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熙敲门打搅好事,祁元殇脸色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你最好是有正事,不然本王把你也送去特训。”祁元殇咬牙切齿道。
放在花不羡腰上的手,不舍的松开。
自从两人之间关系突飞猛进,没有碰过女人的纯洁战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找到机会就要和花不羡亲亲我我。
要不是花不羡守得住,早都被他吃干抹净了。
见状,花不羡没心没肺的在一旁偷笑。
萧熙摸了摸鼻子,“丞相府的人来了。”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打发走,不见!”说着,终于伸手去拿方才花不羡让他摸的宣纸,要不是萧熙这一打岔,他可能还不想做正事。
但,萧熙并没有走,而是沉吟着补了一句,“王爷,丞相府的管家举着裴老夫人拐杖来的,那拐杖乃先皇御赐,说是裴家的尚方宝剑都不为过。”
不然他怎么可能没眼色的跑过来,早将人轰走了。
“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了,有说什么事吗?”花不羡收起笑容接话道。
萧熙颔首,“裴氏病危,裴老夫人的意思,让王妃娘娘回门一躺。”
花不羡哼笑,“裴氏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巴不得裴氏早点死!
裴老夫人
自然知道这一点,还派人来请,哦不,把她逼过去,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
“必须去吗?”
萧熙看着自家主子,“如果不去,回头裴老夫人去宫里告状,皇上肯定又要训骂王爷,毕竟那可是先皇御赐的,见之如见先皇。”
祁元殇脸色稍冷,“有什么要紧,本王这些日子挨的骂还少?羡儿别怕,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本王就不信了,他们还能闯进幽王府来抓人不成!”
主仆二人说话的时候,花不羡的眸光明明灭灭,显然在思考什么。
待祁元殇说完,她直接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去,怎么不去,裴氏不是病危吗,我这个做继女的,怎么也该送她一程,才能显出我的孝心啊。”
萧熙,“……”
祁元殇勾了勾嘴角,他知道,他家羡儿的这个“送她一程”,极有可能是真的送她一程。
“本王和你一块儿去,那老虔婆想要动你,从本王身上碾过去差不多。”
一条拐杖而已,即便是真正的尚方宝剑,也看她敢不敢往他身上招呼。
马车里,祁元殇摩挲着顺手带上的宣纸。
花不羡懒懒靠着,见状瞥过去,“还没看出来?我把钟暮山给的药水试了试,你别说,笔迹一点都看
不出来了,跟没写过一样。”
祁元殇,“差不多,我之前试过了。”
“啊?”花不羡哪想到他手脚那么快,什么时候玩的也不喊她一下,“那……能确定当年你外祖家谋反的主要证据是伪造的吗?”
“八.九不离十吧。”祁元殇的眼瞳漆黑,暗藏杀机。
“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背叛了我舅舅,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定能查到他头上,将他碎尸万段,以慰我郁家上百条亡灵!”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花不羡靠近了一点,握住祁元殇的手。
男人的大手反握住她的,“我现在担忧另外一件事。”
花不羡挑眉,居然还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一瞬间来了兴趣,“什么?说来听听?”
“我们的婚书,极大可能在老六手上。”
点点头,花不羡道,“这个之前不就确定了吗?但他也很奇怪,居然这么久还没动作,难道是想过两天除夕,宫里设宴文武百官的时候拿出来?最近祁明霄明显谨慎了啊,眼线一事连周王都中了招,他却完好无损,咬人的狗不叫,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呢。”
手背上落下轻轻的羽毛触感,花不羡侧头,才发现祁元殇不知何时捏了她的手送到唇边。
浅
浅的吻落在手背、指尖上,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亲近,却让花不羡控制不住呼吸紊乱。
这狗王爷,该不会这么巧发现了她的敏感之处吧?
花不羡用力一扯,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时嗔怒,“说正事呢。”
“嗯,我听着呀。”祁元殇丝毫不害臊。
他家羡儿身上又香又软,皮肤出水芙蓉一般,用他大老粗的手触碰,稍微用点力,瞬间泛红。
所以他还是喜欢用唇。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最想做的事,便是用唇描绘一遍她的全身……
啧,不能想,再想小兄弟又要不听话了!
花不羡狐疑的盯着祁元殇,奈何后者表情管理一流,所以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哼哼一声,“听着有什么用,得想个办法让他打不成如意算盘。”
祁元殇凑近花不羡耳边,“本王已经有主意了。”
花不羡眼前一亮,“是吗,说来听听?”
“好处呢?”
上马车时好好的,下马车时,花不羡一张小脸愤愤然。
狗王爷,还要好处才肯透露?
她还不听了呢!
她大步跨进丞相府正门,旁边的门房没太看清人,伸手想要拦,反而被花不羡带了一跟头。
祁元殇随后迈步上前,没什么温度的瞥了一眼门房
,“眼睛这么瞎,连本王和王妃都认不出来,干脆直接剁了喂狗如何?”
“奴才知错了,求求王爷,不要剁了奴才的眼睛啊!”
门房屁滚尿流,今天已经第二次被臭骂了,运气这么不好,早知道昨晚不应该同人换班。
眼看着自家府邸的下人,对着花不羡和幽王瑟瑟发抖的磕头,花锦绣心头不甘又气恼,压低声音在裴老夫人耳边,“外祖母,姐姐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现在成了幽王妃,好生气派,连我都有点羡慕了呢。”
裴老夫人扶着花锦绣的手,大病初愈,看着精神头还不是很好,但她实在看不过眼,又被花锦绣这话软软的刺了刺,一开口,戾气十足,“幽王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亲临了。”
“不敢,老夫人这挑拨离间的手段并不高明。”祁元殇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裴老夫人相貌看上去一点不刻薄,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棉里带刺,“是吗,那缘何一上来就要挖别人家下人的眼睛?
戍边多年,军中该是最讲规矩的地方,不曾想幽王没学好就罢了,连带我这外孙女也猪油蒙了心,不知道孝道二字怎么写了吗?
到底姓花!无论什么时候,忘祖都是要被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