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独属于他的乖宝宝

祁浮筠不愿意浪费时间搞这些虚礼,直接挥挥手让谢灵泽起开。

“有重犯私逃,需要彻查宫内所有地方,国师不会介意朕亲自搜查吧。”

说话之间他已经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子,谢灵泽还没有回答他便朝着侍卫递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三三两两的开始搜查。

被冒犯的谢灵泽也没有说什么,他长睫微微垂着,立于光影之中时,清俊慈悲的眉眼让他看起来犹如被高高供起的神佛一样。

不染尘埃,飘渺淡泊。

祁浮筠睨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头躁怒感更甚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一想到林七言那个沾花惹草的坏女人,见到谢灵泽这样的,她肯定会想法设法的逗弄一番。

把人家弄得心神摇曳,动情不已的时候再拍拍手走掉,丝毫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哀求讨好。

这样的祸害,就该被收掉才对!

祁浮筠咬咬牙,目光回落,扫了一圈屋内。

干净清雅的陈设没有任何异常,淡淡萦绕着的檀香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刺鼻浓郁。

长风穿堂而过的时候,令人一下子心旷神怡。

如果是林七言的话,她会喜欢这种地方吗?

她那么跳脱爱玩的人,一看就安静不下来,这里这么素,她肯定不会喜欢。

还是未央宫漂亮,华贵雍容,历代皇后都住在那儿。

那里才该是林七言的归宿。

祁浮筠眼底的情绪黑沉,带着一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野欲。

“陛下,并未有任何疑点。”侍卫上前来禀报。

祁浮筠听闻之后眉头蹙得更紧,视线左右转了一圈,的确没找到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他轻“啧”一声,敛住躁怒不安的情绪,转身的时候却偶然瞥到窗边的软榻。

也是素净雅致的款式,面上有些皱,好像是刚刚有人躺在上面,起身后没有抹平一样。

不过祁浮筠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兴许是谢灵泽自己弄的而已。

他找林七言找得有些心焦,竟然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吗?

祁浮筠捏了捏眉心,转头踏出屋子的时候没什么诚心的随口说了一句。

“打扰国师休息了。”

谢灵泽眉眼不动,也回了他一句:“陛下慢走。”

一群人呼啦啦的来,然后又呼啦啦的离开。

谢灵泽看了祁浮筠的背影一眼,眸中的慈悲破碎,浮现而出的,是若有若无的讥诮。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也想要围进来掺和一脚,真是不知所谓!

他敛了眼神,回头将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才回头走近一副水墨画面前。

这副水墨画极大,几乎快有谢灵泽大半个人高了。

若是林七言思绪清明,一定能看出这幅画就是她山水画圣的成名作。

甚至左上角还有她的题诗,为了和平日的字迹区分开,她特意学了容隐的笔锋。

这副画一出世的时候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后面却被人高价购买收藏,而后再也没有面过世。

听说那收购的价格几乎抵得上一座城池。

不过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就是好奇能豪掷千金的人究竟是谁。

林七言自己有一段时间也好奇谁在当那个冤大头,但现在她整个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样迷迷糊糊的。

被谢灵泽从密室里抱出来后还傻不愣登的看了这幅画好久。

“怎么了?”

谢灵泽怕她闹,在把她藏起来的时候又喂了她一些软骨散,现在药性正是最盛的时候,导致林七言简直像个小傻子一样。

她指尖无力的勾着画,迷离的凤眸眨了眨,“画哎。”

口齿不清的两个字眼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初初学说话一样,听得谢灵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身,将她牢牢地提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一点点挤进她的指缝中。

而后带着她的指尖一点点触碰这副被珍藏得极好的水墨画。

“这是七七的画。”

谢灵泽眉眼缱绻至极,浓重的爱欲翻涌不息,他闭眼感受着怀中的温软,满足感几乎都快撑爆了他的心脏。

“我找了七七很久,九年里的每时每刻都饱受折磨。”

他叹息,“所以在知道你九生先生的身份后不计代价的买到了这副画,只是奢望着想要离你近一些。”

“我偷偷藏了很多东西,甚至拿着这些东西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对不起,七七,我只是……”

谢灵泽的声音渐渐沙哑,带着说不出的克制,导致他再开口后语调都是颤的。

他说:“我只是忍不住而已。”

“七七会原谅我的,对吗?”

林七言哪里会回答她,她现在跟个小傻子一样,水润的眼睛看着画一动不动。

总觉得好奇怪。

她是不是认识这幅画。

林七言努力撑着眼帘,但药效的原因,即使她想要瞪大眼睛仔细看,也只是翻了个三白眼而已。

那眼皮像是千斤重一样,懒洋洋的半塌着,导致她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不大聪明的样子。

谢灵泽简直快被她这副样子给可爱死了。

一整天什么都没做,抱着林七言各种逗弄,看着她想要生气,但过了一秒后又忽然忘记了自己要生气什么。

她表情一瞬间空白下来,努力回想,呆愣愣的像是被按了暂停一样。

谢灵泽将脸埋入她颈窝中,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太可爱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简直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好让旁人再也觊觎不了。

独属于他的乖宝宝,好喜欢啊。

谢灵泽眸中痴迷,唇瓣流连在林七言锁骨处,吮咬出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痕迹。

她生得白嫩,轻轻一碰就能红上许久。

谢灵泽都不敢太用力,可看到自己留下的红痕后,他又兴奋得头皮发麻。

大概所有雄性都有这么一个劣根性,渴望在自己心仪的雌性身上留下标记,好宣泄胸腔中那些难以压抑的独占欲。

但谢灵泽还是舍不得做得太过。

因为他不不可能一辈子就用软骨散拘着林七言。

他想要得到她的喜欢,带着情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