,是花卉的温室。
“就是这些——”
春香指着地上一大片花盆道。
叶军暗中打开神瞳,挨个花盆看去。
很快,就在一棵大芙蓉花盆的土下,看到了一条蛇。
叶军冷笑一声,从墙上取下一只剪刀,插进花土里,用力一剪!
只见土壤蠕动,从里边探出一颗蛇头来。
叶军又是一剪刀。
蛇头应声而落。
只剩下蛇身,在土里翻滚着。
叶军伸手把蛇身取出来,细长的蛇身,红绿相间的脖子,果然是野鸡脖子!
再细细地一看,发现了其中的微妙:
只见蛇身被细细的铜丝给缠住了,固定在花盆底部的透水孔上。
叶军恍然大悟:
怪不得毒蛇没有钻出花盆。
原来是有人故意把它的身体固定,如果有人给花盆松土,碰到了毒蛇,它势必出口咬人!
草!
这是怎么回事?
谁家干的?
叶军搬起花盆,查看底部。
底部都是百花村养家户的编号。
上面的编号是095号。
好吧,回去查一查。
因为每家交的花,都是有编号的。
去花店的记录里一查,就能查到是谁家送的花。
叶军把花盆放下,“春香姐,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弄的。”
“故意的?”
“是。”
“为了啥?”
“为的是搞垮我们百花村的花卉生意,让大家变穷。”
“谁?”
春香不解地问。
叶军冷笑一下:“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但是,有这个动机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真坏!”
春香感叹道。
“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上次,不是有人把花价吃去了一大块吗?”
叶军冷笑着。
“你是说,王村长?他——”
“以他的人品,完全可以干出这事来。不过,我还是要回去查查。如果查证属实,这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叶军愤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