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被白溪和时止给推进了屋里。
“吱呀——”乔乔吓得一个寒颤,夜墨红着脸,走起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乔乔。”夜墨微抿着嘴唇,看着床边坐着的乔乔,眼神有些迷离。
红色的光晕,在房间里挥洒着。
白溪跟时止站在屋外,“我俩不进去?”时止抬手就给了白溪一个爆栗。
“进什么进,我要是想她以后讨厌你,你可以进去。给他们补一个新婚之夜吧!”时止望着天空,眸里落下点点的旖旎。
白溪也学着时止的模样,“时止,你为什么喜欢她?”时止偏头,看着白溪没有以往的不正经。
“你不也是,一直在装。”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白溪哑然失笑,起身离开,时止也立马追上前,“你去哪?”
“透透气。”这里的空气太过于暧昧,暧昧到他快要窒息。
红鸾帐,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乔乔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夜墨按兵不动,看着桌子上的果酒。
他已经被虎霸王灌了不少酒,脑袋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乔乔。”夜墨的声音低沉,嗓子带着细细碎碎的磁性。
“嗯?”乔乔低着头,只能勉强看见面前的一点红光。夜墨的双腿,在烛光下泛着一阵阵的旖旎。乔乔看着夜墨的靠近,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
“夜,夜,夜墨。”
夜墨轻笑,一直都以为乔乔是那种活泼的性子,没想到现在却出奇的安静娇羞。空气也愈发安静,安静到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呼——”
“吸——”
乔乔使劲地搅着手指,心脏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夜,夜墨。”
那素手,泛着一阵青紫,修长的手一勾,便将盖头掀开。夜墨的呼吸跟着一紧,“乔乔。”
那双绿眸,一阵幽幽,夜墨的喉结跟着上下滚动,面前的美人,一脸的娇俏,红色嫁衣,衬托着她尤美的肤色。纤纤玉手,一双藕臂,紧张地摆弄在美人的双膝之间,嫁衣刚及到脚踝。
圆润的趾拇,调皮的跑出了鞋外。这双鞋子,是夜墨根据乔乔的双脚,用干草编制的草鞋。大趾拇一直扣着鞋底,“呵呵。”夜墨一笑,乔乔的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异世界结婚。
一瞬间,泪水划过那润玉般的脸颊,“夜墨。”夜墨立马蹲在乔乔面前,小心安慰:“怎么哭了?”
“我,我。”夜墨体贴地擦拭着乔乔脸上的泪水,“因为什么哭呢?”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乔乔摇摇头。
一时间,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我……”乔乔看着面前的夜墨,还是以前的夜墨,可是自从跟夜墨有了肌肤之亲。
也不算一段愉快的体验,她甚至难免会有些抗拒。
疼,很疼。
挫骨扬灰的疼。
“为什么呢?”夜墨伸手到了乔乔的臀下,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
那圆润的曲线,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着他,结侣那日,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想法。只有一个字:“干”!
他只想快点解决,压根就没有把乔乔当做一个“挚爱”,反而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我,我想爸爸妈妈了。他们,他们,没有看见过我的婚礼。”
就那么草草的,她跟夜墨结婚了。
“回去之后,我陪你。按照你们那里的习俗,我们再办,好吗?”夜墨煽动着情绪,手指已经摩挲到了乔乔的下巴。
白溪越走越感觉时止有些不对劲,脸颊绯红。“时止,你怎么了?”
时止当然不能告诉白溪,他知道……夜墨跟乔乔现在正在做什么吧!
下巴一凉,时止暗嘬了一口:“真不要脸。”不过心里却是止不住的躁动。
他,与乔乔可是痛感相通。
时止立马找了一个借口,“我先去泡个澡,你想去哪去哪。”
“泡澡?我也去啊!”白溪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时止步履匆匆,他现在急需要得到解决。
“哈。”一口雾气,弥漫在空气中。时止揉搓着身上的皮肤,快要拧出水来。
“你怎么了?”白溪二张摸不着头脑,时止这发情的模样有些不太对劲。“我,我,哼,你,离我远点。”时止背过身子,只留下一尾白发。
平铺在溪水面上,不时泛着一阵涟漪。皎白的月光,撒在时止的背上,镀着一层层的金边。
时止紧咬着下唇,都快疼得出血。他只想骂夜墨是个畜牲,比上次还要疼。
早知道不把鲛珠给乔乔了,鲛珠不仅可以维持他们鲛兽的美貌,其次就是能够永葆青春,如果给了雌性,那么将会分担雌性一定的痛苦。
“时止。”
时止脑袋一阵翻腾,他快要升天了。哪里还听得进去白溪在嚷嚷些什么,“白溪,扶我回去。”
“?”白溪简直发懵,就泡了会澡,时止就两腿发软。说不出的怪异,“你,你没事吧?”
白溪一开口,时止便摇摇头。他能说吗?不能说!
“乔乔。”夜墨亲昵地低声呼唤着,乔乔有些害羞的回应,“夜墨。”刚抬头,夜墨就已经已经吻了下来。
还沾着一股果酒的香气,唇瓣沾着不少的甜香味。
夜墨扫荡着口腔,与乔乔的痴缠在一起。刚睁眼,又看见乔乔也懵懂的睁开眼睛。
“别看。”乔乔立马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衣衫半褪,夜墨只是裹了一个兽皮裙,只有轻轻一扯,就会扯掉。
“乔乔。”夜墨仿佛下了迷魂咒一样,声音充满着蛊惑。双手已经将乔乔遮挡住眼睛的双手抵到了脑袋上方。
乔乔闭上眼睛急忙躲开,“别看。”
夜墨将红烛吹灭,“现在好些了吗?”那双绿眸,悠悠荡荡,乔乔知道,夜墨在黑夜里也看的一清二楚。
身上红着一片一片的晚霞,片结连理。
夜墨将嫁衣整齐折叠在一边,乔乔已经躲到了一块很大的兽皮之中,将整个身子缠绕了起来。“夜墨。”
夜墨以为乔乔是心急,“不要着急,长夜漫漫。我们不急这一时……”
“不是啊!”乔乔慌忙解释,脸上有一丝错乱,怎么夜墨老是会错她的意思。
“我知道,等等我。”
黑夜里,一杯冰凉的“合苞酒”迎到了乔乔的嘴边。
“什么?”
夜墨说话间有些害羞,“虎王说,喝了这合苞酒,和和美美,一生一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