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萧安瑜还是跟皇后走了。
聪儿两边的脸颊肿的跟个猪似的,她跪在地上,哭道。
“都怪奴婢,没有守好。”
“这不怪你,钟舒儿这个贱人,平日里不争不抢,没想到这么骚,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把皇上带走,真是恶心!”白玉兰骂着,她摸着肚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
她本来想,今晚好好伺候皇上,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掉下来,这样皇上会对她愧疚。
那么,孩子的事情只好嫁祸给皇后咯。
聪儿被叫出去了一趟,她肿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道。
“娘娘,王爷来信了。”
“青哥哥?”白玉兰激动地接过信,她大体扫了一眼信中的内容,不免落泪道,“早知当初,本宫就跟青哥哥远走高飞了!”
可她心里清楚,跟着青哥哥就要过苦日子了,她宁愿在宫里享福。
看完一封信。
白玉兰擦了擦眼泪说:“聪儿,伺候本宫洗漱。”
聪儿心下一惊,劝道。
“娘娘,皇上不允许您出宫,再者,皇上不是说,跟皇后商量完事情,就来吗?”
“哼,他不让本宫出去就不出去吗?”白玉兰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觉得,一个男人和女人,能干什么?皇上还能来?”
聪儿不知说什么,只好遵从娘娘的话,梳洗打扮了。
—
萧安瑜不解地道:“皇后,你叫朕来,就是为了喝茶,吃糕点?”
“当然不是了。”钟舒儿眸光一闪。
砰!
外面闪过微弱的烟火,只足以让皇后宫里的人看到,这是江渺跟钟舒儿的信号。
青王收到信,已经开始进宫了。
她仰起头道:“皇上,臣妾带你去看一出好戏,只是皇上要控制住自己啊。”
良久。
假山后,四个人相遇了。
江渺道:“皇上,皇后娘娘,晚上好啊,皇上没有戴帽子来吗?”
“七皇婶,您说笑了,朕不喜欢绿色。”萧安瑜尴尬一笑。
他看向皇后,似乎在所。
为什么七皇叔和七皇婶也在。
萧澈拍了拍皇侄的肩膀道:“安瑜,你年少无知,一会儿看到什么事情,就不要冲动,你不只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皇帝知道吗?”
萧安瑜左看看,右看看。
这里加上他一共四个人,可是有三个人看他的眼神,极为同情。
他紧张地点点头说。
“是,七皇叔,侄儿记住了。”
几秒后,萧安瑜转头问:“七皇叔,我们来这里看戏?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萧澈抿嘴道:“因为他们做了偷偷摸摸的事情,所以这样看起来比较刺激。”
萧安瑜:“……”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牵着手坐在了假山旁,就是四个人藏身之处的斜前方。
萧安瑜看着后背,越看越熟悉。
他小声地说:“朕怎么感觉,那个人好像青王啊,他不是去漠北了吗?”
“去了,还可以回来。”钟舒儿道。
江渺指了指旁边的女人,问:“皇上不觉得旁边那个女人,很像白贵妃吗?”
萧澈补充道:“若皇上看不到,可以把像字去掉,那就是白玉兰。”
萧安瑜一脸震惊,随后,他的脸色极为阴沉。
他扒住假山,就要朝外面冲去,幸好,被身后的人拦住。
“干…”
钟舒儿捂住皇上的嘴,说:“皇上,你有证据吗?人家只是牵牵手,怎么了?等抱上再出去!”
萧安瑜睁大眼睛,眼睛红了起来。
他老实了很多,点点头,愣在原地,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朕,早就该想到了。”
不明真相的两人还是腻歪。
白玉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问:“王爷,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呢?是想我了,还是想孩子了?”
“想…嗯?”萧安青皱眉,不解地问,“不是你约本王来的吗?”
白玉兰摇摇头说:“我没有啊,我是收到了你的信,才来的。”
萧安青脸色大变,他惊呼一声。
“不好,我们中计了!他们故意引我们出来,就是为了……”
说完,他朝四周看去,没有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背后一僵。
白玉兰回过头去,看到站在假山旁的钟舒儿,她咬牙切齿道。
“贱人,我就知道是你!”
“贵妃好雅兴啊,在这里幽会,确实是不易被人看见。”钟舒儿嘴角一勾,朝前走过去。
她讥讽道:“哟,这不是青王吗?何时回京的?”
萧安青疑惑地问:“就你一个人?皇后将我们引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一步步朝钟舒儿走去。
钟舒儿神情淡定,她在萧安青加快脚步的前一刻道:“当然不是本宫一个人了,假山里,还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