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学会易容术

眼见着保镖领队走进了小木屋。

雷龙笑着问道:“那个会所果然是关键,不过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呢?”

“这个保镖是熟客,自然是以他的身份去。”陈天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听到这句话,雷龙马上就露出了笑容。

既然要用这个保镖领队的身份,那陈天就必须要易容,既然要用到易容,那就必须要求他。

“小子,我可不是你什么人,你想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不论你让我办任何事情都要求我了。”雷龙一开始愿意帮陈天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让陈天先尝一下甜头,然后处理不了了,自然会来求他。

“放心,这次我不会求你了。”陈天微微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些丹药。

“你……你是怎么拿到这些药的?”雷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紧张地向自己的口袋摸去。

他拿出了两个小药瓶子,仔细的检查,立方里面的丹药并没有减少。

那陈天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丹药的。

见雷龙这么困惑,陈天马上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了,我从小就是一个医学天才,任何药物我只要闻一下,我就知道它的配方。”

闻言雷龙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失算了。

“你还真是得到了黄月琳的真传啊!”雷龙很快就释怀苦笑了一声:“一点都不好玩。”

“多谢前辈赐教!”陈天感激道。

“行了行了,一边呆着去吧!”雷龙看起来很生气,甩下自己的钓竿就离开了。

陈天微微一笑,并不做任何评论。

然后他招呼着孟虎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简易的灶。

一切都是简易的,但是他做起来的菜就是香喷喷的。

剁椒鱼头,清蒸鱼腩,红烧鱼肉……

一条大头鱼就做出了一顿丰盛的饭。

做好之后,成天招呼了雷龙和那个保镖领队。

雷龙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下之后就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不错,你这小子看起来虽然讨厌,但是做菜的手艺我还是很认可的。”雷龙竖起了大拇指。

他躲藏在天月宗的时候吃的都是宗门弟子给的食物。

那家伙简直难以下咽,按照他的话来说,给猪吃的都没有这么过分。

现在一吃到成天的手艺,那简直是赞不绝口,简直是人间美味。

不过那个保镖领队就是一直低着头,筷子也没动几次。

从神情来看,心里应该是在担忧某件事情。

“放心,我说让你活着就一定不会让你死了,至少不会让你死在帝都。”陈天保证道。

闻言,保镖领队苦笑了一声,说道:“其实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自己的结果,只不过我看清的那些人才会跟你讲那些话。”

紧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的事情我不再纠结,能否活着我交给命运,只是有些懊悔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家人。”

“今天晚上办完事我就会去接你的家人,你不要露面,也不要擅自行动。”

陈天嘱咐了一声,因为他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保镖领队的家属一定被严格监控了起来,一旦保镖领队出现在对方的视线里面,就说明已经是个叛徒。

对方对待叛徒是不会有任何心思手软的,如果这个保镖领队不听他的话,那么结局就是,此人一定会跟他的家属全部被人杀死。

显然,保镖领队也意识到个中利害,缓缓的点了头。

这顿饭吃的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雷龙了。

其实他表面不说,但是心里一直对易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

毕竟他就是要以这个技术卡住陈天的脖子,真的没有想到陈店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学会了这招。

不过他倒是想看看陈天运用的如何,该不会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还是得来求他吧?

他抱着这一点渺茫的希望,无比期待,陈天开始表演。

这间小木屋并不大,众人吃完饭之后都拥挤在里面,所以也没有什么遮挡物,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陈天拿了一面镜子,然后坐在这面镜子前开始拿出自己的针袋。

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重复雷龙的操作。

易容的根基点就是在于以针灸之法控制脸部的每一条肌肉。

让他暂时膨胀,让他暂时萎缩,以达到控制五官的程度。

雷龙操作的时候,所有的穴位成天都铭记在心。

甚至连入手的角度和深度都记得分毫不差。

在动手之后,旁边的雷龙都震惊了。

“你小子是个怪物吧?记得这么清楚啊?”雷龙双手抱胸,虽然震惊,同时他有点愤怒:“当年你师娘就是有这,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说你小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吧,不是什么徒弟吧?”

雷龙有点不死心。

现在是越看陈天越不顺眼。

眼前这小子啊就是当年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生的,要是按照自己以前的脾气,恨不得现场就活剐了他。

但是转念一想,这小子的实力也当真是妖孽,要是自己动手的话,就算胜也是险胜。

然后就得陷入黄月琳无尽的追杀之中。

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完全不值当。

很快成天就操作完毕,除了衣服不一样之外,陈天的脸部已经跟那个保镖两队完全一模一样。

再戴上一个帽子,遮盖住不一样的发型。

就算是保镖领队亲妈站在这里,都认不出陈天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我就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些技法难道是魔术吗?”保镖领队看到这一幕简直赞不绝口。

“不是魔术,他只不过是中医分支当中的旁门左道罢了。”雷龙骄傲的说:“咱们中医一些门门道道,要是没有失传的话,现在哪有什么西医的事情。”

“说到底还是中医太难学了,传承太过于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