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大不吉婚礼

回到家里,叶军把这事告诉了樱花。

出乎意料,樱花却爽快地说:

“赵叔家的事,咱必须得帮忙。你想想,赵叔对咱们多好。再说,这次你赚的一个亿,要是没有赵叔借钱给你,是赚不到的。你没出过国,这次顺便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这半年以来,你遇到了多少事,糟了多少心!你也应该放松一下了。”

樱花不反对,这让叶军舒了一口气。

“那,我和赵乃珊一起去一起回,你放心吗?”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吃醋的人吗?”樱花一下子搂住他,柔情蜜意,“小军,姐跟你说过多少回,姐知道你是一只风筝,不管飞得多高,线都在姐手里拿着,你肯定会回到姐手里。你就是跟乃珊在一起了,姐也不怪你,只要乃珊侍候得你高兴就行,她要是侍候不好你,我去找她算账。”

“樱花姐,有你这么傻的?”

“姐不是傻。姐这副身子,一辈子就是用来侍候你的,不是来管束你的。好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依我看,管着自己男人不让打点野食的那些女人,心肠挺歹毒的。”

叶军有些懵,这老婆好到这个程度?

不是做梦吧?

天下男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老婆这样子?

男人终其一生,最大的纠结就是:想找更多的女人,但又难以面对自己的老婆。

第二天,叶军赶紧把一些必要的材料复印下来,发给云丽阿姨。

云丽阿姨赶紧云申请,说是半个月差不多。

叶军倒是不急着赶紧出国,而是想参加完庞飞天和何芉芉的婚礼再出国。

很快,卫汀英和叶军,都收到了何芉芉发来的请柬,两人的婚礼定于下周六上午十点,在江滨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二楼大厅举行。

到了那天上午,叶军开车去接了卫汀英。

两人来到婚礼的酒店。

下车后,卫汀英怕遇到熟人,感觉不宜和叶军一起进去,便先走了进去。

叶军走进婚礼大厅时,人员已经到了齐了。

他悄悄来到大厅一个角落里,谁也不注意的地方,静静地看着。

现场布置得像是王子娶公主似的,非常豪华,光是舞台上摆放的上千盆高山绣球花卉,就足显气派了。

新郎和新娘这两个死逼,还整了整景,当主持人宣布欢迎新娘出场的时候,音乐响起,庞飞天唱着妹妹你不走,何芉芉一身白纱,一边唱着“我不走”之类的混账话,一边扭着腰身走了上来。

这个设计,还是有些新意。

效果挺好。

全场掌声响起,喝彩声不断,气氛热烈,真的好像会有一个美满婚姻似的。

叶军却冷笑着。

心中一时也是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一对死逼,曾经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然后,他们两人却成就了婚姻。

就是天下最没脾气的男人,也不会放过这两个死逼吧?

好吧,你们两人不是高兴吗?那我就叫你们倒点小霉!

叶军耐心地等待着婚宴的开席。

婚礼进行了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然后,就是主持人宣布开吃。

大厅里席摆40桌,规模还真不小。

服务员排成一队队,穿梭似地上菜。

大厅里立刻飘满了饭菜的香气。

叶军来到一个空调口前,趁人不注意,把手里一包药末一撒,撒到空调里。

这些粉末,被空调一吹,迅速吹散到空中,在大厅里飘扬。

这是叶军最近几天配制的厌食散。

百花医典里有它的秘方。

人只要把这种厌食散吸进去,马上就会产生强烈的厌食感,看见什么山珍海味,都会感觉到是狗屎猪粪,毫无进食的欲望。

这本来是百花医典里为了治疗肥胖症的一个秘方,叶军灵活运用,用它来搅乱这场婚宴。

搞完了之后,叶军不声不响地来到大厅外一间咖啡厅里,静候动静。

不大一会工夫,菜基本上齐了。

按通常的习惯,这些参加婚礼的人,一个个拿了份子钱,挺心疼的,这顿饭是要往死里吃的。吃得越多,越能捞回来一点本钱。

可眼下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个看着饭菜,却没有人下筷头子。

全都呆坐在那里。

有的捂着胸口,有的捂着肚子,要呕吐。

有人喊了起来:“是不是菜里有问题?”

“你们老庞家怎么回事?是不想让我们吃吗?”

“菜里肯定有毒,大家全都出现症状!”

“姓庞的,太瞧不起我们的!”

有人带头吼起来。

一犬吠影,群犬吠声。

顿时,整个大厅里一片叫喊,有跺脚的,有敲桌子的,有敲碗碟的。

有人拿起盘子,闻了闻菜肴,禁不住“哗”的一声吐出胃酸,把盘子摔在地上,大声骂道:

“姓庞的,你们下毒不是?”

一听说有毒,众人慌了。

立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向外逃走。

很多人为了今天这顿婚宴,从昨天晚上就攒肚子没吃饭,此时眼看到嘴的东西吃不上,恼羞成怒,掀翻了桌子。

一个人掀翻桌子,引来了雪崩效应,立马,好多人也开始掀桌子。

几十张桌子纷纷被掀倒,汤汁洒了满地……

有人捡起盘子碗,砸向舞台。

乒乒乓乓,顿时砸成了垃圾场,就连写着新郎新娘名字的横幅,也被砸了下来,踩在地上。

余怒未消的人们,一边向外走,一边议论:

“这对新人完蛋了,太不吉利了。”

“婚礼现场闹成这样,这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至少得死一个。”

此时,庞飞天和何芉芉完全手足无措,呆若木鸡,看着满地狼藉,听着人们的恶毒咒骂,面如死灰。

叶军稳稳坐着,眼看这一幕大戏落幕,喝完了一杯咖啡,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