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申看着她,只维持了一秒。
是的,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他说完就径直走了。
他走向直升机的位置,上去,系安全带一气呵成,他潇洒的不容质疑。
陆霆申身高189,长相绝顶美男,他的帅不是实际意义中的那种,而是霸道总裁带着韩流明星的帅气。
是的,他确实有一点贵族气息,也许是从小培养的结果。
他从出生到现在像是神一样的存在确实没错,他的高智商决定了现在将陆氏打造成的商业帝国。
陆家一共三个儿子,老大是陆霆禹,也就是陆思瑶的爸爸,老二是陆霆川,但是因为从小就夭折了,到生老三的时候,确实有点相差悬殊。
陆霆申是陆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最聪明最受宠的一个。
陆老爷子一早就拟了遗嘱,将来所有的的都会由他来继承,所以他身上的担子不单单是陆家三少这么简单。
陆霆申为人非常心狠手辣,他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就连陆思瑶也不敢相信,他为什么会和童年打招呼?
也许一切都如剧本那样,自然的有规律。
陆霆申是陆思瑶的克星,家里她最怕的人就是小叔,因为就连爷爷也束缚不了他,所以她只能是夹着尾巴在他面前。
童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看着直升机升起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年年,快走啊!”
陆思瑶已经进去了,她回头看着童年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哦!”
童年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这个古堡真的可以算作是宫殿,它不是那种传统式的建筑,而是更加富丽堂皇的现代风格。
一进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水晶灯,从楼顶垂下来足足有二十几米。
哇,真的不是简单的身价能住的起的房子,她顺着旋转楼梯跟着陆思瑶上了三楼。
一共有几楼,她看不出来,更多是眼花缭乱的看不出个数。
就凭这金碧辉煌的装修,已经足以让她震惊了。
她当然没见过,甚至在电视里都没见过如此奢华的装修。
陆思瑶走在前面,她真的一副小主人的样子,从上到下彰显着豪气。
“这是我的房间,进吧。”
陆思瑶在一个门口停下,大致的门都一个样,她要是不说真的也认不出来。
陆思瑶的房间很大,比她想象中的更大一些。
房间里应有尽有,比她想象中更加齐全。
是的,她第一次看到房间里的衣帽间真的可以那么大,也是第一次看见原来浴室可以那么宽敞。
卫生间是一进去就有灯亮的,手盆是感应的,而且是热水。
这里对她来说真的很陌生,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看看这又看看那。
“年年,坐啊。”
陆思瑶在抽屉里找东西,她完全没有时间理会她。
坐?
童年不知道该坐哪,因为她的床那么干净,一尘不染。
她看着身上的衣服实在不配坐在上面,她走到旁边的沙发椅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真的很软,她一坐就陷了下去,那是她见过最软的沙发,那种感觉她现在还记得。
童年家里没有沙发,只有几个破旧的塑料凳子,那也是十几块钱淘来的。
童年甚至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她并不相信这一切不是梦。
陆思瑶家里这么有钱?
“瑶瑶,你家是做什么的?”童年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提起过。
陆思瑶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她家?
她家是做什么的,上个网就能查出来,可是她不想亲口承认自已有钱,因为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
以前她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因为她的身份,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她不喜欢,她并不觉得朋友之间要隐瞒或者交易一些东西,就像她现在,她同样是不想让童年误会。
童年,因为她感觉的到她的家世并不好。
是的,她用的东西都是最简单的,没有高级的化妆品,只有一个简单的擦脸油,什么化妆品都没有,不过还是挡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白的像个白雪公主。
她的睫毛也完全不需要打理,真的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至于她的嘴,那如同樱桃一般晶莹剔透。
她的自然美是老天爷赏的饭,有些人出生即是巅峰。
而陆思瑶的美与她不同,她并不是一眼意义上的美女,全在于她古灵精怪的打扮上,其实她长得不算惊艳但绝对算做好看。
就凭他们陆家的基因就不可能不出众,但是童年不一样,她是属于出水芙蓉的那种美,清欲寡欢也让人过目不忘。
陆思瑶就是因为她不做作的天生丽质所以才将她视为闺蜜。
闺蜜?
不单单是意义上的,她偏向于童年多一点,因为她的性格偏外向,而童年一直将她视为不懂事的小妹妹。
是的,她是家中长女,从小就一直照顾弟弟,她身上自然而然的多了几分责任感。
陆思瑶任性刁蛮但在她的眼里都不算做难搞,因为她人不坏也不愿把人往坏处想。
“做生意的。”
陆思瑶并没有说谎,事实上她家就是做生意的,只不过生意做的有点大。
童年并没有产生质疑,她默认的点点头,她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她认为的人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有钱一种是没钱。
而没钱的她总是想象不到到底有钱是个什么概念,可能是因为她当时的年龄太小,完全没有物质带来的影响。
“你回来找什么?”
她看着陆思瑶在抽屉里翻腾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到底回来取什么?
其实陆思瑶并没有找什么,她回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她不愿整日被关在学校里,那种被束缚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她受不了学校食堂的那种垃圾大锅饭,也受不了几个人一间的宿舍,事实上她回来只是想撒欢儿似的玩上一玩。
玩?
童年可没有时间陪她玩,她不敢告诉童年她回来的真正目的,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喝什么?我让佣人送过来。”
她找了一个借口,实属不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