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相反,你们就会被我的是毒心蛊虫,吞噬心脏,顷刻毒发而亡。”
胡哥和小王一听,吓得腿脚发软,几乎都要尿裤子了。
然而,他们也不是被吓大的,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准备先服软,稳住纪瓷烟,然后再趁机逃走,或者喊来身边的同伴儿抓住纪瓷烟和苏浅浅。
他们有那么多人,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就算再厉害,也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他们的人,把这两个小丫头片子抓住后,严刑拷打,还不怕得不到她手中的解药吗?
胡哥和小王打的这个主意,纪瓷烟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纪瓷烟在威胁完了两人以后,还不忘再好心的提点两人一句:“你们也不要想着冒险和外边的同伴儿,里应外合,找机会抓住我,夺走解药。”
纪瓷烟此话一出,正好说在了胡哥和小王的心坎上,两人顿时有种被人看透了的心虚感觉。
纪瓷烟将两人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她轻轻的勾唇一笑:“我这是蛊虫,蛊虫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它们是没有解药的!”
“你!你!”
胡哥由于被纪瓷烟的银针,封住了身体上的某个穴位,现在浑身上下变得僵硬无比,说话也几乎说不出来,但是当他听到纪瓷烟说,在他身体里面的蛊虫是没有解药的之后的,胡哥气得,还是激动着说出只字片语指责的话。
“你,你这个妖女!”
小王是被纪瓷烟用匕首架住脖子的,他的行动受限,但是好歹能自由说话。
见状,他颤抖着,问出自己内心的疑惑:“蛊,蛊虫没有解药?你,你就不怕我们一气之下和你们,鱼死网破吗?”
苏浅浅眼看着小王眼底闪过一丝,视死如归的怒火,她不安的看向纪瓷烟:“瓷烟姐姐,这蛊虫没有解药的事情,你怎么么告诉他们这么早?现在他们知道了,万一想着死在蛊虫手里也是死,和咱们鱼死网破也是死,他们最终选择和咱们鱼死网破,怎么办?”
“别急啊。”纪瓷烟拍了拍苏浅浅的手,示意她不要焦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纪瓷烟从怀里的针包中,拿出几根银针,在胡哥和小王的眼前,晃悠了两下之后,才说:“这蛊虫的确没有解药,但是我有特殊的针灸之法,可以让这些蛊虫在你们的身体里面死亡。这蛊虫死了,你们的身上就没有蛊虫了,这就和解药差不多了。”
胡哥和小王一听,两人的情绪都很激动。
胡哥给了小王有一个眼神,小王这次秒懂,他对着纪瓷烟又问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的?万一你是在骗我们呢?”
纪瓷烟不紧不慢的回答:“好啊,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选择现在就跑出去喊你的同伴。然后看看,是你的腿脚快,声音快,还是我的蛊虫发作的速度快。”
小王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纪瓷烟又继续说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也可以选择我刚才给你的方式,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尽管去试。我们拭目以待。”
这下轮到纪瓷烟反客为主,她走到门口,做势要给小王开门:“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直接帮你做选择了?”
说完,纪瓷烟的手就猛地一用力。
船舱的大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眼看就要被纪瓷烟给推开了。
“等,等等——!”
小王最终还是忍不住喊住了纪瓷烟,让她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终究还是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堵这件事。
纪瓷烟笑着关上了门,她微眯着那一双明亮的杏眼,冲一脸怒容的胡哥和小王说道: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听我说了吧?”
.........
一刻钟后。
船舱的木门,被人推开了。
这艘船已经被清源山的山匪搜得差不多了,大多数人,都集中在甲板上,等候上头的山匪发话,看看是走是留。
冷不丁的听到木门响动的声音,大家都好奇的朝船舱看去。
第一个出来的人是小王,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用麻绳一前一后绑住手腕,蓬头垢面的女人。
而最后出来的是一脸菜色的胡哥。
众人都是一脸惊讶,都开始低着头,小声的议论纷纷纷起来。
有人羡慕的说道:“什么情况,这船不是已经被咱们兄弟们给搜查的差不多了吗?从哪里居然还冒出两个女人来?”
有人则,不屑一顾的冷哼:“哎呀啊,什么女人啊,你看看那两个女人,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像是被关起来的奴仆,这种女人能有几分姿色?”
此话一出,不少人好奇的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奴仆的?你没有看到,这两个女人身后的人是胡哥和他的手下吗?胡哥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
胡哥在整个清源山的山匪窝子里面,都是除了名的。
他出名的原因,不是他的武功有多厉害。
而是这人的色胆太大,是清源山上有名的色鬼,但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他吃不到的。
不仅如此,这胡哥还有个怪癖,每次之后,他都会把人折磨的不成样子,就像现在的纪瓷烟和苏浅浅这样,蓬头垢面,好像是刚从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弄出来的一样。
听了这样一番解释,众人逐渐明了。
看着胡哥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有人忍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也不知道这胡哥的鼻子是怎么长得,怎么回回都让他发现美人,瞧这两个美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啊,白白让胡哥这个色鬼饱餐一顿!”
此人旁边的人,听到他的吐槽,赶紧小心的拉住他:”你不想活了,这胡哥差不多算是咱们山寨的半个大哥,你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他肯定会给你穿小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