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半荷着急道:“主儿,有好心的百姓捎话,说是老夫人和大夫人出事了。”
老夫人就是奶奶,大夫人就是大伯娘。
江渺一听,忙从男人的身上起来,瞪了一眼男人,老是说着说着,就动手动脚。
她忙整理好衣裳。
“出什么事了?”
大伯娘还怀着身孕,好不容易得了孩子,万不能出差错。
半荷加快脚步,扶着主儿上了马车,“奴婢也听不太明白,似乎是与祺妃娘娘的弟弟起了冲突。”
“祺妃娘娘?”江渺对于皇上的后宫,仅接触过皇后和白玉兰。
其他人,真是一概不知。
半荷解释道:“是皇上新封的娘娘,已怀有身孕。”
江渺冷笑一声,说。
“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皇上宠妃的弟弟,皇室之人啊。”
忽然间,她有点理解皇后的心情了。
皇上爱皇后,先不说喜不喜欢其他嫔妃,就算是不喜欢,那也是要有肌肤之亲。
皇后,说的没错,帝王之爱,终究与旁人不同,得到了也不是滋味。
不远处。
姜明花死死地护住月月以及儿媳,她气得浑身颤抖。
这对夫妻,比她年轻时还厉害。
“我们已经将发簪让给你了,你为何还要死死逼迫?”
今日,她瞧着天气很好,就带着儿媳和孙女出来买花戴,看中了一款发簪,有好多款式,贵是贵点,但是买回去,可以分一分。
就在结账时,这对夫妻走出来抢走了发簪。
眼看事情不对,又争论不过,她不愿给孙女惹麻烦,就打算让了,可谁知,他们非说被她拿过了,嫌脏。
就在姜明花走神时。
江月被女人抓过去,女人嫌弃道:“一个赔钱货,也想戴这么好的发簪?”
江月疼得落下眼泪,她撅起嘴说:“你说我是赔钱货,那你不也是吗?”
女人气得不行。
她听说有好发簪,赶紧来看,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还是一个老不死的。
她疯狂地晃着江月。
“你说什么?你敢反驳我?”
“放开月月。”王琴娟上前,死死抓住女人的手,看着月月受欺负,她心里很不好受。
却又不敢做大动作,毕竟她还有身孕。
姜明花赶紧上前,跪在地上,求饶道:“公子,夫人,高抬贵手啊。”
男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扫视在看戏的人群,遇到好看的姑娘,吹个口哨调戏一下。
见其害羞离开,更加兴奋,抬脚跟上去。
“你看着办吧,我去那边逛逛。”
“夫君!”陈向燕气得跺脚,她怎么嫁给一个登徒子。
但转眼一想,姐姐身份高贵。
她能在朋友面前横着走。
她咬牙道:“想让我放过你们,可以啊,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说着,陈向燕坐在木椅上,展现鞋底。
脏,很脏,甚至有不少恶心的东西。
姜明花拉住儿媳,将阿月放进儿媳的怀里,她跪着走过去。
丢人啊,丢人。
“我年纪大了,我来。”
“娘!”王琴娟跪在地上,死死拽住婆婆,她含泪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这时,有人倒吸一口气说。
“这小姑娘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不是王妃的妹妹啊?”
这一说,有人就想起来了。
掌柜一听,也有了点印象,他不愿意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他走上前去,期待道。
“老婆子,你们是王妃的家人吗?”
姜明花犹豫了。
她一个种田的,要是说出去了,他们肯定笑话孙女。
“我…我…”
原本,陈向燕还吓了一跳,见老婆子犹犹豫豫,她心里有了底气。
什么家人啊,都不敢冒充。
“快点,舔干净,就让你们滚。”
姜明花内心挣扎。
江月站起身,挺直小腰板,说:“奶奶!不能做这种事情给姐姐丢脸!我姐姐就是王妃,咋滴啦!”
陈向燕愣了一下,叉着腰哈哈大笑。
“哈哈哈,贱丫头,你姐姐要是王妃,我就…”
“你就如何?”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就打自己的脸!”陈向燕手拍了拍脸嚣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