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坡子街惹的祸(一)

泰州坡子街,离我家50米,我曾住在泰州胡锦涛故居后面住了八年多(2005-2014年),一有时间,就带上儿子逛逛。

2020年夏天,偶然的机缘,认识了年轻人顾婷婷,她年轻漂亮,跟我是绿地邻居,小小年纪居然是泰州作协会员。小顾把我带进了她的朋友圈,于是我认识你一群有血有肉的年轻人。同年8月,小顾跟我说,姐姐泰州晚报有个征文,你可以参加哦!于是小顾把活动的具体要求发给我,我立即搭手写作。2020年9月,坡子街发表了我的处女作——《谢谢你,儿子》。

2021年11月20号,陌生人翟明把我拉进“坡子街作者二群”,我仅仅知道有个坡子街作者群而已,从来不看微信群的内容。翟总电话联系我,我答复正在开车谢谢!

2022年2月15日,我在《作家助手》写了一篇《儿子拿驾照的那一天》,直接复制粘贴给翟总,翟总答复“请用word”,于是我重发一遍。同年3月8号,我写了一篇《妇女节之乐》发给翟总。3月31号,我发给翟总一篇《想爸爸了》,翟总微信给我留言“”稿件收到。谢谢。请利用您的影响力,经常在朋友圈转发坡子街文章。坡子街:大众写作、大众阅读、大众传播。我们一起努力。4月19号,我给翟总微信留言,”翟总好:看到你发的“坡子街.加油省运”的约稿通知。我把我的四篇与运动有关的文章,修改后发给您,请您多指教。重在参与!谢谢您的坡子街(无论是报纸还是微信群),让我收获了许多,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有感而发,记下所感是我多年的习惯,我会继续的。一起加油!”。于是我连续发给翟总四篇文章《童年的文体时光》《我的运动情缘》《我的健身房梦一二》,翟总答复一如既往。我答复“一定的”。5月4号,我把《晨练结集号》(加油省运),还有当时的视频及照片一并发给翟总,并留言“翟总,都是存货”,翟总留言一如既往。我微信答复“嗯因为我的朋友圈一直没有闲的,一起加油!”5月12号,我写了一篇《孩子们,我是你妈》(园丁文苑)发给翟总,同时留言“仿写的《我是你爸》,微信体。谢谢你!我明白了文章可以这么写”。“翟总,其实前几天,我还写了《我和前婆婆》。现在写作已经成了我每天必须的事”,翟总给我点赞。我继续留言“也是我沉淀自己,反思自己。开启后半生的起点”,翟总答复“你文笔很好,有天赋”,“语文老师”,又是一个点赞”。“写自己,记录生活”,“你在哪个学校?”,“泰州技师学院,与邵老师同事”,“九龙”,“我住皇家美墅”,“啊?邻居”,一个笑脸。“九龙人?”“兴化,我住这里十年了,经常到你们学校跑步”,“我知道,听你的课,一口兴化普通话。哪天偶遇?”,“最近疫情,没有去跑”,“可恶的疫情”,“你可以在学校建一个坡子街读书群。带动学生来读”,“没有信心”,“将有些好文章介绍给学生。其实并不费事”,“欢迎你到我们学校指导”,“坡子街的宗旨就是学做人会写作”,“说真的,需要你来铺路。我可以负责跟进”。“哪天我来找你们校长”,“或者你可以与校领导谈谈,我负责接待,我曾经在院长办公室多年”,“好的”,“后来生活变故,我选择了离开。殷荣安院长是我大学班主任温潘亚的朋友,他对我很照顾”,“你在上一篇文章中写到了”。“我也在慢慢走出来,所以自信心不是太足,“你是能写的”,“这个我知道”,“写作给人快乐”,“一个自我救赎,自我成长的过程,自我反思,也是不断释怀过往的过程”,“对”,“就是因为看到您推荐的一系列写婆婆的文章,于是我写了我自己,只是不好意思发给您”,答复一个笑脸。“因为我太凶,属虎”,“知道自己太凶,还不算凶,“与我寡母都不让,何况婆婆”,“你发给我看看”,“稍等”,直接复制粘贴。“让您见笑了,我手机下载了写作助手,已经写了10万多字”,“翟总,我儿子的前阿姨是你同事,姜雪莉。一年前又离婚了,于是成了我儿子的前阿姨”,“姜雪莉?报社有此人?”“是泰州电视台。我高中同学周越星是电视台人事处处长,她好像在原来的广播台。你们报社和电视台不都是文广局吗?是不是一个单位?”,“我们和电视台不是一个单位”,“电视台不是属于文广局吗?你们属什么?我不懂啊,我不在官场,我就是个小教师”,“他们属市政府,我们属市委,是市委机关报”,”都是神一样的存在”,“外人眼里吧”,“不要谦虚”,”也是一个吃饭的地方”,“政府的眼睛和耳朵”,”正确的说法是喉舌”,“哈哈!无冕之王”,回复一个笑脸,“请多指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