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缓缓下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朝她勾了勾。
这个时候姜小米总算想明白了,什么自尊,什么面子,统统都没有舒适的车厢来的实在。
娄天钦的去而复返让人难以揣测目的,但是姜小米深信,如果这个时候她开口问了,对方一定会回她两个字:下去。
所以她觉得,这个时候闭紧嘴巴才是最明确的选择。
靠双脚去走恐怕走到明天也下不来,但是四个轮子的车就不
一样了,十分钟不到,他们就下高速了。
……
“去洗澡。”娄天钦将钥匙扔在茶几上,冷声吩咐。
她现在就跟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每走一步身后就会留下一滩子水渍。
没有让娄天钦说第二本,小女人滴溜溜跑开了。
别墅里不止一间浴室,娄天钦则在另外的侧卧里沐浴,洗完澡,男人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进卧室。
相隔的浴室里还有水声流动,娄天钦抿了抿唇,女人
就是麻烦,洗个澡都那么慢。
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娄天钦等的有些不耐烦,直接推门进去。
袅袅雾水中央,一具柔美的身体蜷缩在浴缸里,宛如一尾搁浅的美人鱼,亚麻色的长发一半浸在水中,随着呼吸时而扩散,时而聚拢,双手交叠。
重要的部位一点儿没露,但在男人看来,这简直太吸引人了。
娄天钦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眸底的神色越发幽暗。
最终,情绪战胜
了理智,他弯腰将沉睡中的小人儿抱起来,走想卧室的大床。
……
一晌贪欢,姜小米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掉了。
足足在床上坐了十分钟才缓过神来。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如果去公司,她该怎么解释迟到四个小时的事?
“啊……~”小脸痛苦的埋入掌心,又要写检查。
柳微微规定了,第一次迟到一千字,第二次就是两千字……
苍天啊,以前五百字的作文都
要费半天的劲,现在要她写两千字,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还有……她的衣服哪去了?
又跟上回那样,衣服不见了,只能裹着床单到处跑。
没等她故技重施,门突然开了。
姜小米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蹭得一下蹿到床上,把自己裹得跟蚕宝宝一样。
进来的人是娄天钦。
他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衫,衣袖翻折到手肘,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扔了一个纸袋过去:“这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