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军刚醒来,见樱花还在睡,便悄悄起来,到厨房做早饭。
樱花听到动静,急忙穿着睡衣,跑来厨房,夺过叶军手里的勺子,嗔道:
“男人在家里,不好干这些老娘们的活。”
说着,自己动手去做早餐。
叶军看着她穿宽松睡衣的背影,特别迷人,想到睡衣之下那副雪白柔软的身子,香喷喷地让人特别想死在她身上,就一阵激动,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笑道:
“樱花姐,你不要太累,要注意保胎哟。”
樱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你真以为怀上了?”
“樱花姐说怀上了就怀上了。”
樱花白了他一眼:“你别太自信啊,今晚要继续,别把这个月给错过了。”
叶军把脸埋在她清香的头发里,“我今天不出门,就在家……”
“姐巴不得你一天24小时在姐身边守着……”说着,俏眼一斜,小声道,“白天给你身子,也挺有意思的,听网上说,白天行房,更容易怀孕……”
叶军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一看来显,是王镇长。
“小军哪,这两天,我叫进现场,进行工程开工勘探。”
“王镇长,太好了!”
“小军哪,你们王村长刚才跑到我这里来,要求担任水泥厂工程百花村方面的负责人,我没答应。”
草!
这老东西,是见腥就沾!
“王镇长,我们王村长手脚不干净,以前就和吴大宝合伙坑害村民,这回水泥厂的事,不能让他参与。”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军,这项任务就由你来做吧。”
“王镇长,我是真想给乡亲们服务。可是,你知道,我诊所那边患者多,大舅忙不过来、春香花店那边我还要帮乡亲们栽培花苗致富,偶尔还要到市里县里出诊……我是真忙不过来。我的意思是,我找个人代理我。”
“什么人?可靠吗?你能控制局面吗?”
“可靠,是我的小学发小小虎,他听话,人不坏,我完全可以控制局面。”
“那好,你叫小虎上午到我这里来,我跟他谈谈,再跟施工方那边谈谈。”
“好嘞!”
叶军放下手机,赶紧打电话叫小虎过来。
不一会工夫,小虎跑得气喘吁吁地来了。
“军哥,有什么事?”
叶军叫他坐下来。
樱花给小虎盛了一碗八宝粥,“小虎,你家小宝宝好吧?”
“好好,”小虎一边吃粥,一边道,“多亏军哥救了她母子二命,这个恩情,我也不知道怎么报?”
叶军笑了笑,感到小虎说的报恩跟王四伯说的不一样,味道不同。
“乱说什么,”叶军给了他一拳,“我问你,想不想盖大房子?”
“想,但是不敢想。”
“我给你个机会……”
接着,便把水泥厂的事讲了一遍。
小虎一听,放下碗站了起来:
“军哥,你放心,我就是头拱的,也要把这事办好。”
叶军拍拍他,“坐下坐下,你一会吃完饭,就赶紧去镇里找王镇长,紧接着就把工作接过来。”
“好。”
小虎赶紧扒饭。
一会就吃饱了,擦擦嘴,“军哥,我走了。”
小虎这边刚刚走到门边,门却开了。
王四伯的笑脸出现在门外。
“小军哟,”王四伯热情地走进来,“小军,你四婶完全退烧了,太谢谢你了。”
“拿什么谢呀?光凭嘴?”叶军冷笑道。
“要说我给小军拿点烟酒,小军你也瞧不上眼,四伯是这样想的,以后多帮小军办事就是了。”
叶军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四伯,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屎蛋。水泥厂的事,没你啥事,你别几把做梦了。”
王四伯笑道:“小军,瞧你说的,四伯可是为了全村乡亲们着想。毕竟,我是村长,由我来担任村方代表最合适,不管从镇里到县里,知道我是村里一把手,都会给些面子,起码比别人强一些。”
“四伯,你想多了。这事我已经跟王镇长定下来了,由小虎代表村里参加工程建设。”
“小虎?他也行?”王四伯瞪着小虎,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小虎。
“他相当行。”
王四伯眼睛红了,冲小虎吼道:“小虎,你算个什么东西?这种村里的大事,也轮得到你插手?”
说着,抬手就要打小虎。
叶军一下子抓住四伯的手,向下一掰!
四伯疼得尖叫起来。
叶军把他的胳膊拧到背后,狠狠地道:
“四伯,听好了,滚!有多远滚多远!”
说着,拖着他,走到门口,向外一送。
四伯滚了几个滚,撞在大门边,这才停下来。
他爬起身,一溜烟地跑走了。
叶军握着小虎的手,“小虎,王四伯他不会善罢甘休,你提防点!”
小虎咬着牙:“我不怕他。我也是受够了,再也不想在他手下当奴隶!要是他继续当村长,我们全村百姓没法过日子了。你看着吧,他要是再敢惹我,我直接废了他。”
“他用不着你来废!”
过了两天,水泥厂建设开工了。
按叶军的意思,也没有举行什么开工典礼之类的屁东西,把机械开进现场,就轰隆隆地干了起来。
小虎每遇到事情,都打电话和叶军商量后才做。
王四伯看到小虎坐着镇里的公车跑来跑去,气得眼睛都红了,真想把水泥厂给炸平。
可是自己一个人又没有力量。
想来想去,只有庞飞天最恨叶军,便去找庞飞天商量。
庞飞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四伯。
一见面,庞飞天便问道:
“厌胜的事,你怎么搞的?没把叶军厌住,反而把自己给厌了?”
四伯苦笑着:“庞少,你介绍的厌胜大师,法力不够强吧?”
“邹易经的厌胜法,几十年功力了,没有不灵的。我猜想,你肯定是中了叶军的道道了。”
“叶军?没有呀!”
“哈哈哈哈……”
庞飞天仰面大笑。
拍着办公桌,“老王啊老王,你连隔壁老王都不如!没偷到人家媳妇,反而被人家给戴了绿!”
“庞少,你这是——”
庞飞天突然收起笑容,把身子从办公桌上探过来,低声道:
“你知道郑易经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
王四伯根本不敢提起那天晚上他带叶军去广场的事情。
“郑易经被人搞断了一只脚,接肢失败现在躺在医院抢救呢。”
“噢?”
“我去看过老郑,他跟我说,肯定是因为给叶军下厌胜的事被叶军报复了!”
“报复了?”
王四伯心中领悟起来:那天晚上,他确实看到广场上倒下了一大批大妈!
不是叶军干的是谁干的?
看来,叶军不是为了取回我老婆的魂精,而是报复那个给他厌胜的郑易经!
这些话,他更不敢向庞飞天说起。
“对!”庞飞天冷冷地道,“郑易经已经收山好几年了,厌胜的事早己不做,你说他能得罪谁?不就是叶军吗?”
“嗯嗯。”
“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叶军已经知道了你的厌胜是针对他的,所以才报复你和四婶!”
“噢?噢!”
庞飞天伸出手,揪住四伯的下巴,声音恶狠狠:
“王村长,若不是你办事不秘,这次叶军已经死了!”
“这,这不关我事,我是保密的,家里窗帘都送得严严实实……”
“别跟我穷逼逼!我警告你,我手下,可从来不留没用的人!”
说着,用手向下一劈!
王四伯心中寒意一现!
吴大宝跟他讲过庞氏集团灭口的一些事,听得他毛骨悚然。
“庞少,我,我将功折罪还不行吗?”
“将功折罪?可以,”庞飞天松开他的下巴,“你现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但在暗中,要秘密监视丁樱花。”
“监视她有什么用?她就是一个村妇。”
“你懂个茄子!”庞飞天坐回到椅子上,两眼炯炯,声音里杀气腾腾,“叶军不好对付,我们不会换个思路和?我要从丁樱花下手。丁樱花是叶军最爱,也是叶军的命门!软肋!”
四伯似有所悟,点点头:“好,我听庞少的。”
“你注意着点,丁樱花一有什么动静,比如出远门啦,比如怀孕啦……你马上告诉我!”
“好!”四伯也兴奋起来,巴结地道,“到时候把这个俏娘们弄到庞少床上,庞少您就有福了……您有所不知,丁樱花身上那肉,有多白啊……”
“哈哈哈哈……”
庞飞天又发出一串狂笑。
笑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