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旁边的衙役们看到已经分开的兵士们赶紧上前把人分隔开来,然后跟随者青色的身形不断的在沿着战团向前。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刚才还在打的热火朝天的兵士们纷纷被那道青色身影给分开了。

柳阳在脑中默默的暂停了一品高手体验卡的计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又从几百个兵士群中慢慢的走了回去。

周围的兵士们看着柳阳这个文质彬彬,而且很牛逼的样子纷纷开口说道。

“你他娘的谁啊!敢插手咱军爷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柳阳一拳轰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砰!

那人倒飞了出去。

“哎呦,你个贼孙子!居然偷袭!”

柳阳并没有下重手,只不过让对方感到疼痛而已,其实内脏骨头什么的都没事,所以被打的这个人还有力气叫骂。

“你要是再骂一句!信不信本官让你下辈子都只能用舌头舔着吃饭!”

柳阳声音不大,但是声音很是冰冷,斜眼看着那个兵士,语气平静的说道。

本官?

周围的兵士一听这个话便纷纷低声猜测对方是滁州府的什么官。

“你小子年纪轻轻的,还敢自称本官!怕不是一个皂吏?”

“爷们,俺们不管你是啥官,可军伍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州府地方来管,给爷爷们一人磕一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呸!妈的,一个小小的差役也敢强出头!要不是我们边军在外面出生入死的跟草原鞑子拼命,哪有你们这些玩意瞎蹦跶!滚一边去,别脏了我们的眼!”

柳阳脸色冰冷的看着周围不断叫嚣的兵士们没有再出言反击,而是又重新启动了一品高手体验卡,然后把破虏拳功法运行到了极致。

然后单脚一跺!

砰!

一股澎湃的气息自以柳阳为中心向爆散开来。

周围叫嚣的兵士们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撞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外面退去,有的甚至气流推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们起身之后准备再围上去,准备群殴这个看着稍显瘦弱的小子。

“住手!”

外面传来一声大喝,然后走过来一个膀大腰圆,身高一米九左右,身上的布甲被撑得紧绷绷的,浑身散发着彪悍气息的军官。

“他娘的!你们这些个腌臜货,营里的上官一走就撒了缰了是吗!他娘的一进城就惹事,整天就他娘的知道打架!要不是兵部让老子过来看一下,你们还打算闹翻天吗!”

说完,便转圈看了一眼后,说道:“这里就属老子最大吧?那就都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的听着,从今天起,凡是在场的人每天都他娘的操练起来,不准再踏入滁州城内一步,否则军法从事!”

旁边的士兵也早就认出这人是谁了,不少三大营的士兵纷纷单膝跪倒在地说到:“标下参见三千营项参将!”

其他的部属的兵士们见对方是个参将,便也纷纷单膝拜见。

“行了行了!都他娘的起来吧,让你们在地上跪着心里说不定还在骂俺娘呢!都滚起来吧!”

说完,又冲着柳阳一拱手说道:“在下项逐东,乃是三千营的参将,这位小大人,不知如何称呼?这些崽子们给你添乱了,俺回去会好好管教他们的。”

柳阳也是拱手回礼说道:“好说,我是柳阳,这滁州府的一亩三分地归我管辖。”

项逐东一听对方居然是这滁州府的知府,连忙又是一礼,说道:“原来是柳知府,失敬失敬,这些兵痞子给大人添麻烦了,都是些粗人,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柳阳抬手止住了对方继续赔礼的话,而是说道:“项参将,虽然你我文武不同,但也算是同朝为官,客套话就不多说了,还请把酒楼以及街边岗摊位的损失补偿一下。”

“好说,好说。”

项逐东赶紧往怀里摸去,可一摸就尴尬了,自己刚从应天府过来,身上还穿着布甲,哪里能放的下银子,便讪讪的笑道:“柳大人,俺来的急,身上没带银子,不知道得赔偿多少银钱?”

“一千两!”

柳阳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话音一落,项逐东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知道这些打架的兵士们虽然在互殴,但是肯定不会伤及无辜百姓,而且看着大街上一些散落的摊子以及货物,撑死也就十两二十两的样子。

“柳大人,这些崽子打架坏了别人的东西肯定是要赔偿的,这个俺没二话,可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些,这些货物就是在应天府也就一二十两银子。”

旁边的兵士们一听居然要赔偿一百两银子,也纷纷开始叫喊了。

“什么东西,居然要一千两两!这不是讹人吗!”

“就是,爷们这辈子都挣不到一千两,想钱想疯了吧!”

“都说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这知府眼界也太小了,居然连区区一千两都能看在眼里!”

“他娘的,要没有咱们这些汉子,能让他在这安安稳稳晒太阳?什么狗屁知府!呸!”

项逐东这次没有制止这些叫嚣的声音,而是跟柳阳说道:“柳知府,你也看到了,若是没有个正当说法,本将没办法压制这些人,更何况里面还有不少是边军和卫所的兵,本就不属于三千营直管。”

柳阳说道:“本官明白你的意思,至于你所谓的正当说法?有!那就是扰乱城中治安秩序,破坏行市营业环境,当街聚众闹事!这个理由够不够?只要区区一千两很合算了,不然府衙的大牢中还有不少地方,或许可以把他们关在那里反省一下!”

这时候边军中一个把总站了出来,先是跟项逐东大声说道:“项参将,我们边军是不会交这银钱的,爷们在边塞跟鞑子拼命,身上的刀伤不少,可钱还真没几个!再说也归不到他们这些个文官管咱们,这就撤了!”

说完,几个人就要走,但被周围的衙役给阻拦住了。

看着这些衙役,那个把总哼哼一声冷笑,然后把衣服一扒,露出了布满黑乎乎胸毛的胸口,大声说道:“你们这些玩意不是有刀吗?来!往爷们这里捅!我要是眨一下眼,老子就他娘的不是站着撒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