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想攻下西泉郡城,拿下曹翊跟歼灭他手中的八万余众!”
“只能智取!”杜千荣又道。
“杜上将军,怎么智取,难道围而不打,到时曹翊城中的八万余众还有城中百姓吃喝。”
“把粮草耗尽,他们没有吃的,自然会乖乖出来投降!”一名偏将道。
“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倒是可以!”杜千荣道:
“可上大将军也说了,大王命令我们必须要抢在南线的陈国,以及东线的姜国跟漓国之前攻入宁国都邑!”
“所以我们如果对曹翊此贼围而不打,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那杜上将军有何妙计?”郑弼终于不再刚愎自用。
对杜千荣道:“杜上将军不妨说出来,只要能够攻破西泉郡城,到时本上大将军,必定为杜上将军在大王面前请功!”
杜千荣道:“上大将军,卑职也没想到什么妙计。”
“只是觉得想要攻下西泉郡城,只能用智取而已!”
“具体的,只怕还得问卑职手底下的司马颢军师!”
“司马颢军师足智多谋,也只有他能猜测到曹翊此贼的心思,想要对付曹翊此贼!”
“也非司马颢军师莫属!”
“那司马颢军师呢,为何不见他在帐中!”郑弼环顾一周。
却不见司马颢身影,不由道。
“上大将军,之前您下令,让司马颢军师一律不得来议事!”
“所以司马颢军师没有来!”
听到杜千荣这话,郑弼一怔。
因为之前他一心攻城,司马颢却一直劝他,这让他火冒三丈。
因此便下令不准让司马颢来议事。
“来啊,去请司马颢军师!”郑弼只能道,此时他也知道曹翊是块难啃的‘骨头’。
他想要直接攻下西泉郡城基本不可能!
“禀上大将军,司马军师说他身体忽感不适,不能来主帐议事,还请上大将军见谅!”
可去叫司马颢的士兵忽然回来道。
“什么,司马军师忽感不适,他怎么了?”郑弼皱眉:“你再去,就说事情十万火急,必须请他来商量!”
士兵再去,然而回来时,依然还是说司马颢来不了。
司马颢说他病情很重,难以起来。
杜千荣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凡有才华的人,谁没点脾气,之前郑弼刚愎自用,他跟司马颢劝解不但不听。
反而还下令不准司马颢这个堂堂的军师参加议事,司马颢没脾气才怪。
可想到不能耽搁时间贻误战机,否则到时陈国或者姜国跟漓国,就先攻入宁国都邑了。
杜千荣便道:“上大将军,既然军师身体不舒,起来不便!”
“我们就去他的营帐议事吧,这样方便他一些!”
“也好,那就去军师营帐!”郑弼点头。
“军师,之前是本将之错,军师身体没事吧!”郑弼打了个讪讪,道:“如今这西泉郡城难以攻下!”
“不知军师可有破敌良策!”
“抱歉,卑职无能,实在无什么良策,上大将军之才能,必能想到破敌良策,卑职相信上大将军!”
司马颢这话明明是讽刺,但却说的非常客气。
这让郑弼却听不出来,只当司马颢是恭维他,尴尬道:
“军师之话让本将惭愧,本将若有办法。”
“本将直接攻城了,又何须来找军师!”
“杜上将军说了,军师是唯一能猜到曹翊此贼所想,所以本将相信军师必定能想到办法!”
郑弼这话,让司马颢心中的不爽舒服了一些。
“军师,此事重大,还请你想想办法!”杜千荣也道。
“那卑职就想一想!”司马颢终于点头。
沉吟片刻后,其实心中早就有主意的司马颢故作眉头舒展:“有了!”
“其一,之前我们攻下西门关时,俘虏控制了不少宁国士兵,让这些士兵背叛了宁国!”
“这些背叛宁国的叛军现在有不少在西泉郡城当中!”
“我们可以利用这些叛军在西泉郡城内制造内乱!”
“让他们与我们里应外合!”
“另一方面,我们可以配合这些叛军,瓦解曹翊此贼手底下士兵的士气意志!”
杜千荣道:“利用那些叛军好办,他们把柄掌握在我们手中。”
“他们当时可是杀了他们上司将领以及其他宁国士兵,由不得他们不听我们的。”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退路!”
“可是想瓦解曹翊手中士卒的士气跟意志,这该怎么瓦解?”
“这简单,上将军忘记我们上次是怎么攻破西门关,瓦解西门关那些守军意志跟士气的了……”司马颢阴笑。
“军师,高!”杜千荣竖起大拇指!
次日,一早,淐国士兵的一队人马,忽然远远的站在西泉郡城外就连滑轮组三弓床弩也攻击不到的地方。
“城里的宁军听着,跟着曹翊跟宁国没有前途!”
“死路一条,你们就算在这里阻击抵挡我们淐国大军!”
“可你们宁国的东线还有南线节节败退!”
“到时姜国、漓国、陈国攻破你们宁国都邑,你们亡国!”
“那姜国、漓国、陈国三国大军继续西上,攻到这里,在我们四国的包围下。”
“你们小小的西泉郡城还是守不住!”
“你们到时依然还是城破受死!”
“你们还不如现在投降我们淐国,与我们淐国一起杀上宁国都邑去立功,到时我们淐王必将重赏你们!”
“只有这样你们才能不死,否则你们继续跟着曹翊此贼守城,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我们上大将军说了,如果你曹翊肯直接带兵投降也行,我们淐军也可以饶过你!”
“否则你们兵败,就是你们横尸之日!”
“兵败,宁军横尸之日!”
洪亮呐喊的声浪铿锵的传入西泉郡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