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枭爷。”助理在一旁点点头确认。
顾瑶一脚狠狠踹开脚边的椅子:“我让姜书意进组,是想让她看清自己的位置,让她看到傅闻枭是属于我的!不是让她来勾引闻枭的!”
当初傅闻枭初出茅庐,无权无势,身上还背着他母亲的血债,顾瑶自然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当时就直接去了美国念书,结果她查出她有心脏病她也不敢贸然进行高强度的表演,只能每天做梦傍上有钱人。直到一次顾瑶试图结交富豪的时候从那些人的口中得知,原来傅闻枭早成了瓷国的一方霸主,才决定回国。
当然,在傅闻枭那边,听到的自然又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了,她顾瑶得知自己有心脏病,不想拖累傅闻枭因此远走他乡,多年后意外又被他找回,知道傅闻枭身边还有个女人的时候,顾瑶也从没慌过,撬走别人男朋友的事情,她不算没做过,更何况在傅闻枭的心中,自己才是那个白月光!
好不容易将傅闻枭弄到手,她自然要安安稳稳地当上这个傅太太!成为整个都城,整个瓷国都羡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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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星期,姜书意的戏份就要杀青了,她每天拍完戏就一声不吭地回自己的住处休息,不再和任何人交流,连和莓莓说话都少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闻枭,虽然剧组里的人待她依旧算不上亲切,但都恢复了正常,不再带有异样的眼神看她。
杀青那天,剧组也还是为她送来了花。
虽然在《月》剧组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姜书意会热爱自己的每一个角色,她同样期待这部电影的上映。
杀青流程走了一趟,姜书意就准备回去收拾行李离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身旁的莓莓也识趣地先离开。
“杀青礼物。”傅闻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
姜书意没接,突然想到过去。
傅闻枭自然不是一个吝啬的主,那时候她每次杀青,傅闻枭都会派人去给她送去一大堆的礼物到现场,可以说是羡煞旁人。
这次倒是低调了,但这东西价格一定也不便宜。.
“不用了,枭爷……”姜书意刚开口,傅闻枭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她当然熟悉傅闻枭的这个表情,是不耐烦的,也是开始生气的前兆。
“谢谢枭爷。”姜书意还是干脆抬手接了,鬼知道傅闻枭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傅闻枭像是满意了,继续道,“你要回去了?”
“是。”
“我是不能陪你回去的,但……”
“我知道,你要继续陪着顾小姐,没事。”姜书意往后小跑了两步,朝着傅闻枭摆摆手,“不劳烦您了。”
傅闻枭唇角轻轻抽了抽。
他本来准备说,但是他刚好有事,需要马上回去他们就能一起走了,没想到这臭丫头居然跑得这么快。
姜书意第二天坐山里每天一趟来回的大巴车,来到了机场。
在山里的这些日子,她连着生病,绯闻,被造谣,各种事件,人瘦了一大圈。
女明星的身材从来都是标准的,一掉个十斤肉便立马显得特别消瘦。
更让姜书意没想到的是,姜家一家三口竟然在出口等着她呢。
姜书意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直接绕过他们,但他们显然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姜志飞上前一步,拦住了姜书意的去路:“姜书意你怎么回事?看到家人装聋作哑?我就算了,怎么对爸妈也这么不恭敬啊!”
“以后再打听我私生活,我就报警了。”显然他们是从黄牛那里买到了她的行程。
姜书意前段时间才出了事,也有不少人看准了机会卖她的行程,不过记者肯定都被傅闻枭拦下了,倒是把这几个倒霉催的人给招来了。
“报警?!”姜浩听到姜书意的话,冲过来就想抬手扇她耳光,姜书意也早已经看透了他的这些招数,一抬手就挡住了姜浩的巴掌,反将他给推了回去。
“你!你不得了了!姜书意!”谢芳也赶忙上前,挡在姜浩的面前,“怎么能打你爸爸?”
姜书意垂眸看了看谢芳的手臂,活动自如,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不必你们假好心,我要回去休息了。”姜书意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是每次看到这一家人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什么叫假好心?我们也是关心你。你在剧组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都没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姜志飞唇角轻轻一勾,“是没了傅闻枭的保护,才搞出那么多事来吧?”
“这些和你们都没关系。”姜书意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别再卖我的消息给任何狗仔,不然……我绝不会一直坐以待毙!”
三个人面对面,互相看了一眼,也知道姜书意说的是哪件事了。
“你是不是还和傅闻枭好着呢?”谢芳上前来,给姜书意打感情牌,“妈妈也是心疼你。”
“我和他分手就是分手了,只是他也看不惯你们的行为,帮了我一把。”姜书意淡淡说道。
“真的分手了?”
“千真万确,你们别再想打傅闻枭的主意了!”就算傅闻枭说他们之间的契约继续,但姜书意也知道,他们怎么样都回不去过去的关系。
更何况,自己父母是害了傅闻枭妈妈的人,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再去傅闻枭面前搞事了。
“那你就跟我们回去!”姜志飞一下子锁住了姜书意的双臂,将她往停车场拖,姜浩控制住姜书意的双腿,谢芳捂住她的嘴,不让她乱叫,三个人在这件事上,倒是有着一种格外的默契。
“唔!”姜书意惊诧于他们这样的行为。
这还是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吗?他们根本就是人贩子,是吸血鬼吧!
“你们,你们快把书意姐放下来!”一旁的莓莓手足无措,没料到这家人会突然发难就这样要抢人,赶忙上前想要帮助姜书意,却被姜志飞一脚踢了出去,坐在地上,疼得半天都站不起来。
“干什么?”傅闻枭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响起。
男人立在那里,衬衫外面随意地套着一件大衣,没有扣上扣子,配合挺直的西裤显得他双腿格外的长。
傅闻枭的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心情并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