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的生活过的平静,她知道自己留在燕都的时间不长,台里领导已经开了好几次会,他们摄制组这次出发的时间,很快就能定了。
台长跟姜妙透露,出发时间最少是一周后,最多是十天。
周小婷的事已经安排妥当,有薛夫人,有秦珊,他们会将她照顾的妥当,像那天晚上的危险再不会出现。
有薛清河帮她辅导功课,她这次的高考,只要不身体出事,成绩便绝对不会出问题。
该安排的事情,姜妙已经安排的妥当。
周小婷跟薛夫人相处的很好,薛夫人对她的喜欢,完全不加掩饰。
甚至有几次,姜妙都觉得,薛夫人差点说出,想要收周小婷做干女儿。
不过,薛夫人应该是顾忌她,所以才没说。
其实,姜妙倒是真没那么多想法,如果薛夫人真的要收周小婷当女儿,只要小姑娘自己没意见,姜妙肯定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她甚至很高兴看到这一幕。
周小婷和她的童年都不幸,如果现在能有一个人,弥补小婷儿时缺失的母爱,何尝不是意见好事。
不过,这是她们两个人的事,姜妙不会多做干涉。
一切就看他们日后是相处了。
另外,薛夫人呢告诉姜妙,在陆宴回燕都的第二天,盛星寒也从东洲回来了。
他忙的不可开交,回来几天了,薛夫人都没见到他人。
姜妙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在意。
盛星寒从东洲回来,说明,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
虽然薛夫人没见到盛星寒,但是薛清河总该见到了。
若是他身体没完全好,薛清河不会不跟薛夫人说的。
看来,盛星寒的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
这让姜妙心中稍安。
薛夫人问姜妙,要不要在走之前,和盛星寒见一面。
姜妙犹豫之后,又摇摇头。
是盛星寒让人保护周小婷的,如果不是他,小婷肯定已经出事了。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感谢盛星寒。
但是……
姜妙犹豫之后,还是觉得,不要见他了。
其实正如,秦珊那天说的。
她明明爱陆宴,却还是选择要分开,是因为,她胆小怯懦。
姜妙也是……
她也胆小,也不安。
她怕,盛星寒这样对她好下去,她会不会重新选择他。
可她明明都已经决定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她不想再被盛星寒所影响。
所以,能不见,还是不要见了。
不过,走之前,唯一让姜妙还挂念的,就是秦珊跟陆宴的事。
就像是追剧,或是看小说,看到正激动处,才发现,是连载的,没有结尾,所以,实在是好奇啊。
那天晚上秦珊和陆宴在电话里说,过两天去见他。
可是,这一过,就是一周。
陆宴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委屈,埋怨,撒娇……
甚至都用上了色诱,给秦珊发腹肌照。
不过,秦珊还是晾了他一周,才去见他。
这天秦珊休息,走之前,跟姜妙说,如果不出意外,晚上她要回来吃饭。
可是……
这一夜,秦珊都没回来。
姜妙给她打电话,发短信都没有接。
姜妙心里担心急了,要不是秦珊走的时候,跟他说,要是她万一没回来,也不用太担心,她真想直接冲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11点,秦珊才回来。
裹的严严实实,墨镜,口罩,帽子,丝巾。
姜妙看到她着实被惊到了:“你这是什么装扮?”
秦珊摘下帽子口罩,“给口水,渴死了要。”
她声音沙哑,软绵,有气无力。
再看脸,嘴唇是肿的,下唇还破了皮,脸颊绯红,还挂着,没有散去的情潮,眼尾嫣红,媚态丛生。
这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裹这么严,你俩该不会……一夜都没消停吧?”
姜妙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贴心的拧开瓶盖递过去。
“谢谢……”
秦珊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
姜妙啧啧摇头,伸手撩开秦珊脖子上的丝巾……
倒抽一口凉气:“好家伙……这不是一般的激烈啊……陆宴是属狗的吗?”
说着,往前伸脑袋还想往里面看。
秦珊脸一红,一把推开姜妙:“别看了!”
她耳后,脖颈,锁骨,遍布,深深浅浅的吻痕,有些能清晰的看出牙印,这还是能看见的,身上没看见的,估计,只会更多。
秦珊的腰现在都是软的,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想起昨晚的事,都觉得,没脸。
陆宴过去也疯,但……昨晚,格外的疯。
好像是要把他出差这么多天没做的,一夜全补回来。
姜妙啧啧称叹:“你养的这哪里是小狼狗啊,这分明是头饿狼……你能活着回来,不容易啊!”
秦珊的脸更红了。
嘴唇动动,想说话,可是在是羞于言齿。
姜妙问:“看来是,没分成啊……”
说道这,秦珊脸上的羞涩,瞬间变成了气馁沮丧:“没有。”
“是没说呢,还是说了没分成?”姜妙好奇。
秦珊下意识咬唇,脸上浮现一抹懊恼,眼底还带着羞涩。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开口:“我说了,我本来去就是想跟他说清楚,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可是……我只是试探的开了个口,他就……他就……扑上来,根本不给我说的机会……”
秦珊恼怒的锤了一下沙发。
昨晚上,陆宴压根就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像狗一样,将她全身啃了个遍。
就跟姜妙说的一样,他一夜都没消停。
最后是秦珊自己扛不住昏睡过去。
最过分的是,早上他走时候,又要了一次。
秦珊闭上眼,不行,不能想,一想就腿肚子哆嗦。
陆宴简直太吓人了。
姜妙眨眨眼:“虽然,我只是个磕cp的,但你要是想要展开说说,我也是愿意听的。
秦珊抬手拍了一下姜妙肩膀。
她的脸,白了两分,犹豫后,说:“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有点怕,他昨夜……我觉得他昨夜,就是故意的,像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