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瓷烟重重的点了点脑袋,如实的回答:“嗯,好像没有用了。”
纪瓷烟说这话的时候,小脸再次变得绯红起来,身体中的热浪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来。
她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但是目光却如同一把锁一样,牢牢地锁在的萧凤沉的身上、
“没用了?”这边,萧凤沉还在疑惑的看着两人身后的寒池水:“泡了一整夜,怎么会没有一点用呢?”
萧凤沉这话不会说还好,一说纪瓷烟就忍不住怒火蹭蹭往上涌。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突然发疯,吸走了我身体中的血和泡在寒池水的药,我会这样吗?”
纪瓷烟烧红着脸,对萧凤沉怒目而视。
或许是身体真的燥热的不行,也或许是因为这一而再再而三地的解毒失败,让纪瓷烟心生烦闷,更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缘故。
总之,纪瓷烟觉得,她现在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
她想把萧凤沉狠狠的扑在身下,然后.....
反正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这个念头浮出脑海的时候,纪瓷烟稍稍的心虚了一下,虽然这件事的源头,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李嬷嬷春药,这才了现在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但是若不是萧凤沉阻拦她削骨引蛊,只怕她现在早已经将春药之毒驱除体外了,也不至于在这山洞里面,泡寒池水冻得要死。
所以,导致这一切的责任人,非萧凤沉莫属。
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纪瓷烟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就伸着胳膊,扑向萧凤沉、
被纪瓷烟重重的压在地上时,萧凤沉眼中的震惊还没有消散,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纪瓷烟,一向清冷的眼神中,也跟着染上了几分炙热,似乎是因为和纪瓷烟离得太近了,她体内的灼热也跟着周围的空气,涌入了他的身体,让他也有一种置身火炉的错觉。
纪瓷烟的腰上按这萧凤沉的手,它在离萧凤沉的正上当,被那双手牢牢的支撑着。
纪瓷烟的无法凑到萧凤沉的身上,去感受一下他的肌肤带给自己的冰凉感,可是她怎么凑也凑不到萧凤沉的身上。
她赤红着眼睛,急的在用手扒拉萧凤沉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你松手啊,这让亲一下,亲一下。”
萧凤沉按在纪瓷烟腰肢的手猛地一僵,他抬头对上纪瓷烟那一双明显染上情绪的双眸,他明知道此刻的纪瓷烟完全是被春药操控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声音粗重的问道:“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纪瓷烟闻言,那一双迷离的眼睛,霍然睁大了一些。
她大着舌头,不耐烦一手拍在萧凤沉的嘴上:“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的,你怎么半点反应也没?”
春药翻倍的药效上来,纪瓷烟的脑袋说清楚也清楚,毕竟,她能听懂萧凤沉说的话。
但若是说她脑袋清楚,纪瓷烟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顾一切的扑在萧凤沉的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纪瓷烟头晕眼花,嘴上嘟囔着萧凤沉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按在他胸口的手,直接一路下滑,用最简单的方法查看萧凤沉是不是真的没有反应。
谁知道,她的手刚碰到萧凤沉的腰带,就被萧凤沉狠狠的攥住了手腕。
纪瓷烟一阵天旋地转,只见萧凤沉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捏着她的下巴,逼着纪瓷烟与自己对视。
“纪瓷烟,看着本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纪瓷烟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刺激的纪瓷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感觉身体的酥麻,纪瓷烟无意识的抬眸和萧凤沉对视。
那懵然无知的眼神看着萧凤沉,后者被撩拨的差点没有将纪瓷烟按在身下,予于予求。
“我在做什么?”纪瓷烟无意识的反问了一下萧凤沉的问题,然后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想亲你啊,你的嘴好好看。”
纪瓷烟说完,她懵懂的视线停在了萧凤沉殷红的唇畔上。
似乎在用眼神描绘萧凤沉的唇形。
察觉到纪瓷烟的所作所为,萧凤沉的眼中几乎快要喷火,这个女人,昨天晚上为了不让他碰她,竟然不惜割肉养蛊。
萧凤沉强忍住心中的欲望,他盯着纪瓷烟那绯红的如同珍宝的脸蛋儿,神情愈发隐忍。
现在的她,被春药折磨,不顾一切的撩拨他。
若是此刻,他占了她的身体,她若是醒来......
萧凤沉烦躁不安的将手按在了纪瓷烟的眼睛上,不耐烦的呵斥道:“不要睁眼看本宫!”
纪瓷烟身体燥热,被萧凤沉的手贴着,她就像摸着一块冰块一样,舒心自在,但是眼睛被扣着,视野一片黑暗。
纪瓷烟烦躁中,染上了一丝不安。
她伸手想要扒拉下萧凤沉扣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不耐烦的嚷嚷道:“你放开我,我要亲你,我要亲你。”
萧凤沉并没有阻拦纪瓷烟,任由她抠下自己的手,他继而抱起纪瓷烟,就往自己后院走:“走,本宫带你回去,”
纪瓷烟一停,立刻在萧凤沉身上挣扎起来:“不,我不要回去!”
萧凤沉哪里会理会纪瓷烟的反抗,直接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回到了屋子,萧凤沉一把将纪瓷烟扔在了自己的床上,侧过身,背对着她说道:“你想忍一忍,本宫命人去找太医。”
“不!”
纪瓷烟一听,立刻从床上扑了过去,小手紧紧的搂着萧凤沉劲瘦的腰上,一边乱抓一边说道。
“你还没有让我亲你呢,你怎么能走呢?”
此刻的纪瓷烟说完全凭心意,将口无遮拦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萧凤沉深吸了一口气,他马上也快憋到临界点了,可是身后那人的小手,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这个女人,是故意在整治他吗?
萧凤沉刚要将纪瓷烟推开。
纪瓷烟就绕到萧凤沉的面前,红唇轻启,闷声说道:“太医没用的,这个药除了男女相欢,没有办法了。”
萧凤沉两手捧着纪瓷烟的脸蛋,嗓音沙哑而压抑:“你想要和本宫欢好?”
纪瓷烟不假思索的回答:“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在萧凤沉心中激起了千层波浪。
“你真的愿意?”
纪瓷烟被问烦了:“对对对,我愿意,我愿意,赶紧跟我来。”
纪瓷烟话没说完,就拽着萧凤沉的手,把他拉到了床上。
萧凤沉没有反抗,任由纪瓷烟趴在自己的身上,拱来拱去。
他看着纪瓷烟迷离的眼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抓住纪瓷烟的手,逼问她:“若是此刻与你在一起的不是本宫,而是旁人,你也会这样吗?”
纪瓷烟趴在萧凤沉的身上,正在抠弄他的腰带。
也不知道萧凤沉的腰带是怎么制作的,她捯饬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正烦躁着呢,倏然听到萧凤沉的质问。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那肯定不会啊。”
萧凤沉听到这个回答,萧凤沉几不可闻的勾起了唇畔,他的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快意。
谁知,纪瓷烟下一句话,就让萧凤沉勃然大怒。
“中了春药,要找也要找个认识的,你刚好就是我认识的,熟悉的,不过除了你之外,我还认识灵风,和他好像也挺熟的。”
纪瓷烟仔细的分析着,说到最后,纪瓷烟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对自己这番话的认可,甚至她那浑浑噩噩的脑袋,还有几分思索,若是她春药发作时,在她旁边的人是灵风。
她会不会也像压着萧凤沉这样,压着灵风?
纪瓷烟垂眸,看着萧凤沉的赤金面具,自动将赤金面具下的脸,换了灵风的脸。
!!!!
纪瓷烟震惊的往后仰了一下。
这是一个躲避的动作。
落在萧凤沉的眼中,就是纪瓷烟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开始思索,若是她中春药时,身边人是旁人时,她会如何的事情。
而她躲避姿势,正好给了他答案。
她在排斥他??
难道她的心里,还有别的人选??
萧凤沉一想到这,他就不止身体憋得慌了。
他的心口,也憋得慌,他立刻掐着纪瓷烟的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下,纪瓷烟的鼻子几乎贴在了萧凤沉的鼻子上。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在两人视线的交汇处浮动。
纪瓷烟的心脏突然,毫无节奏的跳动起来。
“你——”
纪瓷烟刚要开口说话,铺天盖地的吻,带着炙热的气息,就如同夏日的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落在了纪瓷烟的脸上,脖子上。
纪瓷烟下意识屏住呼吸,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室内没有红烛高照,却有层层红账翻滚。
第二天,满身疲惫的纪瓷烟幽幽的醒来,她的脑袋还晕沉沉的,似乎缺了一段记忆。
纪瓷烟拖着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光滑的被子立刻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身上满是痕迹的肌肤。
纪瓷烟缓缓的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一瞬间儿,她的脑海里涌现出很多昨晚的记忆儿。
昨天的她,一直嚷嚷着亲萧凤沉。
还要跟萧凤沉睡觉。
嗯....还是那种大白天睡觉的那种睡觉......
然后,她被萧凤沉带回了这个房间,之后她就被萧凤沉压着亲。
亲着亲着,她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少了,直到什么都没了。
萧凤沉滚烫的呼吸,还有冰凉的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再然后,她就被......
纪瓷烟狠狠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的小人,在疯狂的大叫。
这都是什么事啊!!!!!
纪瓷烟知道她言语无状,都是因为春药发作。
那春药在她的身上,是双倍的效果,夺走了她思考的能力。
但是萧凤沉是清醒的吧????
他为什么就不知道,阻拦自己呢???
啊啊啊啊啊!
纪瓷烟烦的要死。
然而这一幕落在彩月的眼里,那就是纪瓷烟在娇羞。
前日她家主子中了春药,这都第三天了,她家主子才醒。
彩月面上不显,心里却在疯狂的呐喊,太子殿下真是勇猛啊!!
彩月在心中使劲将萧凤沉崇拜了一番之后,脸上终于憋不住了。
纪瓷烟发觉到了彩月在憋笑,立刻气红了脸:“彩月,萧凤沉人呢!”
她要狠狠的去将萧凤沉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教训一下。
否则,这口气憋在心里,她会被憋死的!!
彩月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起来:“娘娘,您原来这般舍不得太子殿下啊,”
纪瓷烟一听,立刻像是炸毛了小猫一样,狠狠的锤了一下被子,全当是在锤萧凤沉这个混蛋了:“谁舍不得他!”
呵斥了彩月后,纪瓷烟又说道:“他人呢?”
纪瓷烟这样说着,心里却在忐忑不安,一醒来就看不到萧凤沉的人影,这个混蛋该不会是将她吃干抹净之后,就跑了吧??
这个混蛋。
久久不见彩月回答,纪瓷烟抬眸,正对上红着眼睛站在她的床边的彩月。
“一大早,灵风大哥就把殿下喊走了,说是前几日驻扎在幽州城的那五千退役老兵出了点问题。”
彩月的目光带着心疼和尴尬,她的小脸和她的眼睛一样绯红:“娘娘,你劳累了,奴婢已经将热水澡放好了,现在让奴婢伺候您洗澡吧。”
纪瓷烟有些不明白彩月的突然转变。
一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凉意儿。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看到自己的胸口,密密麻麻的全是痕迹,其中还有不少牙印。
纪瓷烟的火气再次上涌!!!
萧凤沉!!!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变态?
他怎么能咬她呢??
纪瓷烟拖着还处于晕沉沉状态下的脑袋,气得直接从床上下来,要去找萧凤沉算账。
谁知道,她的脚刚一挨到地面,就浑身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彩月心疼的跑过来扶起纪瓷烟,说道:“娘娘您还是歇一歇,缓一下,再去找太子殿下吧。”
欲哭无泪的纪瓷烟:“......”
她怎么,没劲儿了???
还有,她的身上像是被撕裂一般,好酸,好痛啊。
之前学功夫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