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气不死就往死里气

“郡主。”

顾清宁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心里却在埋怨。

这个傻子,明明是来刁难顾清歌的,结果被气成这个样子,难怪斗不过顾清歌。

顾清宁开口,福禄郡主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是干嘛来的。

福禄郡主一把把自己身旁的顾清宁推了出去。

顾清宁:“?”

顾清歌挑了挑眉,从司马雨欣背后站出来,身上透露出一份儿雍容华贵,比对面出身皇室的福禄郡主气质还好。

她早就注意到跟在福禄郡主身旁的顾清宁,早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安分,原以为是搭上了福禄郡主这条路子,没想到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但她从来不怕麻烦。

顾清歌看向顾清宁,直接问道:“四妹妹,你不是去找耳环去了吗?怎么和郡主在一块儿?耳环找到了吗?”

顾清歌直接三连问,完全没给顾清宁喘息的机会。

顾清宁一噎,没有想到顾清歌居然先开口,于是道:“我回去就找到了,看见大姐姐你们走远了,所以我想快点儿跟上来,没想到跑得太快了,一下子摔倒了,幸好碰到郡主了。”

顾清宁感激

地看向福禄郡主。

她的表演天赋真的很高啊,顾清歌拿出浑身解数迎战。

“啊,那四妹妹可真不小心呢,怎么突然摔在地上了,这不是挡了郡主的路吗,不过幸好郡主是个宽容的,你也没什么事儿,不然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大伯母交代了。”

顾清歌笑眯眯道。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歉疚。

福禄郡主开口:“顾清歌你别假惺惺的,要不是碰到我,你这四妹妹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顾清歌点点头:“对啊,所以我特别感谢福禄郡主。”

顾清歌真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顾清宁:“……”

顾清宁觉得,顾清歌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福禄郡主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碎了一地。

清了清嗓子,福禄郡主再次开口。

“顾清歌,本郡主就是看你虐待庶妹,清宁一个庶女,你将她一个人扔在那儿是何居心?”

顾清宁: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继续了,庶女又不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下次说这话能不能不要庶女两个字。

司马雨欣在一边听到福禄郡主的话简直笑翻

了。

顾清歌也没忍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月牙一样,声音娇娇软软的,很是无辜:“可是不是我将四妹妹扔下的,是四妹妹让我们先走,我本想等一下四妹妹,可是四妹妹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顾清宁身上了。

“是啊,我怕耽误大姐姐的时间,所以让大姐姐先走,毕竟女子的东西掉了要是被外男捡到清宁的贞洁不保,所以清宁才急着回去寻找,大姐姐不要责怪。”

顾清宁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而且她说得也有理,众人又把目光看向顾清歌。

顾清歌也不着急,把皮球踢给福禄郡主。

“所以郡主带着四妹妹拦在我面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郡主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福禄郡主:“………”

她本是来找她的麻烦,没想到错的还是自己,没有办法,她又开口。

“你也知道女子的贞洁不是小事儿,清宁的东西丢了,你们三姐妹为何不陪着她一块儿回去找?你们这还不是欺负她?”

好问题,皮球又回到顾清歌手里。

顾清歌笑了

笑,看向顾清婉:“二妹妹,要不然这事儿你说吧。”

顾清婉也是个精明的,立刻接过话茬:“郡主,四妹妹的东西丢了,我们是应该陪着四妹妹回去,不过郡主也看到了,我们并没有带多少仆人,花园里面人来人往的,还有不少外男,我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家也不敢随意行走,所以我和大姐姐还有三妹妹准备先去母亲那儿要两个仆人来帮四妹妹寻找,谁知道我们刚准备过桥就被郡主您拦住了。”

花园里男女确实没有分开,外男也随时有可能进来,所以这种事情还真的只能下人去做。

福禄郡主脸色变了变,所以最后有问题的人是她,是她拦住了别人的路。

顾清歌看向福禄郡主:“这个解释郡主满意吗?”

福禄郡主:“……”

这三言两语就把她绕进去了,而且还是反驳不得的那种,简直就是气煞她了。

福禄郡主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

“那你们的意思是本郡主冤枉你们了。”福禄郡主咬牙切齿道。

“郡主终于聪明了一回了。”

顾清歌白嫩嫩的小脸笑嘻嘻却说着

旁人都不敢所以说出来的话。

福禄郡主:“……”

她发誓,今日之辱她必须加倍奉还!

“顾清歌,你别太嚣张了,别忘了,我是郡主,你算什么东西!”福禄郡主气急败坏道。

“郡主您是郡主,但是也不能随意冤枉人呀,我可没有惹你,我只是一个人在这儿赏花,莫不是我因为赏了郡主府中的花,所以郡主几次三番刁难我,那郡主也太霸道了吧,以后都没人敢赏花了。”

顾清歌委屈道。

福禄郡主:“……”

她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来呢?

“你……”福禄郡主一时气急。

顾清歌继续开口,声音轻轻的:“好了,不跟郡主说了,应该是要开席了,我要饿了,先走一步了,既然四妹妹喜欢郡主,那就劳烦郡主将四妹妹带回去吧。”

顾清歌说完就拉着司马雨欣还有另外两个姐妹离开了,就留福禄郡主还有顾清宁愣在原地。

福禄郡主:嘤嘤嘤,我又输给顾清歌了,我要告诉母亲顾清歌欺负我。

顾清宁:顾清歌这个贱人。

两人心里想法不一样,但是想得也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