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清晨,乔乔正在夜墨怀里入睡,时芙也将手耷搭在乔乔的肩膀。
呢喃着,“嫂嫂,你好香。”
夜墨满头黑线,这到底是谁的媳妇?
每天时芙都把乔乔缠着,他们想揩油,都跟防贼一样。
“不好了,不好了。”惊慌地声音越来越近,时止立马站起身,“二皇子,海妖,海妖来了。”
“来了?”
时止立马收拾家伙,一把将时芙拉了起来,时芙被扰了清梦,正愁没有发泄的地方。“谁啊?”
一睁眼,看到是时止,立马收起了攥起的拳头。一脸讪讪,“哥,哥哥?嘿嘿,嘿嘿,我梦游。”
“吃饱了就干活,这些天,玩安逸了吧?”
“要打架?”时芙眼睛冒着星星,时止立马噤声,“别吵醒你嫂嫂。”
时芙兴奋地点点头,将拳头捏的咯呲响。
好久,没打架了。
拳头都快生锈了。
“走吧。”时芙蹑手蹑脚的,乔乔正香酣的又转身,夜墨也立马起身,将乔乔交给了白溪。
“看着点,我也去看看。”
白溪点头,“小心。”
“我知道。”
整个洞只有虎霸王的呼噜声震天动地,‘吭——’
“这人,真的是老虎?不会上辈子是猪吧?”白溪说了一句,虎霸王立马打了一个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哥哥,是什么海妖?很厉害吗?”时芙显然有些兴奋,时止摇头,“我也没见过。”
泥娃在沙滩上等着他们,一看见时止,又看到时芙,立马就变得自卑。
好漂亮的雌性?
“二皇子。”族长看了时止一眼,那湖面的水越来越近,整个鳍族都像蒸腾了一样,一团白雾将他们笼罩。
“雕虫小技。”不知道时芙做了什么,一团姿色的荧光飞向了湖面,那白雾,也逐渐消散。
众人面前,出现了一张长着大嘴的丑鱼,“嗝儿~”
那丑鱼打了一个饱嗝,一团臭气熏天。
时芙立马捂着嘴,一脸无语。“哥哥,这只丑鱼不刷牙。”
那丑鱼似乎看见了时芙,还有一些害怕,两个灯泡大眼有些躲闪和害怕。
这个海霸王,怎么在这?
“咦?”
“族长,今年的雌性,准备好了吗?”丑鱼开口,一开口,就掀起一阵海浪,巨大的海浪泼向了泥娃,时止一闪,双手交叠,一簇白光立马将要扑向泥娃的海浪击退。
‘哗——’
“你别坏我好事,鲛兽。”警告声如雷贯耳,时止丝毫不怯,眼底都是浓浓的轻蔑。
“好久不见啊,我说是谁呢?”
时芙眨着眼睛,有些好奇。“哥哥,你认识他啊?”
时止嘴角一抹玩味,“怎么不认识,时芙,好好看看,哥哥是怎么惩治这个大渣鱼的。”
“渣鱼?难不成……”时芙的眼神也变成了愤怒,一把将泥娃丢到了岸边,“好啊你,竟敢来祸害其他的姑娘,看我不把你打残废。”
“别啊……”
眼看着时芙要开真的,那丑鱼立马化作人形,一头草绿色的长发,皮肤病白,眼神还有些惊恐。
双脚立马跪地,“时芙,时芙,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也是,为了我们海鱼一族的繁荣啊,再说,那群雌性我又没有对她们怎样。”
“还没有怎样?”时芙手中突然出现一条紫菱鞭,鞭长九尺,那鞭子身上都是倒刺。
“别,别。”俞被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这九尺紫菱鞭的威力。
打在身上要经历刮骨之痛,痛至五脏六腑。
不知道鲛族怎么出现了时芙这么一个一个怪物,不是雄兽,竟然还有七阶兽的兽力。
他打也打不过,只能站着挨打的份。
“哥哥,我要怎么做?”
时芙甩着鞭子,俞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求饶,“别,姑奶奶,我把她们都送回来,都送回来。”
“不行。”
时芙一说话,俞立马吓了一跳,“时芙,你别得意,你有本事,把鞭子放下跟我打。”
“好啊。”
时芙立马收起鞭子,一下子就扼住了俞的喉咙,只要她轻轻一用力,俞就会被她捏碎。
“不是,我还没有喊开始啊。”
时止笑着,这两个,还真是冤家。一见面就掐,只是没想到,他作恶竟然做到了这里。
“你还好意识喊开始?”时芙立马抬腿,给了俞一个腹击,直接将俞放倒在地,一个跨坐,将俞的手往后硬掰。
“啊……时芙,你不是人。”
“啊,疼疼疼……”
俞连连求饶,族长看着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海妖,就这么被一个小雌性收拾得服服帖帖。
“二皇子,这是?”
泥娃也在一旁欣赏着时止,刚刚为她挡的那一下,她那心如死灰的心,又复燃了。
控制不住的燥热,原来,他站在那,就会发光。
“我妹妹,时芙,鲛族的公主。”
“原来是公主啊!”族长捻着胡须,“那海妖说的,我们族的雌性,都还活着?”
“嗯,待会我就去把她们都救出来,也当是,给他一个教训。”
“好,好。”族长看着被时芙压制性暴打的俞,立马紧闭着双眼。
太残暴了。
这就是,战斗型鲛兽的能力吗?
也太恐怖了。
鲛兽,共有两种特性,一种是战斗型,一种就是文治型。
文治型辅佐鲛族,战斗型负责开拓。
“二皇子,这么打下去,他会不会死?”族长还是有些担忧,“不是,我们死了那么的鳍族,打死他也不为过,就是,我们还有族人。”
“嗯,你放心,时芙下手,保证腰到肾到,没有十年八年的,绝对不敢出来惹事。”
族长一脸龟裂,“这么凶猛?”
眼神在看到时芙,正对着俞的脚来了一个半折,将头和腰一起折成了一个球。
入耳是清晰地咔擦声。
夜墨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幕,很显然,时芙也发现夜墨了。
一脸尴尬,局促地躲到了一边。
“哥哥,夜墨哥哥,他来了。”
时止看到夜墨,立马拉着他潜入深海,“俞关押了鳍族的雌性,时芙不适合继续,你跟我一起吧?”
“嗯。”
夜墨盯了时芙一眼,盯得时芙有些发毛。
好可怕?
时芙的内心都在忍不住的发颤,万一嫂嫂的兽夫知道自己这么危险的话,会不会把自己赶走?
“你刚刚,看到了?”时止拉着俞软软瘫瘫的身体,现在跟被挫骨扬灰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