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的童心,这一次她真的感觉到了被爱。
她看着一条接一条的消息,来不及回复满满的溢出屏幕。
姐弟恋香,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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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琪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在门口等她。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脸上,有点帅,高挺的鼻梁更加立体。
“你怎么来了?”
安琪的语气有点嫌弃,毕竟这里住的都是她的邻居,适当避嫌是有必要的。
彦丞有点可怜,昨晚他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好不容易见到她却还是这个态度。
“我带了早点给你。”
早点?
是他路过包子铺买的,还有一杯浓的豆浆。
她爱吃包子他怎么知道?
当然,他曾经看见过她去街头那家包子铺买过包子,而且不止一次。
她接过包子意外的发现居然是她经常吃的那家: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的包子?”
如果说巧合她不会相信?
“顺便买的。”
他从不表露自已的用心,但随处可见。
安琪笑了,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暖,他不后悔自已爱过她这么多年,也幸亏自已没有放弃。
她戴着那个戒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他的工作的地方并不顺路,可他还是能做到每天来接送她下班。
这就是爱你的人会随着你去改变,你只需要做好自已就行了。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和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你怎么没回我信息?”
他还在耿耿于怀昨晚的事。
“我睡着了。”
她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但不高明。
“我看到你在刷抖音。”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注的她抖音,这样在他的面前完全没了秘密可言。
“你怎么这么讨厌,偷看我干嘛?”
不像是埋怨反而像是撒娇,听的他耳里有点心动,原来她也可以这样温柔。
她一直很温柔,对他除外。
其实人们总是把对自已好的人不放在心上,反把那些伤害自已无数次的当作珍宝。
就像是童心,他从来没有送过她上班,也不知道她喜欢吃的是包子而不是三明治。
“我想你了。”
他的情话可以随时说出口,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没有必要掩饰,因为这一切都来自他心甘情愿。
安琪习惯性的逃避话题,她很少表露心声,也许还不是时候。
她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路边的树叶已经枯萎了。
冬天快来了,让人高兴不起来。
她不是把童心忘的一干二净,所以现在接受他对他也不公平。
他们的天秤一开始都是倾斜的,当然也是他自愿的。
他愿意追随她,只要她愿意。
公司门口,她下车:
“上午我有一台手术,估计中午没时间休息,晚上我来接你。”
他还要来?
“我自已回去吧。”
她不想那么麻烦,毕竟两个人真的不熟。
“不熟”这个词有点抽象,她那个求婚戒指还戴在手上。
但相比那种图拉格式的恋爱,确实有点匪夷所思,相识十几年都没有修成正果,反而见了第二面就答应了他的求婚。
就像一场笑话,一个完全陌生的笑话。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受过伤害的脆弱,也许那个夜晚有点冷,她需要一个温暖的人,治愈她那段不可描述的爱情。
“乖,等我。”
他抛了个媚眼,又一次撩拨了她的心弦。
他真的很会撩拨她,要不然见面第二次就能追到她。
同事看的清清楚楚,羡慕的投来目光。
当然一个帅气多金,事业有成的男朋友真的很加分,在此之前他们一直以为她没有男友。
有男友但并没有人相信。
“安琪,你男朋友真帅,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安琪腼腆的笑了笑:
“下次。”
“他做什么的?”
“医生。”
“医生?还没见过像他这么帅的医生呢。”
呵呵,第一次见这么会夸人的,边走边进了电梯。
这个公司不大,人际关系复杂,人人都是势利眼,有点社会关系真的很重要。
后来大家都知道她找了一个医生男朋友,所以大部分的同事都在主动找话题聊天。
人啊,真的不能不知实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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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有点早,她看了手机上没有一条来自他的消息,说实话有点失落,和昨晚那个络绎不绝的他有点反差。
他说了他要做手术,应该真的在忙。
把手机装到包里,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她以为他不会来,毕竟他没有任何消息。
“哎,美女需要帮忙吗?”
他坐在车里手里拿着一杯奶茶。
有点莫名的感动吧,毕竟出乎意料之外。
像是寒冷的秋天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温暖的依靠。
“哟,安琪你男朋友来接你?”
同事们起着哄。
“嗯。”
她承认了,所以他真的被认可了。
她快步上了车,彦丞把奶茶放在她的手上,很暖和看来是刚买的。
“香芋味的?”
安琪喜欢香芋味,这也是他知道的。
她满意的笑证明了她很满意,所以不枉费排了半天的队。
奶茶,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她经常会去学校的门口买一杯。
“你怎么这么懂我,是不是偷窥我?”
安琪有点怀疑,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
“你能不能不要带有色眼镜,我真的是好人。”
他看上去并不像偷窥狂,即使是又何妨,她的秘密不是秘密,摆在那可就是有人不愿意发现。
“你不是说你很忙吗?怎么来接我?”
“我不是告诉你等我吗?说到做到。”
“那你以后也要每天接送我上班吗?”
“只要你愿意。”
安琪沉思了一会:
“这样有点太麻烦了。”
她真的很会为别人着想,这样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被爱?
“那你住在我家。”
住他家?
她想到了那天童心妈妈说的话:
不要脸狐狸精,没结婚就同居……
那些话像一把把尖刀刺向她,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那样做。
曾经她会从始而终的爱一个人,照顾他,给他一个家,她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样的方式伤害到自已。
不会,再也不会了。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难道大多数的男人为的都是一已私欲?
她想到童心,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
彦丞只是开了个玩笑,实际上他也是非常传统家庭出身的孩子。
他看着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变得紧张起来: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