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电话号码是黑寡妇冯宝美的。
上次不是说好,再也不联系了么,她又来电话什么意思?
张家强想了想没接,任由电话铃响着。
叶秀眉看出点不对劲,轻声问道。
“什么人的电话,怎么不接呢,是不是我在这里不方便?”
张家强笑道,“这叫什么话?”
叶秀眉轻咬贝齿,伸手搭在他腿上,“自从我有身子后,好几个月了,你能憋住?哼,我不信了,身边又有那么多美女,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吃过?”
很多事纸里包不住火,张家强也不想永远瞒下去,不过现在不是坦白的时候,等她生完孩子再说不迟。
“你乱想什么呢,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乖,让老公抱抱!”
叶秀眉乖乖地趴在他怀中,轻声说道。
“老公你真好,其实你,你要真有了别人,我也能理解,我明白向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原本就不应该被我一个人拴住,我没那么大的福气!”
张家强道,“瞎琢磨啥呢,你老公从来不接外活!”
叶秀眉轻啐道,“呸,满嘴的没正行!”
回到家后,负责家里卫生的大姐刚刚打扫完卫生。
夫妻二人走进光洁如新的家里,张家强扶着老婆去休息。
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愣,到底给不给她打回去呢?
就在此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一看又是冯宝美的号码,张家强想了想还是接听了电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身边有别的女人?”
电话里传来冯宝美满是质问口气的话。
张家强道,“我和老婆在一起呢,怎么你有意见?”
“哼,你先也不叫姐姐了,竟然直呼其名,果真是无情的小白脸!”
“宝儿姐,最近好么,不生我气了吧?”
“讨厌,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呢,你这个浑蛋,上次弄得人家要死要活的,然后就那么绝情走了,你要对人家负责!”
张家强尴尬地咳嗽两声,“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再也不提?再说那天我们也没真发生什么!”
“你浑蛋,竟然说没发生什么,你都把人家弄的,那样了,你,知道么,长这么大,人家还是第一次被男的那样,以前的老公都没碰过我!”
张家强满头黑线,“行了,我信了,咱们不说这个好不好,我的那个木头到了么,你还满意不满意,实在不行再给你送一根?”
冯宝美不依不饶,“哼,你不想提就不提了么,你都那样了,以后让人家怎么办,我要说一件最重要的事,别的男人连碰都没碰我就死了,你碰了我都没事,这说明咱们两个有缘,说明我克不动你,明白了么?”
张家强苦笑道,“宝儿姐,咱们能不能不说那件事了!”
“可以,你回泺南了是吧,我想去国内旅游,你陪我爬一下岱山总行吧,我想去许个愿!”
张家强道,“可以我欢迎你来,不过是年后,年前我想好好陪老婆!”
“我就喜欢冬天爬山,我不信你就抽不出半天时间来!”
张家强无奈只好答应下来,让她尽快来。
“好,那我后天就到,你可别躲着我!”冯宝美这才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张家强有些头疼,冯宝美来了,自己必须陪她,万一她再那样,可不好办了!
转念一想,大不了来个故技重施,让她折服在五指山下得了。
第二天张家强刚起床就接到了刘刚电话。
“老板,廉明友的黑料全都有了,还有最近他确实得了咳血病但是还没查出病因,我们的医学专家估计是心因性的,也就是被气的!”
张家强暗笑,肯定是被自己气的,可怎么就气死这个祸害?
“那些黑料都在你手里吧,从里面挑些能把他气死的,想办法公布出去,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张总放心这两天就让他气死!”
张家强神清气爽地起床,来到老婆那屋,叫小丫头起床该去幼儿园了。
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家里就重新布置了一下,为了不让叶秀眉难受,调换了一下房间。
张家强睡以前小丫头房间,小丫头去了叶秀眉房间睡。
好不容易叫醒小丫头,张家强拉着她洗漱完毕。
回头只见叶秀眉也站在了身后。
“老婆你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干嘛,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早点来!”
叶秀眉摇头道,“人家不想老是躺着啊,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真成猪了!”
张家强道,“那就换个大房子,你在家里自由活动的空间还大点咋样?”
叶秀眉看着住了还没半年的房子叹息道。
“原以为能从这里住一辈子,没想到又要搬家,那你安排吧,别乱花钱!”
张家强笑道,“花什么钱,咱们这里用不了多久就要拆了盖大厦,反正早晚要搬家,我在职工小区里弄了几套别墅,其中一套就是专门给咱俩准备的,抽空我带你去看看满意么,要是满意咱们就搬家好不?”
叶秀眉点头答应,只不过不去睡了,也开始洗漱。
张家强带着洗漱完的小丫头,就下楼上车直奔厂里而去。
今天有不少事要处理,在办公室里更方便。
市立医院高级病房楼,廉明友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像是西方吸血鬼一样的德行。
双眼无神,看着行将就木似的。
他不停地叹息,片刻后又没完没了地咳嗽。
好半晌才自言自语道,“张家强,我不杀你誓不为人,誓不为人啊!”
就在此时,他手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廉明友脸色突变,伸手拿起电话,语气十分恭敬地说道。
“我在住院呢,爸您找我有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儿子你还有闲心住院啊!”
廉明友脸色再变,有些口吃的说道。
“爸,我,我住院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我身体,咳咳咳,有病啊!”
“你啊,找人打听打听关于你的消息,什么病都好了,就这样吧,哦,还有啊,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是我儿子,我怕丢人!”
廉明友听着电话里传出的盲音,脸色变得如同茄子紫一样。
瞬间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病床上。
恰好那些血红的点点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好似雪地里盛开了一串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