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敢嚣张?”
“就凭你跟你的四个随从吗?”
赵虎端起桌上的美酒,直接对黑袍青年当头淋了下来。
瞬间,黑袍青年被淋了一脸。
“大胆!”黑袍青年的四名随从顷刻大怒。
拔出佩刀就想要对赵虎动手。
赵虎虽然知道这四名随从的厉害,四个人之前就打了他二十个随从。
但现在赵虎的身边都是人,赵虎怎么可能会怕。
“还敢动刀?”赵虎面色一冷。
对着身后的弓箭手就是挥手:“这四个人意图对本小侯爷不轨,杀,把他们射成马蜂窝!”
“慢!”眼见弓箭手真的要动手,曹翊连忙阻止。
这可是在他的酒店,动手没关系,要是搞出人命。
有人死在这里,以后肯定对他酒店的生意有影响。
曹翊道:“小侯爷,在下跟白将军还有郡丞赵大人也算有几分交情!”
“你要动手可否等他们离开了在下的酒店再说!”
“笑话,拿白将军跟赵大人来压本小侯爷?”赵虎嚣张:
“本小侯爷就在这里杀了这几个人,你又能奈本小侯爷如何?”
曹翊皱眉,在古代有个爵位就是牛逼啊。
而且这个爵位还是廊宣侯的,廊宣侯只要没死。
这个爵位就还传不到赵虎身上,赵虎都这么嚣张。
不过曹翊还没开口,那黑袍青年这时忽然动了。
整张桌子被他掀翻的冲向赵虎。
赵虎虽然下令放箭,可是有桌子的阻挡,箭矢射在桌子上。
根本伤不到黑袍青年,黑袍青年的四名随从立即也抓起椅子作为阻挡冲上去。
不过他们敌众我寡,其中一名随从还是被箭矢射伤腿部。
巨大的疼痛让这名随从发出一声闷哼,而黑袍青年也在这时抓住了赵虎。
一柄锋利的青铜剑直接横在赵虎脖子上:“谁再敢动,本公子马上让你们主子人头落地!”
这下子,没人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黑袍青年怒喝:
“放开我们小侯爷,否则我们廊宣侯府让你生不如死!”
黑袍青年根本不予理会。
只是看向四名随从:“李田,赵豁,你们立即去率我们的人前来!”
“今天这些人居然胆敢行刺谋杀本公子,本公子让他们全部死!”
李田与赵豁立即离去。
黑袍青年又转向那名腿部受箭伤的随从:“杜律,你的腿怎么样?”
“公子放心,更大的伤都受过,这点伤死不了!”
虽然这么说,可是疼痛还是让杜律满头大汗。
黑袍青年只得看向另一名随从:“柳晃,你帮杜律处理下伤口!”
“哼,还处理伤口,告诉你!”赵虎狰狞起来:“敢劫持本小侯爷,你们今天死定了,处理伤口没有意义!”
“砰!”黑袍青年没有任何犹豫。
直接将赵虎满嘴的牙都砸了出来,赵虎满嘴鲜血直流。
“混蛋,你敢这么对我们小侯爷!”一名侍卫队长见到赵虎的惨叫,神色大变。
他们回去没法交差啊!
“你们今天一定活着走不出这家酒店!”侍卫队长道:“立即放开我们小侯爷,否则我们杀无赦!”
“想杀我们家公子,你们还不配!”刚才离去的李田赵豁返了回来。
并对黑袍青年道:“公子,安排妥当!”
只见此刻外面居然贯入了近千人,这近千人个个气势不凡。
虽然没有穿着军铠,但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卒。
这让赵虎与他带来的侍卫队长等人不由慌了。
满嘴是血的赵虎口齿不清道:“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黑袍青年却没有理会,而是冷冷的看向赵豁跟李田:“杀了,一个不留!”
话落,黑袍青年更是率先想要杀了手中的赵虎。
刚才留着赵虎做人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别,等一下,这位公子,你们要是在这里杀了,只怕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曹翊只能道。
“什么意思?”黑袍青年却是一怔:“你说的这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是何意?”
曹翊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只得解释了一下道:“意思就是城门失火了,就会取护城河的水去灭火。”
“到时护城河的水取干了,鱼儿就会因为没有水而死,被殃及无辜!”
黑袍青年蹙眉:“护城河的水那么多,就城门失火而已,灭火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水。”
“那又怎么可能把水取干,水取不干,鱼儿就不会死,又如何殃及池鱼?”
曹翊一怔,因为这是灵魂拷问啊,就好像一加一等于二。
可非要问你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这谁能知道?谁能回答?
压根就没人能回答。
曹翊只能道:“这位公子所言极是,公子你就好比护城河的水,在下就好比池鱼。”
“公子你要是在这里杀了这些人,在下就一个商贾,到时难免受牵连!”
“那就拉出去再杀!”黑袍青年立即把赵虎拉了出去。
“我是廊宣侯之子,你们敢杀我?”赵虎大喝。
“对,我们侯爷是侯爵,你们杀侯爷的儿子,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侍卫队长也喝道。
“我给过你两次机会,让你别来惹我?”黑袍青年冷然的看着赵虎:
“可是你总以为你的身份很强大,非要想置本公子于死地,那你就去死!”
话落,黑袍青年立即抹断了赵虎的脖子。
赵虎做梦都没想到他堂堂廊宣侯的儿子,居然真的有人敢杀他。
“杀!”黑袍青年眼中带着铁血杀意,很快赵虎带来的侍卫队长等人也被诛杀。
虽然他们想反抗,可百人对千人,对方的战斗力又完胜他们,根本无法反抗!
“公子,那我们回去吧!”看着一地尸体,赵豁向着黑袍青年道。
“回去哪,我们在廊郡酒店可是付了那么多银子,今晚本公子就住廊郡酒店!”
“可是公子,我们杀了廊宣侯之子,虽然是他找死,想要杀我们在前,但要是廊宣侯……”
“廊宣侯怎么了,我们就住廊郡酒店,本公子倒要看廊宣侯敢不敢对本公子动手!”
话落,黑袍青年已经重新走向廊郡酒店。