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霏的嗓音有些干涩的说,“可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们在床上。”
金贝贝毫不在意,“你看见什么了?当时谢清是睁着眼睛的吗,你亲眼看见他们正在那个什么了吗,还是只是躺在床上,你好好的回忆一下细节。
而且既然你知道那个宋清茴不是好人,那么她做的一切可能都是计谋而已呀。”
姜雪霏本来很肯定的事情,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疑惑了起来。
“那天我的确只是看到他们两个躺在床上,谢清已经是不清醒的状态了,之后宋清茴又给我发来了亲密照片,是她和谢青之间的,然后我看到了之后方寸大乱。”
因为这是她的软肋,她看见那些照片的时候没法保持冷静,整个人都抓狂了。
“好,那你现在自己看看那个照片有没有具体上的行为,如果没有,我觉得宋清茴说的就是假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怀孕了,然后出现在你的婚礼上,你不觉得她就是为了故意破坏你们吗。”金贝贝刹有其事的在这里分析。
她之前是不喜欢那个谢清,可是这并不代表姜雪霏可以就这样输给那个叫宋清茴的女人,更何况她也不想看着姜雪霏日渐消沉。
姜雪霏也跟着有些心动了,“可是...谢清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否认。”
“所以说这里面也许还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只要把任务会解开不就没有问题了吗。”金贝贝继续蛊惑。
“不,这里面没有什么误会,我都是知道的。”姜雪霏还是有些没有信心。
“你不知道,霏霏如果你真的知道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了其实你心里也是有疑点的,对不对?
但是你在逃避,我觉得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可是我希望你看清事实的真相。宋清茴那个女人心机很深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又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是在骗你呢。”金贝贝说了许多的话,嘴皮子都要磨干了。
姜雪霏终于心动了,“那你让我考虑考虑。”
“好。”
“可是我现在不想见他。”姜雪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知道,那我们就偷偷的行动,我们不让他知道,这样不就行了吗。”金贝贝继续说。
“怎么偷偷行动。”
“当然是跟着他们了,你想想谢清对这件事情肯定会有调查,那调查的结果出来了,不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自己在这里伤心难过还不如彻底弄清楚,你说呢。”金贝贝说的自己都有些热血沸腾了,也许到到最后发现是误会一场,那就皆大欢喜了。
“我知道了。”姜雪霏挂断电话之后,心里也多了几分期待,其实对这个事儿她都亲眼所见了。
可是就像金贝贝说的那样,她并没有看到两个人有实质上的那种行为,也许真的什么都没有也说不定。
宫笙处理完外面的事回到家里,看着姜雪霏看着综艺笑,他拎着特意给她买的点心,“要不要吃点东西?”
姜雪霏难得能吃的进去了,虽然吃的不错但是总算比之前强了,脸色虽然憔悴但是看着有些精神头了。
他问,“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高兴,我没有吧。”姜雪霏说。
宫笙说,“总觉得你有点精神了,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
姜雪霏倒也没想藏着掖着,一五一十的跟宫笙说了,她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你一定觉得我的想法很天真吧。”
宫笙却认真的很,“不,我觉得一切都有可能,既然这个事情现在还没弄明朗,你心里有疑惑不如解开。”
姜雪霏听着他话,愣神,“我还以为你会劝我不要再多无谓的想象。”
“你只需要记住,无论你要做什么,你都不是一个人,有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宫笙说。
姜雪霏心里有些感动,“谢谢你这样帮我。”
“我们之间不必说那些,你懂我,我也知道你这就够了。”宫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
谢清白天在公司里工作,晚上就回到两个人的公寓呆着,沐虹给他打过去了电话,“明天回来一趟。”
“知道了。”
谢清第二天回到封家看见宋清茴已经拎着行李大摇大摆的住了进来,他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封明檀回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就看到宋清茴已经住进来了,她也很惊讶看着自己哥哥小声的问,“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什么那霏霏姐怎么办,你们的婚礼就这么不办了吗,还有她现在怎么联系不上了。”封明檀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谢清低头皱着眉,“姜雪霏现在联系不上,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只有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
封明檀有种看刑侦片的感觉,“这么说这个事情有蹊跷?那我这段时间也回家住,我跟这个女人住在一块,没准还能发现些什么呢。”
“嗯,过去吃饭吧。”
饭桌上宋清茴已经能够和几个人一起吃饭了,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山珍海味,毕竟这可都是特意为怀孕的孕妇做的,生冷的不能吃,有忌讳的也不能吃,宋清茴所有的全都听沐虹的。
沐虹说,“你的身体按理来说我们家是最重视的,不过随着孩子一天一天长大,也应该去做产检的,这样下午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让司夜陪你去医院产检。”
宋清茴微微挑眉,原来在这儿等着她,“既然是您的意思,那我当然是听的,不过司夜每天工作这么忙,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吗。”
“你放心,再怎么忙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了,可以去产检,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他不愿意,我也会架着他让他去的。”沐虹说。
宋清茴的脸上笑的甜如蜜,“那就多谢妈妈了,有人陪我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几个人看着她的反应,都心里一凉,不过也没有慌,也不知道她是装的太好,还是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