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继续搬一些小螃蟹熬海鲜汤吧,不过三娃和芍药不能吃,螃蟹本就是性凉,反我害怕会加重他们的病情。”
“嗯,我家乔乔还真是善解人意。”夜墨笑着抚摸着乔乔毛茸茸的脑袋,“秃了。”乔乔立马躲开,她每天这么被揉脑袋。
发缝跟发疯了一样往两边跑。
“没事,我用我的头发给你接发,怎么样?”夜墨挑起一簇自己的头发,是乔乔最喜欢的尾蓝色。
眼神立马变成了‘惊喜’,“可以吗?”
夜墨摇头,“不行哎,不过,我可以磨茶枯粉给乔乔洗头发。”
说着伸手就要摸,乔乔立马躲开,“说了不摸了啊。白溪,救命啊……”乔乔立马往白溪那里躲,白溪立马将人抱住。
“好了,别逗乔乔了。”
“嗯,我们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食物吧。”
9527:啊,我的狗命,保住了。
?????
“喂。”芍药立马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海兰,“做什么?”
“挪挪脚。”芍药立马收腿,这么宽的位置她非得往自己脚边跨。
见芍药锁脚,海兰立马气昂昂地往里面钻,“海兰,出来。”
“我不。”海兰知道虎霸王拿她没办法,一屁股赖在医护所里不走,虎霸王一脸郁闷,“你刚刚不干活,你现在知道热了?”
“怎么的,你打我啊。”
“你别怕我不敢。”虎霸王说着,海兰立马抬了抬左脸,“来啊,你打啊,你打啊,你不打我都看不起你。一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边能有什么好处?”
虎霸王捏着拳头,一脸无奈。他也是虚张声势,压根不敢动手。
“海兰,滚出去。”一看见门口的时止,海兰立马吓得抓住了身边的木桩,“不,我不出去。”
“你不怕感染了?”海兰立马警惕地盯着芍药和三娃,虎霸王和时止脸上都戴着口罩。
她还有些生气,刚刚乔乔做口罩怎么不给她一个。
但是事实是,海兰压根看不上乔乔做的口罩。
还是嘴硬着,“我不怕。”
时止立马拉着虎霸王出去,“行,她不怕,反正到时候生病的是她,我们可别叫乔乔治她。”又立马跟芍药解释,“芍药,我没有那个意思。”
芍药立马懂事地点点头,“嗯,没关系。我知道的。”
那个雌性,不,应该是双性兽。
眼神一开始都是对乔乔的不满,这一群雄兽也不是很喜欢她。
或许,芍药也觉得自己喜欢不起来。
海兰总感觉给人一种很高贵的感觉,处处留下锋芒。
要是时止他们真的斤斤计较,那海兰现在也不能安稳地躺在木板上了。
“虎霸王,我们去看看乔乔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我们?”虎霸王回头看了一眼搭建的帐篷,应该算是木屋,“那她们怎么办?”
时止蹙眉,也对,他们离开了,万一有其他的雄兽或者感染者跑来了怎么办。
现在或许是因为时止的兽力压制,才没有其他的雄兽敢轻易靠近而已。
“好,那我们就暂时不走,但是乔乔他们去的时间也太长了。”时止慌张了起来,本来他跟乔乔的相处时间就很短。
现在夜墨和白溪完全是趁火打劫。
一想到着,时止分神,手上立马割了一条口。
“嘶。”时止立马将伤口喂到了嘴边,鲜红的鲜血一下子就迷漫在空间中。
“你受伤了?”
“小伤。”时止轻描淡写,可是那钻心的疼痛难忍,还是微微蹙眉。
疼——
“啊,疼,乔乔。”乔乔立马心疼的看着夜墨手指上的伤口,疼惜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乔乔。”
夜墨手指上的伤口并不深,却多,密密麻麻的1的小伤口手心和手背都有伤口。
还有一些老茧和水泡,夜墨疼得皱眉,乔乔立马将苦蒿捣碎敷到了夜墨手上,轻轻往夜墨的指尖吹气,“还说没事,都流血了。”
白溪:“……”
再过一会,估计伤口都要结痂了。
夜墨在乔乔一碰的瞬间,立马装模作样地收着手指,“疼。”
乔乔一心疼,夜墨内心就越开心。
还是乔乔心疼他,这个苦肉计,也只对乔乔,仅对乔乔有用。
白溪算是知道了,他是不能复原伤口,夜墨是能复原,偏偏要留着让人心疼。
「夜墨,你真行。」
「彼此彼此。」
白溪看着自己包得老肿的手指头,他刚刚就是碰了那只大螃蟹一下,那螃蟹夹子立马就在他大拇指上一夹。
谁都不夹,非得夹他?
存心跟他过不去。
9527:单纯是因为,你好欺负。
9527就那样在石头上晒太阳,看着两个大男人演戏。
还是宿主傻啊,这点小伤,再过几秒,一个个都消停了。
不过,他怕死,还是决定不说了。
要不然明天在锅里的,就是他9527了。
“好啦,还疼吗?”
夜墨尝试着弯着手指,十根是指头都被包上了蝴蝶结,压根就不能弯曲。
看着乔乔那亮晶晶的眸子,夜墨立马摇头,笑到,“还是乔乔厉害,我不疼了。”
就是,手指麻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时止他们估计也饿了。”
乔乔他们就搬了一口袋的小螃蟹,估计只够她一个人吃。
不过也好,他们还有一些储备粮,现在只是多了芍药和三娃,三娃现在还没有清醒,也不能进食。
“我们回来了。”时止立马站了起来,看到乔乔的一秒立马‘忍痛’坐着,一脸哭兮兮的模样。“乔乔,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
夜墨和白溪立马对视,「好小子,时止也学会了。」
夜墨是第一版本,白溪纯属意外,时止是,真的翻拍。
就是,有点狠。
小指的肉都往外翻,一滴滴的的鲜血往下掉,泥土里都是黑红黑红的血迹。
“你怎么了?”乔乔立马将螃蟹丢给了白溪,慌张地将手上的苦蒿按到了时止小指上,“你傻不傻?要止血啊?”
时止满意的笑着,还是乔乔关心他。
“我不疼。”
“你不疼?”乔乔都快觉得这一个两个都跟神经病一样了,天天自残。
“你不疼自己摁着。”时止一怔,不应该,哄哄他?怎么不一样?
时止怪异地盯着夜墨,夜墨的手指一个个都住上了单间,还有乔乔亲手包的蝴蝶结。
到他这里,就是自己摁着?
同人不同命啊?
「哈哈哈,时止,你可真行。」
时止:“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