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我自己心疼

没有戴面具的隽王!

福运长公主看到了隽王的样子!

现在他就只是脸上贴着一小片了,几乎已经不影响他的容颜。

这么看,那俊美容颜当真是让人心魂俱醉。

她就知道,隽王不会是传闻中那么可怕的。说什么貌如恶鬼,令小儿啼哭,都是假的!

她果然是运气加身,今晚本来没有准备来药盟,她是和司徒白准备去酒楼吃晚膳的,但是不知为何就路过了药盟这里,她一时兴起,就叫停了马车,心血来潮下马车进来。

果然,要不是突然进来,她怎么会看到隽王的真面目?

到时候还总是以为隽王当真容貌毁了,很是恐怖呢。

萧澜渊被她那样热烈的眼神看着,眉微皱。

这顿饭他都感觉要吃不下了。

但是刚才看傅昭宁的样子,她分明是对这些菜感兴趣的,所以他就先忍了。

“没有想到福运长公主竟然来了纪城,快请上座。”董唤之赶紧过来请福运长公主。

他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和季老坐在一起,才算是这里的主人位,他觉得福运长公主怎么也得坐在这个位置了。

但是福运长公主本来是想要坐到萧澜渊身边去的,

刚好那里剩两个空位不是吗?

就好像是为他们两个人专门留出来的一样。

但是季老也紧接着站了起来,转到了萧澜渊那边坐下,“福运长公主就坐在我们昭宁身边吧,快请上座。”

都已经这样了,她要是再说不用,那就显得有些太刻意。

福运长公主无奈只好坐到了傅昭宁一边。

“司徒公子请。”董唤之也请司徒白入座。

“在下冒昧了。”

司徒白是知道季老不待见他,但是福运长公主要来,他自然是跟着。

季老没跟他说话。

这一回陈皓珠也没有办法再坐到萧澜渊身边了,甚至连隔着两个空位没有,那两个空位坐上了季老和董唤之。

丫鬟为他们都倒上了酒,退到一旁。

这么一群人,看着像是不太可能凑到一起的,现在竟然同桌吃饭,这缘分也是奇妙。

福运长公主看向了萧澜渊,举起酒杯。

“这算是正式见到隽王,这一杯酒,福运敬您。”

她这么直接地说出了萧澜渊的身份,让他不能再隐瞒。

不过福运长公主一脸纯然的模样,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事先不知道故意挑破的,只会以为她并不了解情况。

在场

的人俱是一愣。

董唤之作为季老的徒弟,傅昭宁的师兄,他是知道小师妹嫁的人是隽王的,所以自然也知道了萧澜渊的身份,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葛台他们倒是不知道的,因为季老也没有怎么宣扬傅昭宁的身份,一提起来也就是常说是昭国京城的人,家境落魄了,跟祖父相依为命,但是特别聪明,原来拜有一个师父,学得医术很是厉害。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傅昭宁竟然是隽王妃啊。

而且,跟他们同桌准备吃饭的这位小师妹的夫君,竟然就是昭国隽王!

陈夫人和陈皓珠也都很是震惊。

陈皓珠愣愣地看着萧澜渊,她不止震惊,她是又惊又喜。

昭国的隽王!

尊贵的王爷!她的眼光果然就是特别好啊,一见钟情的男子,就是堂堂隽王!

知道了隽王的身份之后,她就更不想放弃了!

那傅昭宁就是隽王妃。

“娘亲,我——”

陈皓珠低下头,轻轻扯了扯陈夫人的袖子。

“怎么了?”

陈夫人还以为她是难得见到长公主和王爷,紧张了。

陈皓珠本来是很想先问一句,她当妾行不行,王爷的妾,就跟普通人的妾是不一样

的吧?

但董叔就坐在身边,她也很怕被听到,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却说那边,福运长公主举起酒杯对萧澜渊说了那么一句之后,桌上的气氛顿时就是一凝,大家都惊疑不定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澜渊看向福运长公主。

她还是举着酒杯没动,好像是他不回应的话她就会一直举着杯一般。

“他现在不适合喝酒,长公主想喝的话,我跟你喝一杯吧。”

傅昭宁也举起了酒杯,然后一口饮尽。

“长公主请。”她倾了倾酒杯。

福运长公主抿抿唇,还是把那杯酒喝了。

放下酒杯之后,沉香上前又给她斟了酒,她再一次举起了杯,这回还是看向萧澜渊。

“隽王妃看来也是海量,但是我久闻隽王名声,也想敬隽王一杯,不知道可否?”

这是没完了是吧?

傅昭宁看着温婉娇美的福运长公主,心里觉得有些腻烦。

怎么连大名鼎鼎的福运长公主都是这样子?不追着男人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是吗?

“长公主,我刚才说了,他的身体不适宜喝酒。”傅昭宁语气很淡,“当然,对于长公主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

,随意劝酒不用顾忌,但我是他的妻子,他要是喝坏了身子心疼的人是我,所以,别敬他酒了。”

傅昭宁说得特别直白。

这拒绝也拒绝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福运长公主。

其实就连司徒白都总是无法拒绝福运长公主,毕竟她向来都是清澈纯真无辜又善良的样子,拒绝了她好像十分残酷。

福运长公主已经习惯了去哪里都是被纵容着被捧着,现在被傅昭宁这么一拒绝,她竟然怔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傅昭宁还说,那是她的夫君,别人不心疼他,她会心疼。

这不就是明明白白地说明福运长公主是外人吗?

“我——”福运长公主很想解释一下,又或者是说句什么让自己不至于这么尴尬,但是对上傅昭宁的目光,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白替她解了围。

“隽王的身体还是不行吗?”他问了一句。

因为身体不行,所以现在连一杯酒都还不能喝。

这个“不行”,别人说可能没什么意思,但从司徒白嘴里说出来,萧澜渊就觉得有些不对。

他微抬眼眸,瞥了司徒白一眼。

“本王需要向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