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本宫不喜欢你。”明君珠缓缓的道,声音里不喜不悲,仿佛再说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司马天德闻言,抽了抽嘴角,“即便是心中这么想,也不要说出口好不好?会让我觉得我比不过阿渊。”
“你确实比不过,至少在本宫的心中。”
司马天德笑了笑,“对阿渊这么高的评价?我以为在冷心冷情的长公主心中,阿渊不过是可有可无之人。”
“司马天德你不必挑拨本宫和太子之间的感情,即便是没有他,你依然也不行。”
司马天德叹了一口气,“被人当着面说不行,真是不爽,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从小我和阿渊在一起,被夸的都是他,我不过是他的陪衬。”
“如果你认为是他的陪衬那么就是,不认为是他的陪衬就不是,怎么看是自己想的,自己认为的,不是别人。”
司马天德的眸光亮了亮,“这么长的时间,我一直认为是自己不行,原来是自己给自己压制住了,长公主,多谢!”
他拱手行礼,恭敬有加!
“这个礼本宫受不得。”
“受的,在我的心中受的。”
明君珠轻笑了笑,转身看到了身后的人,唇角微微上扬,“你来了?”
夜箫渊点头,走上前,伸出手将她有些冰凉的手包住,“天凉了怎么不知道多添一件衣服?”
“我不冷。”明君珠道。
夜箫渊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这样就不会冷了。”
“我说两位,我刚刚被拒绝,就在我的面前这般亲亲密密的,这不是让我眼红嫉妒吗?”司马天德气道。
夜箫渊闻言,冷道:“你可以转身离开。”
“阿渊,你怎么可以用完我,就抛下我?”
“殿下,陛下醒了!”夜一突然出现在这里,低声道。
明君珠看着夜箫渊道:“你去吧!”
夜箫渊点头,离开了。
司马天德问,
“你怎么不去?”
明君珠道:“这会儿应该是西诏皇帝有许多话与他说,本宫不适合去。”
“如果不嫌弃,去我那里喝杯茶?”司马天德开口道。
“不用了,本宫回东宫。”
说着,明君珠也离开了。
司马天德闻言,轻笑了笑,“还真是不给我面子。”
回到东宫,香寒和晚心等人已经守候在那里,看到她,都忍不住哭了,“长公主,您终于回来了,奴婢都担心坏了。”晚心一边哭着,一边从她的身上把披风解下来。
明君珠拍了拍香寒的手,“本宫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
香寒点头,“长公主说的对,奴婢不能哭。”
“语灵呢?”明君珠环顾了一周没有看到语灵。
晚心道:“语灵姑娘家中有事,香寒姐姐做主让她回家了,想来这几日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把君六夜和君一叫到书房,本宫有事情找他。”
书房里,君六夜和君一颇为激动的看着明君珠,君一道:“长公主,您终于回来了。”
“君一,你大约什么时候跟着明君临的。”
君一微微一愣,虽然不知道长公主怎么突然问起明君临的,但是还是如实回答,“长公主忘记了吗?当初是您把属下让给陛下的,是陛下六岁的时候。
”
明君珠点头,“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哪里觉得明君临不对劲的地方?”
君一一怔,想了一会儿,点头,“不知道长公主记不记得您曾经见过一个妇人,她是伺候过宁贵妃的宫女。”
明君珠目光亮了起来,“是,可是她死了。”在她前一步杀了妇人。
“那次的事情是陛下吩咐君二做的。”君一缓缓的道。
“明君临为何这么做?”明君珠差异的问。
君一摇头,“属下不知道,只是觉得陛下似乎很在意与宁贵妃的任何的人和事,只知道那次之后,陛下就让君二他们时时留意,凡是伺候过宁贵妃的人都要杀了。”
明君珠蹙眉,这么怕别人遇到伺候宁贵妃的人吗?明君临你在隐瞒什么?
难道,那日在百花谷做的梦都是真的吗?你根本不是她的皇弟。
“还有吗?”明君珠继续问。
君一摇头,“没有了,属下知道的只有这么多,知道的最多的是陛下身边的陈公公,不过陈公公已经被陛下杀了,如今是陈公公的干儿子春潮。”
明君珠闻言,“君一,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春潮从宫中带出来吗?”
君一微微一怔,良久道:“长公主,属下无能,属下做不到,不过六夜能做到。”
明君珠看向君六夜,君
六夜点头,“属下可以的。”
“那好,六夜你和君一马上启程去燕国,把春潮掠出来,本宫有话问他。”
君六夜点头,“人放在哪里?”
“就放到山河钱庄。”明君珠道。
君六夜点头,又有些欲言又止,明君珠见此道:“语灵那边你不用担心,本宫会帮着照看。”
君六夜赶紧俯身道:“多谢长公主。”
君六夜离开,明君珠起身朝着外面走,看到了外面站着的夜箫渊,不知道站了多久,露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发间。
“怎么不进来?外面冷。”她走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他突然将她拽进怀中,“阿珠,什么事情不要自己扛着,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
她微微一怔,心中很温暖,“夜箫渊,我没有自己扛,只是觉得有些小事,不值得让你与我一起担忧,我保证,解决不了的会找你帮忙,好不好?”
她感觉到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阿珠,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她紧紧的回抱着。
翌日
西诏皇帝在修养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出现在了朝堂上,众臣放下心来。
凤梧宫里,枯萎的凤梧花在皇后的触碰下终于盛开了,事关皇后不是凤凰的传说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