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兰音起了个大早,看样子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肌肤更是吹弹可破。
风加言早早去了公司对风林云一顿冷嘲热讽。
“诶,某些人啊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风林云抬眼,“哦。”
风加言还以为他会反驳什么,早早对好了话术,可只听见简简单单的“哦”
“哦?”
现在瞧他那副得意样,等下有他好看的。
不一会儿风加言母子安排的媒体挤到公司大门外,几十个人一拥而上,警察听闻也赶到现场。
混乱之际风林云站出去,面对记者七嘴八舌的提问始终没回答一句。
记者看他不回答以为是害怕了,“风先生,请问你拒绝回答风老先生一事是因为自己真的弑父了吗?”
“风先生请问你一直想得到全部继承权是真的吗?”
“……”
警察接到报案准备将风林云带走时,风林云笑着自己扣上手铐。
一旁的风加言傻眼,这小子被吓傻了不成。
风林云即将被带上警车时,一辆商务拦在警车面前。
从车上下来的是宋靖,风加言一看这不是自己便宜姐姐的男朋友吗,他能有什么本事保他。
正得意呢风俞安从车上下来,“谁说我死了。”
“谁造谣我死了,我就想看看,本人只是静养一段时间没想到就传出我去世的消息!”
众人看是风老先生本人,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重病的样子,这趟来的值,拿回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已经得手了吗?”
风加言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风俞安朝他走去,“怎么?看到为父不开心吗?”
风加言强行挤出点微笑,笑得僵硬,刚才那副得意之样全然消失不见。
“爸,爸,您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刚出院就听见有人要易主,我说你们母女两也不怎么来看我,怎么就知道我身体不好呢?”
风加言瘫靠在墙边,难道这老头子一直以来都是装病,其实没生病,我们被骗了。
“各位,本人在医院听闻有人说我早已经立好了遗嘱,在此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是真的。”
一群记者拿着摄像机面面相觑。
“不过是由我女儿风铃潇全部继承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这就意味着将来他所有遗产全部交给女儿全权打理,这还不是大事?
说曹操曹操到。
风铃潇将凶手揪过来,“大家看好,这才是凶手真正的面目,全靠我那‘温柔善良’的继母兰音所为。
其次风加言他根本不是我风家血脉,不知道是跟谁的野种。”
说完就把亲子鉴定报告拿出来。
众人想起当年风俞安娶兰音的时候闹得风城风雨,全国皆知吗,现在公布这丑闻是和意义?
“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原本我爸知道这件事后不加追究,原想都养了二十来年了也是有感情在里面。
还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风加言去管理,就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没得到丝毫。
没想到这母子二人到头来居然要杀我的爸爸。”
此话一出那群记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爸爸心善,这些年来一直喝兰音做的汤药从未怀疑,可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现在才发现是枕边人下的毒。”
……
说完顺带把自己搜集的证据交给警察,接着又来了几个警察去风宅将兰音带走。
随后风林云的手铐也跑到了风加言手上。
警察局见到兰音的那一刻,她安静的可怕。
“风俞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我同枕几十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兰音不屑回头,“没有为什么。”
风俞安见她也不愿意实话实说,心底对她也还有半分情分,走之前淡淡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只是你一个大家小姐没想到会为了财产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对你付出的已经够还清你的债了。”
兰音只是狠狠恨了一眼风俞安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难怪老女人想杀他。”
风铃潇放下手中的资料。
风俞安的初恋是兰音,当时两人正准备结婚,风俞安的公司刚好卡在上市的节骨眼上。
兰音跟了风俞安跟了五年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最后兰音的父母逼迫她分手。
两人分手几年后风俞安遇到了刚回国的潇樱,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结了婚。
兰音得知心里堵得慌就去找风俞安叙旧情,尽管风俞安如何避免也免不了兰音的陷害。
那一幕刚好被年幼的风铃潇看见了。
潇樱死后兰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跟风俞安结了婚。
但她已经不爱风俞安了,她只想得到他的所有,包括他的命。
江卿走进风铃潇的房间,“你还生气啊。”
“我决定在你家住下,再也不回去了,明天就去把东西搬回来。”
江卿劝解道:“有什么矛盾好好商量解决嘛,别动不动怄气呀。”
风铃潇把档案放在桌子上,歪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以前我来你家住你别提多开心,你看看你现在都想赶我走了。”
“哪有啊,只是觉得宋靖他人很好你不应该轻易放弃。”
风铃潇一听,“他好?也不知道谁当初说他坏话的,看来跟长老师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事情怎么谈到我头上了。”
“反正我跟他没可能了,别劝我不好使。”
江卿也不敢多说什么,问道:“你老爹不是说把全部继承权给你吗?你弟弟呢?”
“他啊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估计是想快点退休。”
“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为什么要去打工,有林云就行了,他不死我不去。”
江卿扶额,还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可怜风林云了,什么都没得到自己还得管理产业。
风俞安自从出院后就隐居静养,每天不是去广场上跳跳舞就是约着几个牌友去打牌钓鱼。
苦逼的还是只有风林云,天天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上次我可看见林云整个头发都白了,你不心疼一下?”
风铃潇磕着瓜子,“没事,他是男人能坚持的住。”
“当你风铃潇的弟弟倒了个大霉。”
“说了这么多你让不让我住,不让我就自己租房子去。”
“你怎么不买一栋?”
“不喜欢,太多了记不住。”
江卿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