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身上的衣服在湿了水之后,本就像是身体的第二层肌肤,紧贴在身上。
此刻,在她没有章法的胡乱撕扯下,尤其是上衣,早已遮挡不了什么。
圆润雪白的肩膀半裸,细细的黑色内衣肩带,黑和白的极度视觉冲击,让盛星寒喉结滚动,体内燎原的火,已经不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他声音嘶哑,“姜妙……你真的喝醉了!”
姜妙的手抓住盛星寒的手,顺着手摸向手臂,然后脖子,胸膛……
这一次,盛星寒的阻止,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坚决。
“姜妙……你在干什么,你真的喝醉了。”
姜妙双眸几乎要滴出水来,趴在盛星寒身上,像小猫似得,脸颊贴着他真丝衬衫上墨玉做的纽扣慢慢磨蹭。
那一丝微微的冰凉,勾的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贺医生的药本就是要在酒精的催化下,才能发挥最大的药效。
姜妙今晚喝了太多的酒,导致这药效,好的……有些过分了。
就算是在冰水里泡,其实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就像是弹簧一样,越是压制,最后弹起越高。
姜妙的脑子似是清晰,可是又像模糊……
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不知道。
大脑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身体。
身体全凭着本能去行动。
纤细的手指从盛星寒脸上抚摸下来:“啧,还是这么好看……”
盛星寒咬牙,去抓姜妙的手。
“姜妙……”
可是他刚抓住她的手,她的身体便像棉花一样站立不住要倒下去。
于是,他只能松开,再去搂住她的腰。
姜妙竖起一根手指落在盛星寒唇上:“嘘,让我摸摸……腹肌还在不在?”
盛星寒吞咽喉咙,姜妙的手所到之处,早已溃败。
他死死咬着牙,双眸泛红,拼劲全力才能忍住没有把姜妙拆吞如腹。
盛星寒好像是一个被强迫,软弱无助的小女人,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被姜妙逼的靠在墙上。
“唔……好像……还在呢……”姜妙咯咯笑起来。
盛星寒咬牙:“姜妙,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喝醉了,不清醒,而且,我们……我们已经离婚了……”
姜妙歪着头。
“离婚了……哦,离婚了……那又怎么了,离婚……就不能摸了?”
盛星寒:“我……你……姜妙……你这样等你就醒了,你会后悔的……”
“后悔,那是明天的事,今天……我偏要摸……”
“姜妙,我们真的不能这样……”盛星寒声音颤抖,似乎还带着最后的坚持。
姜妙:“不能这样,那我去找别人?”
盛星寒咬牙切齿:“你敢……”
浴室里传来姜妙娇俏的笑声:“来不及去找别人,今天……就你吧……”
……
“确定,九哥和嫂子去酒店了?”陆宴一脸兴奋。
手下连连点头:“确定,非常确定,盛都酒店那边我亲自确认的。”
陆宴哈哈哈一下,端起酒一口气喝完。
真是值得庆祝。
陆宴冲贺医生抬抬下巴:“老贺,听到了吗,我成功了。”
贺医生翻个大大的白眼,真想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给他脑袋来一下。
他呵呵一声,嘲笑:“你成功是啊,你是成功了,成功的把自己给作死了。”
陆宴不以为然:“哎,别这么悲观吗,我这也是帮九哥啊,要不是我帮忙,九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嫂子……”
贺医生又翻他一个白眼。
“你可住嘴吧,他们来之间的问题,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吗?”
陆宴:“不是一觉能解决的,那就多睡几次啊……”
贺医生指着他:“你……你……”
被他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
这世上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的人啊……
“你说你平常吃饭,是不吃把你的脑子拌在饭里一起给吃了,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之前能不能稍稍微微动脑啊?”
“我动了啊,所以今天的计划才能这么成功。”
“你知不知道为啥薛清河把你拉黑?”
“为啥,因为他嫌你不张脑子,不想被你拖着一起死啊。”
陆宴坦手:“有用吗?他主意都出了,还想脱身,想什么呢?”
贺医生动动嘴,到嘴边骂人的话,最后又咽了下去。
陆宴搂住贺医生肩膀:“你也真是的,至于吗,这件事我就觉得很好啊,他们两人既然感情上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那就身体上靠近……”
贺医生一脸生无可恋:“那你有没有想活,九爷会秋后算账?”
陆宴天真道:“怎么算账,九哥又能马上知道是我干的。”
“哈哈哈……”贺医生皮笑肉不笑。
“真想掰开你头看看,说你没脑子,搞的好像是冤枉你一样。”
“少夫人那情况,到底是喝醉,还是中了药,九爷会看不出来?”
陆宴摸摸下巴:“呃……看出来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的天真啊,在你的地盘,在你特地让经理给少夫人服务,吃喝全都是你的人经手的情况下,少夫人被下了药,你说这还能是谁干的?”
陆宴的脸色这才有点改变:“那,那……那……”
他支支吾吾一时间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贺医生越想越生气,甩开陆宴的胳膊。
“确定了是你给少夫人下药,那大少爷自然就能想到,这药是你从我这弄的,你等着吧,咱们俩,很快就会被收拾。”
他咬牙道:“薛清河那小子倒是贼,呵呵,他以为拉黑你,就能撇清关系了,不对,那小子也真是够阴险的,他为什么明知道你要干嘛,还帮你出这个主意?“
陆宴用力点头:“对,那小子太无耻了,九哥要是找咱们算账,咱俩就说,这都是薛清河出的主意,是他让咱们这么干的……”
贺医生摇摇头,长叹一声。
“你说你,到底是凭什么,除了脸,你还有哪点好,能让人家包养你。”
陆宴:“什么包养?”
贺医生回过神来,清清嗓子:“没什么,我说胡话的,我随后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