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好的好的好的。”
林战天感觉自己丧失了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木讷地点点头,就跟着宁远往外走,如果仔细看,似乎有些同手同脚。
等到了出口。
宁远微微回头,目光投向远处看台上的迷彩男子。
迷彩男子嘴角扯出一丝痞笑,二指并立,隔空对宁远比出一个开枪的手势,并且嘴里还喊着:“bang!”
宁远神情淡漠,转身离开。
至于石头,则安心的交给了警方处理。
这一夜,
并没有因为众人中途的离场而变得沉寂。
反倒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每一个南城地下圈子的人都期待着这一场对决真正的结果是什么。
有人说是那宁远被打死了,然后林战天也被打死了。
有人说是双双都被抓了起来。
还有人说是这一次的对决实则就是一场表演赛,连最后的警车都是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让林战天出满风头,也顺道让那宁远借机而名声大噪。
反正无论如何,是没有一个人觉得宁远能战胜阮氏兄弟的。
但,
就在第二天,当有人看到宁远和一个老太太出现在一个路边早点铺子吃着油条喝着豆浆的时候。
他们,
惊了!
如此说来,林战天的这个保镖不仅没有被抓起来,而且还从阮氏兄弟的手里逃脱了?或者再夸张一点,他打赢了阮氏兄弟?
我艹!
于是,各方势力开始动用起他们的手段开始一点点对昨晚的后续来上一场可谓是抽丝剥茧般的详查。
结果则是——
阮氏兄弟死了,那罗九枭落下了终生残疾并且被抓了进去,恐是无望再见这外面的太阳。
更恐怖的是,那林战天的保镖竟然还因此得到了打击罪犯的嘉奖?
这一份结果令他们震惊非常的同时,也纷纷开始了对林战天这个人的重新评估。
不说别的。
单单这位叫宁远的保镖就足够让人重视了。
开玩笑,
这可是能干掉阮氏兄弟的存在啊,阮氏兄弟虽然死了,但生前那可是凭借实力能有资格进入杀手榜的,可以想象这宁远有多猛了。
有了噱头,那便有了关注,有了关注,自然就有人深扒。
这和娱乐圈差不多一个道理。
这不,
宁远的身份很快就传了开来。
大部分人为之震惊。
这么猛的一个人,竟然是那白氏集团董事长白舒婷的前上门女婿?
当大家刚刚为宁远的身份而震惊的时候。
又一则关于白舒婷在离婚后去南城企业协会打招呼要处处为难宁远,并且在招标会上故意刁难他的消息不胫而走。
同时,
还捎带出仲温良与其的暧昧关系。
这一下,
舆论导向立马就一边倒了。
不少人纷纷共情,开始为宁远打抱不平起来。
当然,
宁远却是毫不在意,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
不过此时的白舒婷可谓是气愤万分,又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气愤的是,这么些天下来,宁远非但没有被自己压住,反而更加活跃到了大众面前来,温良哥怎么想?毕竟他的占有欲可是十足啊,岂能心里痛快?
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这窝囊废前夫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超级打手了?
也对。
这样一个窝囊废想要生存下去,肯定得有一技之长,看来为了当好林战天的狗,他还真是豁的出去啊。
再怎么蹦跶,也不过是一个保镖罢了,生死兄弟?那不过是林战天可怜他的一个由头而已。
想到这,
白舒婷微微松一口气,觉得心情舒服了不少。
当然,现在更重要的是看看温良哥的态度,如果他有些吃味的话,自己势必是要将其安抚好的。
于是便拿起了手机,打去了电话。
可没人接。
这让她微微有些不爽,毕竟以前宁远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态度过。
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一丝不爽,自我消化。
此时的仲温良看了一眼白舒婷打来的电话,便将手机丢在了一旁,看着窗外南城的景色出神。
那表情看不出他内心是喜是悲,只是喃喃道:“一个宁远就破了我用罗九枭来试探林战天深浅的这步棋?有点意思,原本以为林战天会因为忌惮和害怕而向他背后的人求助呢,倒是我失算了。”
“白舒婷啊白舒婷,你这前夫还真是打了我一手猝不及防呢。”
仲温良揉揉眉心,缓缓吐一口气,神情终于有了一丝狠辣的意味:“既然这样都试探不出你林战天背后的人,那看来,我得加大一点力度了!”
“当然,在此之前,我还得解决两个事才行。”
说着,
仲温良拿起手机给白舒婷打了过去:“亚特兰酒店,303号等我,我现在火气很大,所以,舒婷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电话那头传来白舒婷隐隐有些拒绝的话语:“温良哥,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仲温良脸色一冷:“话已至此,你自己考虑!”
挂完电话,仲温良出了办公室,在路过那副总经理办公室也就是自己弟弟仲恭俭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脚步微微一缓,眼眸闪过一丝狠意,喃喃道:“另一件,就是你了!”
——————
时间很快过去。
一晃,
便已然踏入了盛夏。
高新的工地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管军仿佛铁了心的要跟林战天捆绑,这不,明明不需要他这等级别的大老板出面监工,但他偏偏日日都来,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这日。
宁远刷着朋友圈,看到沈心配了一张哭脸图,和一段文字——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不到我昨天还嘲笑小姐妹被拉去相亲,今天就轮到我了(烦死了)
旁边的发布时间,显示为两小时之前。
“这小丫头。”
宁远笑了笑便点了个赞,随后扔掉手机,跑到屋外练起了拳。
一套拳没打完。
屋里的手机响了,只是一个微信的提示音,不过在宁远耳朵里却是听得很清晰。
本不想搭理,但转念一想跟自己加了微信的人不多,兴许是有什么事。
于是便走进了屋。
刚一打开手机。
他眉头猛地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