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快刀斩乱麻
事情平息,冷社又恢复了往昔的幽静。
“老大,你怎么看?”
“那个姑娘,好像跟天哥有旧。”竹叶青回到房间,向冷云汇报。
冷云其实站在窗户后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冷笑道:“咱们天哥是个多情的种子,有多少女人和相好都不奇怪。”
“只不过这个女人,应该是他兄弟的女人。”
竹叶青:“我感觉,这个女人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天哥之间,或许有误会。”
“要不要帮天哥去查一查?”
冷云冷笑道:“不用了。”
“眼下咱们有大事要做,不要让这些小事分心。”
说着,脸色和声音,都沉了下去。
“那个给咱们传纸条的神秘人,查到了吗?”
竹叶青低声道:“还没有!”
“不过可以肯定,对方来自三个忍者团体其中的一个。”
“老大,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冷云咬牙道:“如果实在查不出来,就算了。”
“反正,距离雾台比试,已经越来越近了。咱们务必拿到第一名!”
“到时候,请太夫出面。他是所有忍者的精神领袖,我相信,没有哪个忍者敢违逆他。”
竹叶青激动的道:“明白!”
这件事情,冷云没有告诉秦天。
她之前为什么忽然要用一个看似恶作剧的方式,跟秦天情景重现?
就是因为,她知道,以秦天缜密的思维,稍加思索,一定会追问,她是从哪里得知,她父亲被杀另有隐情的。
其实,这不是她主动挖掘出来的。而是有人告诉她的。
一个神秘的人,送来神秘的纸条。
到现在为止,冷云没有查到,送纸条的神秘人的身份。
消息来源,看上去非常的不靠谱。而且,很可能会是一个陷阱。
但是,只要有一点的蛛丝马迹,冷云都不想放过。
所以,她不想让秦天知道这些,害怕秦天会因为消息来源不可靠,而阻止她的行动。
她作势要脱衣服扑向秦天,完美的打断了秦天的思路。让秦天落荒而逃,顾不得想这些细节。
……
陈小乙紧紧的跟在秦天的身边,感受到秦天身上阴沉的气息,他莫名有一种惶恐不安。
就好像,他是一只小鬼,在跟着一尊暴怒的阎王爷。
他想要逃跑,但是又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做一个小随从。
之前他以为,秦天不过是龙隐派过来的一个小小组员,心存轻视。
现在,对于秦天,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反正讳莫如深就对了。
一直来到他们停车的地方,陈小乙平复一下心神,才不安的道:“那个,天哥,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啊?”
“你要是想报复那个焦亮,还有那个背叛你兄弟的肤浅女人,可以交给我。”
“我保证能办的妥妥当当的。”
秦天沉声道:“不用了。”
“现在带我去找你干爹。我要见神隐的人!”
见神隐的人?陈小乙吃了一惊,不过不敢多嘴,急忙跳上了驾驶位。
他发动车子,没有返回乌氏茶社,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驶去。口中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这个时间,干爹应该不在茶社。”
“我知道他在闹市区,还有一个秘密的办公室,是会见重要客人用的……”
秦天无心理会这些。
之前,不知道胡飞的事情,他还想按部就班,好好的调查。现在,韩玲的出现,以及胡飞的消息,彻底将他的心打乱。
他现在只想快刀斩乱麻,把这里的事情解决。然后回国,哪怕是亲自走一趟汉中,也要查清楚好兄弟胡飞一家的事情。
胡家为什么会破产?
好好的一家人,为什么会葬身火海?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想要快刀斩乱麻,那就直接从神隐下手!
神隐乃是东瀛江湖的官方话事人,他不惜正面对决,也要逼他们配合调查!
时间已经是日暮。
陈小乙开车带着秦天,驶入了一片霓虹闪烁的街区。看到两旁的招牌,秦天忍不住皱眉。
歌舞町?
害怕秦天误解,陈小乙急忙解释:“干爹的秘密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座舞厅里面。”
“大隐隐于市。”
“这里其实更方便跟一些不方便抛头露面的人见面。”
秦天冷笑。这个乌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人来人往,喧闹异常。不管出现几个什么人,都不会引人注目。
很快,陈小乙带着秦天,来到一家叫做“红磨坊”的歌舞店。
这里最热闹的时候,一般是晚上十一二点之后。现在客人稀少,看上去还有些冷清。
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郎,坐在远处的沙发上抽烟,无聊的玩着手机。
看到陈小乙和秦天,她们不约而同的站起,脸上露出招牌性的笑容。
一个看上去像是妈妈桑的女人,快步迎了上来。
陈小乙用东瀛语跟妈妈桑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妈妈桑很知趣的退下。
看上去,陈小乙对这里非常熟悉。
他带着秦天,从后门出来,这里是一个安静的院落。中间种着两株樱花树,环境优美,跟前面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共大概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房门紧闭,窗帘遮挡,幽静之中,给人一种神秘感。
陈小乙犹豫了一下,道:“秦先生,你稍等一下。我去通报。”
“不用了。”
“直接说哪个房间。”秦天面色冷漠。
对于秦天的强势,陈小乙也开始习惯了。不敢再说什么,带着秦天,来到了二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
他刚要伸手敲门,秦天直接抬脚,嘭的一声,把房门踹开了。
“八嘎!”
房间里的人受惊,发出惊呼。
秦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正中的位置,坐着一个留着胡须的东瀛男子。他穿着带有特殊纹绣的黑色大礼服,
看到秦天,立刻握住了腰间的武士刀,身上起来一股杀气。
这个男子的对面,坐的便是乌腾。他原本在给对方倒茶,受惊之下,茶汤撒了一地。
“秦先生,你怎么来了!”
他急忙站起,一脸的惶恐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