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顾清歌赶紧出声制止住她们，挽救自己还没被扯断的胳膊。
“娇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顾清歌，我是乌兰国的小公主，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吼我？”
两人异口同声质问顾清歌。
顾清歌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
“两位姑奶奶，你们想怎么做呢？”
现在她知道，若是不能让她们俩满意，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是被烦死的。
“可以啊，娇娇，你告诉她，你是最喜欢我的。”
司马雨欣指着乌兰露露。
乌兰露露双手叉腰：“顾清歌，你敢，你不
准喜欢她，我不喜欢她，你也不准喜欢她。”
顾清歌：“………”
她是该哭呢，还是该哭呢？
“顾清歌，你告诉她，你不喜欢她，既然你收留了我乌兰露露，那你就是我乌兰露露的人，我的人，是不能喜欢别人的。”
乌兰露露一脸严肃的望向顾清歌。
“你可别说话了，我和娇娇九岁时候就认识，到今年都已经六年了，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她才不喜欢你这种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呢，你要是认得清，赶紧自己离开。”
司马雨欣也双手抱在一块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乌兰露露。
“你……
你……”
她说不赢司马雨欣，转而看向顾清歌。
“你说，你到底喜欢谁。”
“娇娇，你也说，你到底喜欢我们俩谁？”
顾清歌无语望天。
这两人，是不是脑洞都有些大啊，她喜欢谁关她们什么事儿，这是要闹哪样儿啊？
她真的是头痛啊。
“雨欣，要不然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说说吧，你这么远赶过来，肯定是累了。”
她先安慰离自己近一点儿的司马雨欣。
没想到乌兰露露指着她，声音满是愤怒：“好，顾清歌，我没想到我看错人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一副被渣男
伤透了心的模样。
顾清歌更加不知道怎么做了。
她什么都没做就是让司马雨欣先坐下来。
“要不然，露露，你也坐下来喝口茶，刚刚说了这么多话，你肯定也口渴了。”
她试探性开口。
乌兰露露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看向司马雨欣。
司马雨欣正沉浸在顾清歌先让自己坐，肯定是更爱自己的喜悦中，结果没想到她居然让乌兰露露喝茶。
“娇娇，我也渴了。”
她委屈巴巴看向顾清歌，眼神里面满是对顾清歌的控诉。
顾清歌心里叫苦不迭。
这两人到底想干嘛？
“好吧好吧，你们俩都先喝点茶，吃点儿点心好不好。”
顾清歌无力的挥挥手。
“好。”
两人异口同声，顾清歌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桌旁倒了三杯茶。
“春兰，春桃，给司马小姐还有乌兰小姐端过去。”
这下她没偏袒任何一个。
没一会儿，春兰端着一旁点心来了。
顾清歌拿起一块点心，没想到身旁两人都巴巴的看着她。
拿着点心的那只手愣了半晌，最后把点心塞进自己嘴里。
“你们吃，快吃，不然一会儿点心都凉了。”
她吓到了，根本不敢偏袒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