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都不是他和沈惜念的孩子,说出去都没人能信。
只是他现在还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所以,暂时没有任何动作罢了。
聂慕龄和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两个孩子为什么会跟着聂慕龄,却迟迟都没有见到沈惜念。
沈惜念难道真的跟聂慕龄所说的那般,难产死了?
可若是这样,那聂慕龄今天就不会只是出现在沈惜念母亲的墓前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沈惜念现在还躲在某一个角落,可以躲着他,不想见他。
他不能打草惊蛇,只需要按兵不动,静候着沈惜念露出马脚。
另外,最重要的事,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沈惜念就是那晚在酒店的女人。
要不然沈惜念怎么会怀着他的孩子,还生下了这么两个和他们如此相像的孩子。
陆凌风想到这里,真是恨不得给他自己一巴掌,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如此冷落沈惜念。
明明心里也没介意她的过去,可就是一看到她,就会莫名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躲着她,想要等到他可以欣然面对她,再出现在她面前。
然而,这到最后,那男人居然还是他自己。
所以,这是他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然后,沈惜念到现在还记恨着他,一直都不愿意原谅,所以才会躲起来了。
沈惜念回到京城后,紧跟着就去了百日之星的录制现场。
因为已经进入到复赛,需要在节目组的录制现场全封闭的录制三天。
沈惜念特意嘱咐了顾允,让他这几天帮她照顾两小只。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沈惜念才进了片场,连帯着手机一并上交给节目组了。
沈惜念穿着节目组统一的制服,按照节目组要求,抽签选定下一场的录制歌曲。
沈惜念抽到一首舞曲,沈惜念倒是跟着舞蹈老师学得快,可和她同组的陈书书却老是记不住动作,一个舞蹈反反复复挑了不下几十次,编舞老师才终于放过了她们。
等到沈惜念从练习室走出来的时候,累得早已经虚脱。
"聂慕龄"
陈书书追了上来。
沈惜念闻声停了下来,回头望去,声音淡淡的:“怎么了?”
陈书书小跑到沈惜念跟前,低垂着脑袋,“上次的事,我跟你道歉。”
沈惜念捏着毛巾擦着汗,微挑了下眉心,“什么事?”
好像压根儿就没有放在心上。
陈书书抬头看来,眼神惊讶,“你原谅我了?”沈惜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得有些薄情寡性,
“倒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也不是重要的事,因为我肯定能赢。”
轻飘飘的语气,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陈书书愣了愣,后来想到沈惜念那天的表演,也释然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一定会努力练习。”
沈惜念点点下巴,懒洋洋的出了声:“行,不过就算是第一轮被你拖下水也无所谓,一个沈芊芊,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陈书书张了张嘴,还未开口,身后不远处就传来女人叫嚣的声音,“这是哪只狗在乱叫,不知天高地厚。”
沈惜念一点被抓包的慌乱都没有,依旧懒洋洋的斜倚在墙上,视线朝着沈芊芊看去,“这不是跟狗待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几句狗言狗语了吗?”
沈芊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沈惜念话里的意思,“你骂谁呢?”
沈惜念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脸上,淡淡一笑,“你说呢?”
沈惜念离开之后,这几年沈芊芊过的还算顺风顺水,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陆凌风疯狂的打压沈家,沈芊芊被逼得喘不过气。
黄梅兰才下定决心做了场大戏,把沈芊芊赶出了沈家,虽然不知道陆凌风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后来陆凌风倒是没怎么管他们。
沈芊芊这才迅速的做了整形手术,然后凭着一张整容脸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捞到不少的好处。
这几年表面上的养尊处优,倒是让沈芊芊脾性渐长,好像忘了自己姓谁名谁。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气冲冲的朝着沈惜念冲过去,二话不说泼在沈惜念身上。
毫无歉意的道歉:“哟?不好意思,手滑了。”
冰凉的咖啡,透过衣服,刺进皮肤,冷得沈惜念打了个寒颤。
然而,心头的火气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起来。
沈惜念低头看了眼已经脏得不能再穿的制服,脸色顿时冷下来,眉眼里攒簇着一抹猩红,嘴角却缓慢扬起一抹笑。
看起来格外的廖人生冷,让人莫名的脊背生凉。
沈芊芊下意识的往后退开一步,嘴上却不肯认输,“你看什么看?”
“手滑了?”
沈惜念冷冷的问道。
沈芊芊大概是因为害怕,说话忽然没了底气,“就手滑了,怎么了?”
沈惜念点点下巴,慢条斯理的站直身体,语气平淡的又重复刚才那几个字:“手滑了。”
没等沈芊芊有任何反应,一把抓着沈芊芊的头发,二话不说的用力的掘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
“咚,,的一声闷响,疼得沈芊芊眼冒金星,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聂慕龄,你疯了?放了我?”
沈惜念像是嫌不够解气,抓着她的头发又朝着墙壁上忍,然后才一把甩开沈芊芊。
沈芊芊踩着高跟鞋,身体一个不稳,狠狠地跌坐在地板上。
还没爬起来,沈惜念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慢蹲下身,凑到她面前。
抬手拍了拍她的侧脸,嘴角的笑,像是个痞子,吊儿郎当却又带着一股狠烈,“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疼吗?”
沈芊芊捂着嗡嗡作响的脑袋,这会儿好像脑子里都全是回音,抓狂的大吼着:“聂慕龄,你居然敢打我,老子要你......”
话都没说完,“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落下,打得沈芊芊偏了头,半边脸都是麻木的。
沈惜念神色玩味的看着她,语调轻飘飘的:"跟谁当老子呢?”
装作一副怯怯弱弱的样子,抬手捂着她的小嘴,说着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刚刚我又手滑了呢。”
拍拍手站直身体,像是碰到什么恶心肮脏的东西,拿了张纸巾,仔细的擦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