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痕咬牙切齿的说着,给下属扫码去买钻石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买个好的,省的那个挑剔的小丫头片子,再说裙子不好看。
由于司马义答应了小家伙三天之内给她一个超大的棒棒糖和裙子,于是这几天司马痕和他的下属们几乎是不眠不休的来制作棒棒糖和裙子。
终于在三天之后京启市公安局门口,司马义带着制作好的超级无敌大的棒棒糖和漂亮的裙子来了。
而此时,司马义根本不知道之前对他忠心耿耿的陈家早已经反水。
因为三天前司马义表现的太过于轻视,陈家早已另投民主。
而此时,男人根本顾不得去搭理陈家满心满眼的都是小家伙。
“小沅宝,你快来,叔叔已经按照约定做好了超级大的棒棒糖和给你的漂亮裙子。”
男人见到小家伙以后就兴兴冲冲的朝她招着手。
身后还还停着一个小货车。
车上正是给小沅宝准备的超级大棒棒糖。
“我去。”
宋原都忍不住赞叹。
“这人还真是下了狠功夫。”
小沅宝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小孩子。
但是这个大棒棒糖,她也是真的第一次见。
“沅宝要说话算数哦,叔叔已经把超级大的棒棒糖和漂亮的裙子给你带来了。”
司马义忐忑不安的说着,他生害怕小沅宝出尔反尔。
折腾够了司马义的小家伙自然是要进行接下来的陷阱的。
“当然呀,我肯定会说话算数的。”
沅宝也没有真的吃这个超级大的棒棒糖。
甚至连司马义带来的漂亮裙子她都没有碰。
笑话,万一棒棒糖里面被他下了毒或者是泡漂亮裙子里面藏了针怎么办?
小沅宝这些宫斗剧也不是白看的。
说小家伙害怕抽血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之前非常勇敢哪怕挨了打都不会哭的小沅宝,在爱意的包围下变成了一个稍微磕碰就会委屈的小宝贝。
眼下,小家伙藏在妈妈的怀抱里面,小手死死的抓着黎维胸前的衣服。
而司马义则是死死的盯着从小家伙身体里面抽出来的鲜血。
他简直遮挡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和激动,身子都要颤抖起来了。
这就是这就是他们辛辛苦苦想要得到的血液呀。
司马义等着小家伙抽完了血以后,再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跑到了抽血科的后面。
这里面早就有他“打点好”的内部人员,内部人员会将小家伙的血来一个狸猫换太子。
将她的血液给偷出来,内部人员的确非常的“靠谱”,没几分钟的功夫就把司马义需要的小家伙的血液给拿了出来。
试管里面的鲜血映衬的司马义的眼光都泛红了。
他拿着试管也不吭声,就从后面偷偷的溜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在警察局的人发现之前他必须带着这管血液赶快跑。
而就在此时,司马痕派出来的接应人员也早已等候在京启市警察局的门外,就等司马义出来以后,一群人赶快逃离现场。
在车上等待多时的司马痕见司马义带着试管走上来以后,薄唇微微弯起。
骨节分明的手触碰了一下试管,他终于拿到了那个男人后代的血液。
等他破解了司家血液里面藏着的秘密,以后司家只传嫡系的陋习也该改改了。
“老板,这就是那个死丫头片子的血。”
司马义暗戳戳的搓着手,等待着司马痕的奖励。
“不错。”
司徒痕轻飘飘的表扬了一下,眉心隆起:“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麻烦你去一趟我儿子所在的城市吧,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派出去保护儿子的司涌,很久没有向他汇报儿子的最新情况,这让司徒痕的心里面非常的不安。
“......”
司马义睁大眼睛。
这难不成就是奖励?
“在你出发之前,我会给你的老婆孩子送去一份大礼,你老婆的账户上会出现八位数的存款,你孩子以后的升学就业也不用担心。”
“谢谢老板。”
听到司徒痕的承诺以后,司徒义这才心满意足的感谢着。
而一个陷入到自己奖励当中的男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衣服边角有一枚针孔摄像头。
为了防止万一,黎维特地在这三天内让科研团队赶出来了几枚非常细小的针孔摄像头。
粘连性极强,可视度极高。
起码此时能将车内的种种情况都给拍摄下来。
本来以为自己得逞了的司徒痕根本不会想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着。
拿到试管以后,司徒痕迫不及待的就让科研队长拿着血液去做了最新的研究。
科研队长几乎虔诚的将男人手里面的试管给取了过去,他跟在司徒痕身边多年,当然知道这管血液来之不易。
“多久能够破解血液当中的基因?”
司徒痕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科研队长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低声说着:“人类血液基因非常的复杂,可能需要两天的时间,”
司徒恒现在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但是这么久他都等来了,也不差这一分半秒了。
黎家和白家的人都在观察着摄像头里面的景象。
“所以说黎老头,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要小沅宝的血液?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了吗?”
白家老爷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容易糊弄之辈,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都在告诉着他。
其中一定有什么白家不知道的秘密。
“老大,你来给你白叔解释一下吧。”
老大黎峰听完黎老爷子的吩咐后,尊敬的说了一声是。
随后用着最简练的语言,将事情的前后都解释了一遍。
“这的确够神奇。”
就在老大黎峰说话的期间。
白老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爷爷曾经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而自己的爷爷是从他的爷爷口里面听说的。
这一切难不成有什么关联不成?
“我的爷爷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白老爷子的语气当中满是回忆,仿佛又想起了那个他小的时候趴在爷爷的膝头在院子中听着讲故事的场景。
“在几百年之前甚至更久,我们白家也曾经出现过昏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