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不见!烦着呢,等等,是不是那个姓白的?”
“不知道啊,兴哥。”黄毛摇摇头。
“妈的,要你们有个求的用?”罗兴骂骂咧咧地拿起外套起身往外走去。
当他刚走到大厅,瞬间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只见一个身高二米的体形好似小山一般的男人坐在门口,而这个男人身边更是站着不下五十号人。
而自己的人则全部被逼退在墙角手抱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嘴上骂出一声草,转身就往回跑,因为包厢的尽头有一个暗门。
可刚一转身,那脚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身后的好几个包厢竟也涌出了十好几人。
其中一个为首的更是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脸上满是邪魅的笑意:“呦,这不是罗兴哥嘛?这么着急是赶着去投胎啊?”
“阿飞?是你!”
罗兴知道跑不掉了,所以站得笔直,把气势给撑起来。
“怎么?头一次来你的场子,不欢迎?”阿飞邪魅的笑意渐浓。
“来消费的话,自然谁都欢迎。”
罗兴定了定神,言语变得不卑不亢了许多:“但如果是要找事的话,恐怕军哥会不高兴啊!”
“嚯,威胁我?”
阿飞冷笑:“看不出来啊,许久不见,你什么时候成张军的狗了?”
罗兴回头看一眼那门口的大块头,反击道:“你阿飞不也成了林战天的狗了吗?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请动林战天的心腹石头过来对付我!”
“哈哈哈哈。”
阿飞大笑着,正要说话。
那门口的大块头站起了身,言语低沉得如同寺庙中的洪钟:“阿飞,不要废话了,林总只给了我们半个小时的时间!”
“是,石哥!”
阿飞点点头,随后大手一挥:“搜!”
一瞬间,手底下的人全部散开,在这酒吧中搜查了起来。
罗兴一惊:“阿飞!这一次不是你我之间的恩怨?林战天这么做就不怕打破地下的平衡吗?别忘了,张军可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你端了我,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嘭!
阿飞飞起一脚,就将罗兴踹倒在地,匕首直接架在脖子上,恶狠狠地道:“妈的,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告诉你,半小时之后,南城将不会有‘布衣帮’三个字!”
很快。
阿飞的手下就接连搜到了藏匿在酒吧中的禁品,数量之多,足够这罗兴蹲一辈子了。
“量不小啊!下辈子见吧,咱们的兴哥!”阿飞用刀身拍拍罗兴的脸,一脸的坏笑。
这下罗兴彻底的慌了。
但他还想着垂死挣扎:“我劝你们最好放了我,知道白氏集团吗?你们可惹不起!”
然而,无人理会他。
石头的大手拿起了对比之下好像变得迷你了许多的手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按下了报警电话。
“喂,我举报临安街道臣本酒吧的老板罗兴涉嫌犯罪,并且证据确凿,全程有录像……”
看着报警电话打完。
罗兴绝望了。
石头上前一把把他拎起来,就像是拎小鸡似的。
“这些话,你可以留着开庭的时候去威胁法官,你要是不服,我倒是不介意透露一点东西给你,以后南城地下,只会姓林!而你这种小角色,不过是开胃菜罢了!硬要怪的话,就怪你站错了队,而且还是两次!招惹错了人,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两次?
招惹错了人?
罗兴一愣,随后他猛然惊醒……白氏集团?
可这干白氏集团什么关系?
也从来没传闻过林战天和白氏集团有过什么牵扯啊?
等等!
难道是——
他猛地抬头看着石头:“你是说昨晚白强招惹的那个男人?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得太多了!”
嘭!
罗兴被石头丢了出去,摔得半死不活。
很快。
警笛声响起。
石头大手一挥,带着众人离开。
阿飞则接过刚刚从店里拷贝的录像以及自己弟兄搜集证据时的视频,以一个普通市民的身份静静站在那等候。
十分钟后。
白强带着怨气赶到。
刚来到酒吧门口,恰好遇到罗兴等一众人正被拷住手排着队往警车上走。
“罗兴,你这是怎么了?”
罗兴一见来的人是白强,瞬间那心中无处发泄的恨意如同泉涌一样喷薄而出。
“白强,你他娘的还敢问怎么了?都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连林战天都亲自派人下场来整我了,要不然老子哪能轮到如此田地?狗日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但凡能活着出来,我一定弄死你丫的!”
“老实点!”
直到罗兴等人被带走,白强还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
脑干缺失的他,属实是没想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嗅到了一丝危机,二话不说开上车就往姐姐沈舒婷那跑。
鹿台。
位于南城中心之塔的顶楼。
这里不但视野极佳,且环境、服务等等都属上乘。
是南城名门贵妇商贾豪绅最为喜欢光顾的场所之一。
此时。
这里竟被包场了。
只因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乎白家未来的一场洽谈。
人不多。
除过几个训练有素可以绝对信任的服务生而外,这场洽谈会的主人只有三个。
“郝叔,那今天的会面就告一段落?”
说话的人,声音温和儒雅。
那嘴角的淡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那深邃的眸子以及举手投足间透出的洒脱,属实是很难让见过他的每一个人忽略掉其的存在。
仲温良。
在南城被人称作“仲家玉树”的男人。
“贤侄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高新那块地必然会落在沈总手中。”
被叫做郝叔的是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全名郝建东,主管地皮竞标一事。
此时的他,一身西装也兜不住那满身上的油腻,满脸笑意地将仲温良送至怀中的银行卡放在了口袋中。
很是熟练。
“那郝叔,我们竞标那天再见了。”
“哈哈哈,好。”
送走郝建东,仲温良的面色恢复了平静,半点瞧不出刚刚的玲珑八面,仿佛刚才这种虚与委蛇的事他根本就不愿参与,但又不得已而为之。
哒哒哒……
白舒婷完美的脚踝踩着清脆的高跟,走了过来。
手中的清茶递到仲温良眼前,柔声道:“辛苦了,喝点茶水吧,醒醒酒。”
仲温良看着这位美艳性感到天上的女人,目光一点也不避讳,就好像随时都会将其给吃掉一样。
当然。
配上他这张帅气的面庞,即便是这等直接的目光也被会定义成狂野且迷人。
这就是帅哥的优势。
而且还是如此多金且有权势的帅哥。
谁能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