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有原因的。”
风铃潇点点头,“嗯,你说,我听着。”
风林云只是知道水管爆裂,但却没想到是他动的手脚,突然怎么这么手痒想揍人呢!
“宋总脸皮够厚的哦。”他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很诡异。
“谢谢弟弟夸奖。”
弟弟!风林云扭转脖子,“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敲人水管没举报你已经够给面子了,要知道一个大老板深夜潜入单身女性的房间你猜会发生什么?”
去去去,将人扫了出门,“砰”用力把门一关。
转头对风铃潇说道:“一看就不是好人,以后还是少接触。”
“我这不没说话吗?你还不去上班?你这个月工资到手怕是五千不到吧,你怎么养我。”
“那不还有老头给的嘛,慌什么!”
说起啃老,还是这两姐弟占上风,一个是正宗家里蹲,啥也不干,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存什么钱,要不是有风俞安早就饿死街头了。
把玩起苹果来,“姐,要不你跟我去公司,盯着我上班?”
风铃潇疑惑地蹙着眉头,“不去。”
“走吧走吧。”说完就把风铃潇往外推,带着她走到公司楼下。
“风主管好。”
前台的女孩子是上周才入职的,还是第一次见大家口中的主管,听说他是个混日子的。
也跟着喊道:“风主管好。”
风林云回忆了一下,这人好像从来没见过,随口问道:“李美呢,请假了?”
坐在前台的女孩子回答道:“她已经离职了,我叫舒书,上周来的。”
风林云上下大量扫了一眼,“身材不错。”
舒书抿嘴一笑,“谢谢主管。”
风铃潇浅浅看了一眼,转身问道:“我把你送来了,干活吧,我盯着你。”
进出办公室的人都看着风铃潇,她坐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面玩着手机小游戏。
风林云的好友白鄂杨刚巧回公司拿东西。
见风林云难得来一趟,走进办公室,“林云,好久没见你了。”
随即又拍着他的后背,“玩旷工玩上瘾了,要不是看你多少投资了些,早把你开了。”
两人是高中时候认识的,虽然是不同学校,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白鄂杨那会儿算是个小混混,不知道怎么的惹上了风林云,非要去挑战一下这个‘混世魔王’,人没打赢,却收获了长达十年的兄弟情。
白鄂杨是公司的总经理,公司不大,属于创业型公司,当时这个公司面临倒闭,风林云不想看着好友失业干脆就随便投了些,慢慢的也不知道哪里传出去的,风主管是个混子。
“这是你经常提到的姐姐?”
白鄂杨惊颜到,长卷乌发,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跟风林云比起来虽然有相似之处,可风铃潇更有几分魅或又是柔在里面。
“你好,我叫白鄂杨。”
“风铃潇。”
话音刚落便接到一个电话,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白鄂杨立马跑到风林云身边,“姐姐这么好看还藏这么久。”
“别打我姐主意,要不是你,下班时还有人送我。”
风林潇拉不下脸在外人面前跟姐姐撒娇。
刚出去,舒书拿着一堆打印文件急匆匆往风林云办公司送去,与风铃潇发生了些砰撞。
“啊,对不起。”
不小心将墨水碰撞在风铃潇衣服上。
“姐,你衣服......”
风林云听到动静出来查看,风铃潇将手放在风林云唇前,摇头。
帮忙拾起东西后就下了楼,电话那头传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吗?”
“没事。”
“卿卿,带纸巾了吗?”
江卿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远见着前面那人有些熟悉,走近些看果然是风铃潇,胸前一大块黑色墨水。
“哇,你是去打仗了吗,这么惨烈。”
“快给些纸巾吧,找个地方换衣服。”
江卿将自己的马甲脱下来给了风铃潇,虽然薄了些,但是好歹有个替换的,等下回去换衣服就行。
将换下来的脏衣服准备放在旁边的干洗店,宋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把夺过衣服。
“你摔泥潭了?”
风铃潇抢过衣服,“怎么找到这里了,我今天不出去。”
“没说让你出去,是我出来接你。”
将衣服丢在车内,搂着风铃潇上了车。
“今天借你朋友一用。”
“诶诶——我还没说呢,我找到工作啦~”
江卿在家待业半年多来,投递的简历几乎石沉大海,就在今天刚收到面试通过的信息就来分享喜悦。
却不曾想风铃潇又被人拐走了。
长年离开后,江卿总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就连风铃潇主动上门去找她,她都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想出门。
与其在家里发呆,还不如找份工作转移注意力,可想到以前投递的简历都沉海了,这次干脆随便多投几家。
结果还真面试上了。
“她应该没听见吧,我自己去吃顿好吃的庆祝一下吧,明天第一天工作,加油!”
风铃潇扒着车窗,“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呢。”
“她说她找到工作了。”
迟疑一秒,随即立马开心地在车里蹦跶,前几天还嫣儿得不成样子,这说找工作就找到了。
想起身边一个个都已经就业,自己依旧是个无业游民,那也挺好,天天在吃了睡,睡了吃,她还真希望这种日子可以持续很久。
“到了。”
“蛋糕店?”
风铃潇呆呆地看着宋靖,“为什么来这里。”
“进去就知道了。”
虽然招牌是蛋糕店,里面早已经被宋靖换了装饰。
左脚刚进去,一片黑乎乎的,突然小礼炮在风铃潇耳边响起。
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松开,周围的小灯瞬间亮起。
生日蛋糕高高放在桌子上,周围还铺满了花瓣蜡烛。
“生日快乐。”
从身后拿出个礼盒,是个娃娃音乐盒的摆件。
“我上次看到你家的娃娃被水浸坏了,所以买了个新的,虽然可能不大一样。”
“生日?”
风铃潇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号了,从妈妈过世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即便风林云和江卿举办的生日派对,最后她都不会去。
“11月11日,你的生日,也许你已经不记得,或者不想过,但是我会记得,每一年我都会记得。”
宋靖看过她的过往,她的母亲就是在这一天当晚病重,没过几天就传出去世的消息,当时医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六岁的风铃潇和风林云当时去庆祝生日了。
一直以来姐弟二人都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从此再也不想过所谓的生日。
其实就算当时医院有人,也改变不了潇樱去世的噩讯,她的病症当时已经达到晚期,无法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