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的手中紧紧的攥着呦呦最爱的小兔子,“盛星寒,,我一秒钟也等不了了。我要去找他。”她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就要出去。
“姜妙……”盛星寒看着回来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姜妙,抓起沙发上的大衣便去追她,然而两个人刚走两步,沈暗便带着沈倦从门口走了进来。
姜妙目眦欲裂,愤怒的看着沈倦说:“别装了,你把呦呦藏哪儿了?把人叫出来,只要她平安无事,我可以放过你!”
不料沈倦耸了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反问姜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呦呦的失踪有关系?姜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哦!”
说完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忘了,饭也不可以乱吃的,比如饭团……”说完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果然,姜妙在听到饭团那两个字之后,原本愤怒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她捂着嘴巴,头偏向一侧,强忍味里翻涌的恶心。
沈倦嘴角的笑意还未达眼底,肚子上和脸上便狠狠的挨了两拳,盛星寒和沈暗同时出手,两个人大山一样的挡在姜妙的身前。
“你找死……”盛星寒的手上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呦呦还没找到,今天他非弄死这个畜生不可。
沈倦狼狈的跪趴在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蹭了蹭嘴角的血迹。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猖狂,最后直接仰躺在地上,带血的手指着盛星寒和沈暗道:“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我不过是说了个事实,你们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来啊,继续打啊。我知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也从来想过还手,但是我要提醒你,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最后我都会千百百倍的奉还在……你们最爱的人身上。”
说完他干脆直接闭上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你们怎么样的架势。
姜妙直接扑到他的面前,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一双眼里满是疯狂的杀意,“沈倦,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沈倦沈倦被她掐的喘不上气,一张脸涨得通红,碧绿色的双眼几乎突出眼眶,然而他却动也不动,连挣扎都没有。
看向姜妙的眼里除了嘲笑还带这悲悯。
沈暗见状想要上前去拉住姜妙,身旁的盛星寒却伸手将他拦住,现在的姜妙需要发泄出来,在压抑下去的话,他很担心她的心理状况会恶化。
“啊啊啊……”最后姜妙自己崩溃的先松开了手。她的双手死死的揪住沈倦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大喊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想要怎么样?”
“咳咳咳……”沈倦剧烈的咳嗽,大口的喘息,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斜眼看着姜妙:“你信不信你再不松手,你的心肝宝贝小呦呦就要昏死过去了?毕竟小孩子可没有成年人这么经的住折腾!”他说完,晃了晃自己的大衣领口,侧脸对着那颗最顶上的纽扣说了句:“好了,我没事了,你们下手可悠着点儿,别把小公主给弄死了!”
姜妙听罢一阵锥心刺骨的疼,伸手想要去扯那个秀珍的通讯摄像头,沈倦后撤两下,伸手捂住,对着姜妙摇了摇食指说:“别乱来哦,只要这个通讯一断,那边的人就默认为我死了,会对你的心肝儿宝贝下死手的,你考虑清楚!”
“你这个畜生……”她的手再次扬起,又在沈倦挑衅的目光中颓然落下。
最后她咬着牙怒视着眼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畜生,开口道:“说罢,你想要怎么样?”
沈倦反而不着急了,他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客厅里的沙发走去,“地上又冷又硬,硌的我骨头疼,你先容我在沙发上缓一缓,我们再谈……”
他说完把自己整个陷入沙发之中,又突然诈尸一样的指着姜妙说:“哦……对了,我临时找的那个关押你女儿的地方,可没有这么安逸的舒适的沙发!”
姜妙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下一刻盛星寒俯身将她扶起来,在两人靠近的瞬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那是一个短距离无线通讯,最远不超过一公里,否则就没有信号,呦呦在这附近……我已经给江川发了消息让他带人查找信号源的电磁破,你冷静,暂时拖住他,无论任何条件都答应……”
姜妙握着盛星寒的手一紧,一双绝望而愤怒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她无声的眨了眨眼,放开盛星寒的手走到沈倦的对面。
“多行不义必自毙,沈倦,你会遭报应的!我从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热带雨林里最臭名昭著的植物,槲寄生,那种从腐败阴暗之中爬出来的孱弱藤蔓,对光明和高处有着变态的执着,可是骨子里的无能,让你没有办法依靠自己活着,所以你掠夺身边一切可以掠夺的养分,不择手段的向上攀爬,最可悲的是,你以为那是你的本事,殊不知你的本质是无能和贪婪……”
听着姜妙的话,原本还得意洋洋,觉得胜券在握,不可一视的沈倦瞬间变得面目狰狞,“看来,这几年的心理医生没有白看啊!久病成医了,都能分析别人了?你是觉得这样羞辱我,贬低我,你很厉害?姜妙你如果真的有那么强大,也不会因为怀过萨沙的种,就成了一个亲密关系无能者了……哈哈哈……”
沈倦说完看着姜妙瞬间惨白的脸,得意的拍腿大笑。
沈暗和盛星寒两个人握着拳头,再次上前,他们恨不得直接砸烂他的脑袋,让他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永远闭上。
然而却被姜妙一把拉住,不能对他动手,此刻通讯器那端那些绑架呦呦呦呦的人渣,会对呦呦动手,她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