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又是这个熟悉的感觉。莫名其妙的，没有由来无法解释的熟悉感。
可是眼前的脸却是全然陌生的，显然她在这之前并没有见到过。
“总司令说要带我去哪里？”锦一问。
张生低下头，似乎是不愿意见到她的脸，“四太太只管跟着在下去便是了。”
估计是杜云衡脑子一热又想到了什么“得到她的心”的好办法，于是找人来接她，锦一也不为难张生，施施然优雅的坐上了车，张生立刻转身上司机位置启动车子。
坐上车的锦一瞟了一眼张生，突然想到了，眼前不正是有个活生生的“日常安排”么？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剧情可比系统小七靠谱多了。
“咳咳”她拢了拢披肩，“张……张先生，跟着总司令多久了？”
她没有发现，在她问话的时候，张生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握紧，泛出白色。
“七年半。”
哇，那还真的挺久了，杜云衡出去带兵打仗估计也就八九年，显然张生是一直跟在身边的心腹。那她……不能太过直白的询问了，要是转头给告诉了杜云衡，到时候疑心起了她可就麻烦了。
“那张先生应该很了解总司令了吧。”锦一迂回着，“你也知道，我跟总司令相处时间并不多，顶上还有三位前辈，显然总司令并不宠爱我，小女子想问问张先生……”
话题抛出，张生果然接住，“四太太只管问。”
“总司令日常喜欢吃点什么做点什么有什么喜好么？”锦一试探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知道杜云衡的喜好，所以张生说了点什么也并没有上心，不过是托着腮假装认真在听实则在思考下一句该怎么问。
张生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了后座的女人百无聊赖却又得装作很感兴趣的表情，不免觉得好笑，嘴角噙着笑，估计随意扯了点别的天气马路，女人果然没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只是麻木的点头“嗯嗯哦哦原来如此”。
“……就是这些。”
终于听到这句话，锦一都有点解放的意思了，“那总司令平时是不是很忙啊。”
她本只想要问到一些大概的时间便行了，谁晓得张生是个实诚人，准确到了几点到军事处上班，几点下班，偶尔有酒会怎么安排，一五一十如实告知。
还好她不是个间谍，不然张生这不是几句话就套出来了。
“张先生，我是想给总司令一个惊喜……所以……”她暗示。
“在下知道，定然不会向总司令透露丝毫今日之事。”张生“乖巧”回答。
那就好。锦一总算松了一口气。
现下车速也慢了下来，司机张生开口，“四太太，到了。”
她往窗外看去，是灯火阑珊的歌舞厅，几个大大的“江南春”霓虹灯闪烁，车刚是停下，立刻有侍应生下来替她开门，红地毯延伸到她的脚下。
她抬眸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
一位正是刚刚话题中心的杜云衡，一身还没有换下来的军装，显然是一下班立刻赶来了。而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